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孙之渥 这个名字亲戚们都说好听,小时候这样的话好想已经习以为常了。不知是为了跟我父母搞好关系还是真的好,这我也不得而知了。 我自己不是很喜欢这个名字。听着有点傻,男孩子么,总是想要一个霸气点的名字。况且我的名字是我妈做梦起的,不过这我还是挺感谢我妈的,不然我可能就叫孙杜甫了。 从我认字开始我妈就教我怎么写名字,可我直到小学一年级才能把我的名字写对。也不能说我笨。但我名字真的很难记。 后来为了方便,身边的人便用老土的方法给我取了个小名“渥渥”。以前特不喜欢别人随便叫我小名。每个小孩都想快些长大,那是总觉得长大是一种帅气。而长大了就不能叫小名了。但当我真长大的时候,却渴望能有谁想笑时候亲切的叫我一声“渥渥”。人呐就是这样,拥有的时候不知道珍惜,失去了才开始挽留。名字还好,如果你失去的是一个爱你的人呢? 我写这本书的时候才14岁,你可能会说“这么小的孩子懂个屁呀,还写书”像我爸就喜欢把“小孩呀呀,懂个啥”这句话挂在嘴边。可所谓的长大,并不是你活了多久,而是你经历了多少。我想趁我还小,把我真实感想的记录下来,别到长大了,经历了不该经历的。就连真实的想法也随着岁月的流逝而变得胆小了。我可不想做事前三思。当你思考之后,你连闯荡的勇气都淡化了。 我比一般学生晚上一年学,但我从小学开始就是最矮的,一直没啥大成就。从来没拿过第一。所以我一直不是特别有名气,我呢也不打算讲小学的事,因为那时的我真的只是个孩子,一个被人叫做“渥渥”普通小孩。 2015年,秋。我爸通过关系给我送到了市重点初中,目的其实不是让我好好学习。主要是我平时高尔夫比赛好请假。但是,我还是想好好学习的,怎么说逃的了我爸逃不了我妈呀。 8.15号。学校第一次召集,因为是托关系进来的,所以在大榜上找不到我,认识我的人都一脸严肃的问我为什么,我又不能乱说。只能说是转学生,分班的时候没我。 老师的哨声在吵杂声中响起,真不知道,这哨声完全被嘈杂声淹没,可是学生们却能准确的判断哨声的来源,傀儡们在哨声中缓慢的行动起来,几百人的队伍用了十多分钟才站好。体育老师站在讲台上,无奈的看着我们,又跟校长小生嘀咕了几句。转过头来大生喊道: “都站好了,不想好了是不是。你们是39中近年来最差的一届,这是初中,要得瑟回你们小学得瑟去。” 这话好像已经成了全国老师的必备用语。 我满怀期待的按从小到大站好,不用说我肯定是最矮的,果不其然,我站第三。前面两个发育不良的.... 但这都不是我在意的。 从小学开始我的同桌永远都是最丑的,一直就幻想着能有一个好看的同桌,然后发生一段浪漫的邂逅。 我四处张望着,渐渐的一条“男女配对”的传统队形成型了。我习惯性的把头向右转,谁知道这一转,那女孩的笑颜。让我魂飞魄散好多年。 我盯着她,眼神被她的发丝牵着走了好远,知道后面同学的一声轻吼,才将我的幻想打碎。我转过头,看向我的侧面 “我操” 一不小心骂了出来 附近的人齐刷刷的盯着我,这我才不好意思的转过头,假装听着体育老师讲事,过了好久才开始仔细的打量着这位仁兄,真的,长这么大,没见过这么丑的,她是能看见的地方就全长丑了…… 班主任带着我们向教室走去,从操场到大门有一段距离,但这些距离,就改变了我的青春。 熟悉的长发又飘然而至 我紧张的不敢转头,只是听她们小声嘀咕了几句,那名仁兄便向后走去,而取而代之的便是我们后来全班的绯闻对象:王骄阳。 果不其然,我跟王骄阳做了同桌,那是我第一次在担忧我的侧脸长的好不好看,今天的发型好不好,她有没有在看我,她为什么要跟我做在一起,仅仅是几秒钟,我想到的比我活了这么多年想的都要多。 我们依次坐下,班主任走上讲台,那双明晃晃的高跟鞋与地板的亲吻比热恋中的情侣都要狂热。真的不知道,这双高跟鞋到底是为了在面前高人一等,还是为了高诉其他人“我来了” 我很不自然的坐在那里,她的样子在我的脑海里反复的重播:细致乌黑的头发自然的从两边垂下,成熟却又不失可爱,是看了都心生怜悯,淡粉色的嘴唇,洁白的皮肤,淡淡的柳眉。这样的容貌不知有多少人为之倾倒。即使戴着眼镜,也像是花瓣上的一线纹路,自然又不失气质。 我想的入神,早已忽略了班主任辛老师的自我介绍,我自己幻想着,明明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却已经开始思考着我们的孩子要上哪所幼儿园了。谁知,到最后,我们是逐渐变成恋人还是在街上偶遇也会当做陌生人一样。 “你好....你好” “Hi,Nice to meet y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