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说说笑笑,好不痛快,吃饱喝足之后便各自回去了。
玉真第二日接到昨夜一家酒楼出事的消息,一群人一夜之间全部被杀死,玉真决定前去查看一番。
得赶在息衍前去查看之前,趁阿苏勒还未注意,便施展轻功,到了死亡现场,那里早已经被围了起来,几名士兵正在搬运尸体,玉真现在没有法术,也不好隐住身形,只能硬着头皮走了上去。
如她所料,刚想上前便被拦了下来,玉真笑道:“息将军还在来的路上,先派我来看看情况。”
“既如此,那姑娘便进去,只是注意别破坏了现场。”士兵稍一思索,便放人进去了,虽说息将军派女子来查看确实不合常理,但息将军可是一个向来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啊。
玉真点了点头,示意明白了,不起眼的小亭子里,几张桌子,几具尸体早已经被收拾出去了,中间的花灯忽明忽暗地转着。
忽然有一个亮晶晶地东西一闪而过,玉真静神细看,那是类似于丝线的东西,若不是阳光射进来照出一点光芒,玉真还真的发现不了,取了一丝拿在手里细细观察,这东西她似乎在哪儿见过。
是苏瞬卿!
中元节那晚赤牙被围攻的时候,苏瞬卿就是用的这样的丝线。
“如何了?”一道声音响起,是息衍,玉真来不及思考,将那段丝线包在手绢里,揣入怀中,准备回到招贤馆再仔细揣摩。
回过身来,就见到了打着帘子进来的息衍,息衍见玉真在此,颇有些疑惑,但还是向她一拜道:“玉真姑娘。”
“前几日出来的时候,欠了这店家二两银子,见此番情景,颇有些好奇,这才不请自来,还望将军恕罪。”玉真点点头,便开始解释起来。
一番话说的毫不拖泥带水,息衍本就性情温和,见玉真这样说,心下虽仍有些疑惑,却也不再说什么,只是自顾自地观察起小亭子来。
“既然息将军来了,玉真便告辞了。”玉真未多做停留,掀了帘子便回宫了。
阿苏勒见人回来了,忙上前问:“你刚刚去哪儿了?”
玉真笑了笑,转了话题:“过几日你就要入稷宫学习了吧!”
阿苏勒见玉真回避他的问题,也就没再继续:“是,演武大会也是为了挑选入稷宫的人才,如今演武结束,过几日便就要入稷宫了。”
入稷宫的前几日,玉真,阿苏勒,羽然还有姬野四人经常去南淮城里游玩,逛遍了街道的所有店铺巷子,四人之间的感情也是日益增长。
只是下唐国国主百里景洪还有国师宫羽衣最近看玉真颇为不顺眼,玉真能明白宫羽衣为何看她不顺眼,无非是怕她和羽然抢了阿苏勒,只是这百里景洪为何看她不顺眼,玉真就不知道了,难道是还在为那日家宴时她未曾行礼的事情耿耿于怀?
玉真也没有多想,因为在阿苏勒进入稷宫的那日登临来找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