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真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这边阿苏勒开口了:“玉真是我的至交好友,并无冒犯之意,还望国主见谅。”
玉真听了立即点头:“国主之威震慑于天下,玉真恭敬还来不及,怎敢冒犯。”
百里景洪见阿苏勒为玉真说话,脸色有些缓和,毕竟也要给青阳世子几分面子,便没在追究,只问道:“姑娘怎么称呼啊?”
“回国主,小女叫向晚照,字玉真。”
“既如此,入座吧。”国主挥挥袖子,没再理会。
这里并没准备玉真的位子,阿苏勒见此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坐在自己身边,玉真点点头坐了过去,与阿苏勒同席,而宫羽然也在空着的位子上坐了下来。
“你怎么来了?”阿苏勒待玉真坐下来之后小声问道。
“我……就是来看看,好久都没有参加这样的宴会了,还有就是监督你,莫要贪杯。”玉真整理了一下衣服,也学着阿苏勒的语气小声说着。
一旁的国师宫羽衣道:“羽然,在贵宾面前要注意仪态。”
宫羽然提着裙子坐了下来:“贵宾啊?好,那一会儿我陪贵宾多喝几杯。”
百里景洪见此也开口道:“世子,这羽然是国师的侄女,自小也是在宫中长大,跟阿煜,阿缳是两小无猜的玩伴,我也一直把她当做自己亲生女儿一样。”
百里景洪顿了顿接着说道:“羽然,那日你吓到了世子,现在还不赶快先赔礼啊”
阿苏勒已经把那日进城之事说给玉真听了,那日确实是受惊了,马匹都跑的没影了,还是铁颜铁叶另找的马车进宫的。
宫羽然拿起酒杯还未等阿苏勒举杯便喝了进去,道:“我先干为敬了,你不是想知道我叫什么吗?现在知道了吧,以后在紫梁宫提我的名字,大家会多给你点面子的。”
国师宫羽衣见宫羽然大大咧咧地,呵斥道:“胡闹!又拿男孩子的语气说话了!”继而看向阿苏勒,“世子,失礼了。”
阿苏勒点头示意,举起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接着轻微地咳嗽了起来,玉真见此赶忙递了一杯水过去。
国主道:“世子,不知道北陆的婚俗也是长辈做主呢?”
“回国主,北陆婚俗各部落不同,我从小在真颜部长大,在我们真颜部每到月圆之夜会宰了羊烤起来,然后升起篝火,所有的年轻男女都会过来,大家喝完酒就去河边唱歌,唱着唱着就知道自己喜欢谁了。”
“唱完歌又怎样呢?”百里缳听后有些新奇,便继续问下去。
“那自然是备了彩礼上门提亲了。”百里景洪想到了东陆的习俗,便觉得也应该是八()九不离十了。
“倒也不是,男孩第二天会把自己打来的一只野雁,一只野兔还有一只野羊挂在女孩帐篷外面,女孩要是收下了就算订了亲,晚上两个人自己找地方相会。”
“相会了,又做什么呀?”百里缳继续刨根问底道。
“相会了就……”阿苏勒被问住了,他并没有做过自然也就不知道了。
倒是一旁的宫羽然笑道:“阿缳,你真是个呆子啊!男女私会,那当然是干该干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