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战之后,两国都没讨到半点好处,下唐国便改变策略,留息衍将军在古碑口坐镇,让拓跋将军带人直逼离国城下,却不想离国公的儿子从城墙上跳了下来。
拓跋将军见大事不妙,连忙撤兵回国,而息衍将军这里已经没有在派兵驻扎的理由了,毕竟都把人家的儿子给弄死了,若再派兵阻拦也不是道理,百里景洪便命令撤兵,放出古碑口,离国公也只是痛惜了一瞬,便领兵直袭天启城。
而姬野和阿苏勒都在那一战中受了伤,拓跋将军走的时候将姬野带走了,只留阿苏勒以世子的身份继续坐镇,玉真也留了下来,毕竟阿苏勒受了伤,姬野回去有羽然照顾,而阿苏勒这边只有军医,可军医又没有女子般心细如发,于是玉真也便留在了阿苏勒身边。
姬野最终还是领着援兵赶回了古碑口,只是国主却是下令让出了古碑口的道路。
在古碑口的最后一晚,军中的将士吹起了骨笛,三人坐在帐篷的门口想起了故乡,姬野也知道了玉真的身份,并将玉真当时给他的玉簪还给了玉真,既然已经喜欢上了羽然,自然不能有其他人的东西,玉真也明白,便收了回来。
第二日的时候,大军整顿了起来,准备返回下唐国,而阿苏勒则命令青阳的铁浮屠回北都城,并将马鞭交还给了九王,自己随姬野他们回了下唐国,而百里隐则在此次战役里面手补受了重伤,连剑都拿不稳了,只是并没有上禀百里国主,若是让百里国主知道了此事,一个不能拿剑的人便与废人无异,也便没有了什么价值,自然只能自己隐瞒了下来。
回了皇宫,玉真便去了羽然的住处,告知了她自己去了战场上,羽然十分担心说是要去酒楼为他们接风洗尘,自己还去到戏台上唱歌为她助兴,只是碰到了雷云正柯过来搅局,不过反让羽然捉弄了一把。
四人便到了上次的寺庙处,羽然指着其中一个神像说道:“这神像和玉真一点儿都不像,不过话说,我们现在都不需要和这些雕塑祈祷了,我们面前可就是有一个神仙的。”
“事在人为,不过有些小心愿还是可以帮你们实现的。”玉真笑道。
“那就祝愿我们四个人和仙都平平安安的。”羽然想了想道。
“那好,我这儿正好有一个术法,四人之间是可以有一根线牵绊在一起,其中一人有难,其他三人都会感知,这样我们就能知道对方的情况了。”玉真道。
“这个好,这样的话,我们四个人就永远不会分开了。”羽然笑道。
“嗯。”玉真点点头开始施法,手指间金光闪现,绕着四人环绕着,直到织成细细的丝线,缠绕在四人的手上,渐渐隐藏于无形。
最近这几日,玉真心头一直惶惶不安,卜了一挂才知道,过几日怕是有什么大事发生,玉真找了阿苏勒说了此事,阿苏勒只让她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