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上中途夏甜被敲晕过去,等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被绑在了一个破旧工厂里。
自己是毫发无损的,只是绑着手腕的绳子捆的很近,看到躺在自己正对面的肖战,夏甜感觉天都要塌了。
嘴角还挂着血,原本整整齐齐的西装已经有些破烂了,鞭子抽过的血痕完完整整留在白皙的皮肤上。怕是吵到夏甜吧,嘴唇已经被自己咬出血了。
夏甜战……战战
眼泪跟决堤了似的,视线一触及到肖战大坝就开始崩塌。
肖战别哭啊…
肖战我,咳,我没事…
“哈哈哈哈,真是好样的,”
“都这时候了啊,还逞英雄呢?”
“怕吓着自己的小宝贝啊?啊?哈哈哈哈哈!”
“那把我宝贝吓到了的账怎么算啊?!”
工厂的大门没打开又迅速关了上,头顶上的吊灯洒下来的光是白花花的,奸细的男声响起,这个男人夏甜认不得,但是他怀里的女人夏甜倒是认识。
是那天晚上打她的其中一个,也是被判了一个月刑的人。
那么快,就放出来了啊。
“诶呦,哥哥,要打他啊,这个小贱人皮是薄,但是打她都不吭声,她不疼~”
“肖战她可放心尖尖上,打他啊,她要疼的~”
听这娘们说话骚里骚气的,夏甜忍不住想翻白眼,听到他们还要打肖战,止不住地颤抖。
夏甜不,不行!
夏甜不可以打他!
“诶呦呦,真这么在乎啊~”
“不得了不得了~”
“打!给我往死里打!把他腿废掉一条!”
粗细均匀的长木棍一下又一下地打在肖战右腿膝盖上,疼的直冒汗了,肖战都没有吭一声。
夏甜不行!
夏甜不能打!
夏甜住手啊你们!
任凭夏甜哭的梨花带雨,肖战这时候都不可能抱住她柔声安慰了。
等夏甜差不多要绝望的时候,工厂的大门突然被踹开。
“妈的人呢!?”
“给老子滚过来!”
夏甜听出来声音了,看着那个逆光的男人没由来的心安。等着对方的人跑过来给自己松了绑,顾不得腿麻酿酿跄跄地跑到肖战边上。
把肖战扶到自己怀里都是小心翼翼的,眼泪还是不要钱地掉,砸在肖战脸上,又被夏甜颤抖的手轻轻擦去。
“楠楠楠楠少,你怎么来了……?”
阎修楠:“你知不知道你架了谁?!”
阎修楠:“离爷说了,分尸还是喂狼,你自己选。”
“楠楠楠楠少,我不知道那是离爷的人啊!!”
“求求离爷了,放过我吧!”
耳边都是刚才嚣张跋扈现在哭着求饶的声音,夏甜什么也听不进去,就只是细细地看着肖战的伤。
夏甜疼不疼啊?
夏甜啊?
夏甜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夏甜都是我连累你……
#肖战傻子吧你是……
#肖战什么鬼话……咳……
#肖战我没事,一点都不疼
只要不是你受伤了,挨多少都可以。
右腿膝盖上的疼还在钻心刺骨的传递每个神经,终是疼昏了过去。
夏甜战战?战战!
夏甜阿楠哥!去医院啊!
夏甜去医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