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过程中,润玉遇到了深夜归来的南平候。
南平候叫停管家,将他好一番打量。完了之后,润玉还听他问管家。
白夙“这好像不是作弄郡主,与王上退掉婚约的那小子?”
管家回。
作者君一杯否“郡主说,多半与他脱不开关系。”
南平候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作者君一杯否“侯爷见谅,小人得带他过去了。郡主说她要连夜审理此人。”
白夙“连夜审?”
听到这三个字,南平候双眼放光。
白夙“好呀!我女儿终于长大了。”
作者君一杯否“不是侯爷想得那样!”
管家心里一凛,赶紧解释。
南平候在润玉背上拍了拍。力道之重,险些让五脏六腑移位。他一介凡人,如何有此神力。润玉惊异看他。
拍完后,南平候捋胡子笑道。
白夙“没想到身板还挺结实的。”
而后,又在润玉胸前摸了摸,满意点头。
白夙“身材也不错。”
管家没眼看了。这货,他不认识,绝对不是他家的侯爷。
润玉始终好奇地将他打量着。想弄清他是何方神圣。
南平候冲他眨眨眼道。
白夙“年轻人第一次,慢慢来。”
润玉一愣。他听到一句了不得的话。
作者君一杯否“候爷,真的不是你想得那样?”
管家再次解释。
南平候不悦道。
白夙“不败,还不赶紧把人送过去,别让郡主等急了。”
白夙“桃叶儿尖上尖......”
说完,南平候愉快地哼着小调,走进夜色里。
作者君一杯否“先生,对不住。候爷因公主去世,受刺激太大,脑子不太清楚了。”
管家赶紧为南平候,向他道歉。
润玉悠悠地看管家一眼。胡说,南平候神清语析晰,能有什么问题?他终于切身体会到,穗禾这个凡间爹,有多么不着调了。润玉在心底默默叹气。穗禾这些年实属不易。
管家带润玉到书房。穗禾已经换了居家的服饰,在等他们了。
管家一把人送到,穗禾就把他推出去。
还真有那么一点意思。出门前,管家将书房的布局打量了一眼。
没什么奇怪的地方啊?
门内传来,铁链晃动和书籍落到地上的声音。
会不会是郡主在王上哪里受得打击太大,想找点自信。
管家觉得可能性很大。留意了一下附近是否有人,赶紧走了。
穗禾关好门,回头就撞润玉身上。铁链硌着她鼻梁骨,生疼。穗禾捂着鼻子,抱怨道。
穗禾“没事,你搁这儿站着干嘛?”
润玉羞涩一笑,回。
润玉“我也没想到,郡主会如此热情!”
穗禾“你想得美!”
穗禾一把将人推开。润玉撞到书架上,最顶上一本厚书滑落,正好砸向润玉的脑门。穗禾袖手旁观。
润玉来不及躲,被书砸了个正着。润玉的额头,当即鼓起一个大包。他的额头方正,鼓起包就像长了个犄角似的。
有点可爱。穗禾心中一柔。
润玉铁青着脸,阴阳怪气。
润玉“看来,在下错了。郡主只是把在下和扑哧君归为一类,意图惩罚在下替自己出气罢了。”
润玉这样说,穗禾就挺窝火的。
穗禾“你敢说,你和他之间没有一点联系?”
润玉挺直脊梁,一副不堪受辱的模样。
润玉“他是他,我是我。郡主切莫把我和那种人混为一谈。”
穗禾“那种人?”
穗禾哂笑。
穗禾“我看你们俩就挺相似的。都乔装食客混进我候府,都形迹可疑,居心叵测,都通晓异术。”
穗禾紧逼而上,揪着润玉身上的铁索道。
穗禾“我不信,这根锁链能把你锁住。”
润玉扭头,冷哼道。
润玉“清者自清,郡主不信我,我也没办法。”
委屈之意,溢于言表。
穗禾被他气笑了。他这个样子,像不像打完架回家,被父母发现,打死不肯承认的小孩儿。
整一个大孩子,她又何必和他一般见识!何妨换一种方式,只要能达到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