紫方云宫。
穗禾主动向天后请罪。
穗禾“是穗禾无用,让殿下被锦觅迷惑至此,毁了姑母的寿辰。”
她生的儿子,她还不了解吗?现下,旭凤一心只把穗禾当姐姐,穗禾做什么都没有。
天后荼姚“好了。锦觅,你别管。”
天后荼姚“现下,有另一件事等着你去办?”
天后荼姚“查一查,今日来赴宴的那些下阶神仙,特别是十二生肖诸仙,一定要严查到底。”
穗禾“姑母?”
穗禾早就怀疑,鼠仙,彦佑等,但在天后面前,故作不解。
天后嗔穗禾一眼,暗恼她在这个时候糊涂。
天后荼姚“你想,鼠仙带了只老鼠来赴宴,蛇仙带了一个小妖来赴宴。那小妖的真容竟和二千年前仙逝的梓芬如此相像,难道真的只是巧合?”
穗禾“听姑母一说,这一切确实可疑,定要好好查证。”
天后点头。
天后荼姚“一定要查仔细。本座有预感,这也许和旭凤涅槃两次受袭有关。”
天后荼姚“他们要旭凤的命,我就先要了他们的命。”
天后狠厉道。
穗禾“是!穗禾这就去查。”
穗禾点头得很爽快。
天后想了想又道。
天后荼姚“本座给你派一个帮手吧!”
天后一拍手,奇鸢从帘后走出来。穗禾恰当地露出诧异的表情。天后向穗禾介绍。
天后荼姚“他,你还没见过吧!”
天后荼姚“本座的暗侍,奇鸢。”
穗禾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与奇鸢一道站,冲天后拜身道。
穗禾“天后娘娘放心,穗禾定不辱使命。”
天后荼姚“去吧!”
天后冲他们挥手道。待二人离开紫方云宫,天后换下繁复的礼服头饰,轻装简行,准备造访花界。
润玉回天,又在南天门遇到了邝露。
旷露“殿下,锦觅如何了?”
邝露走在润玉身边,关切地问。
润玉“回到花界,平安脱险!”
润玉看了她一眼,道。
旷露“还好,还好。”
邝露松口气。
这时,天边闪过一道金光。润玉察觉有异,知会邝露,与他一起藏到合抱的天柱后察看,看到天后一袭便衣,行色匆匆地下界了。
旷露“天后下界做什么?”
邝露疑惑。
润玉只道了一句。
润玉“糟了!”
让邝露悄悄跟上天后。自己去了省经阁。
旭凤向天后请完罪,保证再也不见锦觅后,回了栖梧宫。对此一无所知。
穗禾与奇鸢从北天门离开天界,直奔凡界洞庭湖。
他们的计划很简单,直接在洞庭湖守株待兔,等彦佑自己送上门。
楚云团翠八百里,澧兰春香坠春水。
白头渔子摇苍烟,鸂鶒眠沙晓惊起。
穗禾,奇鸢信步走到洞庭湖畔,惊起了一只卧沙的鸂鶒。羽毛紫色,形大于鸳鸯。
作者君一杯否“穗禾族长!”
飞到穗禾近前,化出人形,紫衫一袭,向穗禾行礼。
托荼姚的福,太湖的空中,陆地都是鸟族的。而鸂鶒是从太湖迁徙过来的,属于鸟族。
穗禾将被自己强迫摘下面具,并换上天青色衣衫,作翩翩公子打扮的奇鸢,推到前方,佯怒。
穗禾“看到这位俊俏郎君了吗?”
穗禾“没眼力劲的,还不快替给本公主安排上。”
鸂鶒这才恍然大悟。
作者君一杯否“原来,族长是想和这位公子游湖。”
鸂鶒凑近看奇鸢。奇鸢扭过头,常年不见阳光的白净面颊染上烟霞色。鸂鶒爽朗笑道。
作者君一杯否“小公子还挺害羞的。族长,老实说,你从何处拐来的?”
深深惋惜又一良家公子被他家玩世不恭的族长祸害了。
穗禾恼鸂鶒吓到了她的小公子,推开他道。
穗禾“要你管!快点与我安排。”
鸂鶒把穗禾来洞庭湖游玩的消息宣扬出去。听闻鸟族公主是个难得的美人,能一睹芳容,鸟群轰动。洞庭湖上空,一时鸟声嘈杂。
半个时辰后,鸂鶒准备妥当,邀请穗禾登船游湖。穗禾兴兴冲冲地拉着心不甘情不愿的奇鸢上船,对坐手谈。鸂鶒就立船头,为二人撑槁。同时震慑绕船逗留不去的鸟族,以免他们失礼,冲撞了穗禾。
穗禾这次闹出的动静有些大,连洞庭湖底的水族都知道,鸟族族长穗禾来了。
这个消息,一再经通传,传进了笠泽宫,簌离的耳朵里。
这可把簌离气坏。
小丫头片子上次来洞庭湖,就害得她和鲤儿,母子分离,千百年不得相见。如今,她又来了,还大张旗鼓地来。
她可还记得,千年前,她的鲤儿又是为了何人,奋不顾身冲进了穷奇分身阵,身受重伤,至今还未好全。
来得正好。
这笔账,她可要好好和她算一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