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那个死神，交易
没有永远的朋友，支撑人们在黑暗中不断前行的只是永恒的利益。凡多姆海威伯爵没有想象中那么无敌，就好比恶魔塞巴斯蒂安也会被死神镰刀伤害到一样。红夫人在那日之后，顺利地以一个死神的身份成为了福利院的第一位老师，作为交换这一条人命的代价，是安洁莉娜自身的名誉破败，她终究是被夏尔作为犯人上报给了女王，不过是一个已经因打斗意外死亡的犯人身份，夏尔问葬仪屋要来了相似的尸体，葬礼上的钟声敲响，所有的事情都暂时告一段落。
————piper
“joker前辈！从福利院寄来的信！”远远地，piper就举着手里的信封跑回了马戏团。
“呼~~~累死我了。”接过joker递来的一杯水，piper缓了口气，将手中信封交出之后，又装作兴高采烈的样子说，“听说父亲大人前几日为我们马戏团举办了周年庆，不但在福利院中接入了更多的孩子，还有一名新的老师！”
显而易见的，透过那小丑装，joker的脸上露出了难得一见，真正的喜悦之情。
下一秒，joker召集了所有的一线成员，分享这份突如其来的喜悦，他们很少收到从福利院寄来的信，前一段时期根本没有丝毫的音讯，所以当他们看到和信一起寄来的照片时，发了一个口头上的一等奖给piper。
只有piper一人知道，办成这件事并不容易。
貌似结局是好的，但其中，红夫人虽然顺利成了死神，但是死神协会并没有登记在册，更没有一个人知道红夫人是作为死神存在的，以后万一查上来，发现piper使用禁术，那么所有的计划都会化为泡沫虚影，因此作为继续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代价，安洁莉娜再也不能踏出福利院一步。
其二，不稳定因素，威廉和格雷尔。这两个死神，说是好骗，只要不被认出身份就可以一直骗下去；说难骗，smile小丑这个身份，在昨晚威廉带走格雷尔时就已经将两人得罪了，而且，piper并不能保证心思缜密的威廉一定不知道他的身份。
最后，就是塞夏这组。Piper贸贸然就带走了红夫人，虽然伯爵在心里是满意这个结局的，但同时，他也增加了对于piper的不信任，种种行为已经表明，piper并不是一个可以完美操纵的棋子，与其在不稳定的状态下得到完美结局，夏尔更喜欢稳定的顺利结局，piper若是再多做几次这样的事，那么前期建立的所有信任关系都将不复存在。
塞巴斯蒂安的话，危险系数则要少一些，只要不妨碍其进食灵魂以及完美的洁癖，piper便是无关人员。
毕竟，piper在昨夜送了件羊毛制衣给384塞在格雷尔的电锯里，省了一件衣服卖了个人情。
寄来的照片上，安洁莉娜周围站了几个高矮不一却都十分瘦弱的孩子，她看起来也很快乐，至少不再为成为死神而悲伤。
还是全身上下皆为红衣，把身材完美的承托了出来。
所以！
“joker前辈，你已经有beast了！这位新老师只能让我们想想！”（来自dagger）
“走开走开，dagger，你不是特别喜欢大姐的吗！！把照片给我！”（来自joker）
就在两人即将要为一张照片打起来的时候，beast挥着鞭子就打了下来，肉眼可见的怒气值飙升，众人包括piper都知道只是表面闹闹，所以也没有阻止，眼睁睁的在一旁吃瓜，piper甚至拿出了老式相机偷偷拍照，但只是都是以旁观者的角度在拍所有人。
………
下午还是欢快的打闹时光，到了夜晚凌晨，就是收入点心的时刻了。
这个巡演地点还没有给父亲大人送过点心，但今天下午就得知了实际上并不存在的马戏团周年庆，反而加速了joker他们想为父亲大人做点事的心。
马戏团原福利院人员有七个，也是为父亲大人做事的七人，实际上知道凯尔宾男爵需要小孩真正原因的只有joker，现如今再加上一个piper，今晚便是猎人出动之时。
马戏团的巡演之路，时常有小孩失踪，夏尔得知这个消息将在遥远的未来，现如今作案次数还未上升，更没有传到女王的耳朵里。
………
“Tom he was a
piper’s son . He learn to play when he was young . The only tune that he could
play . Was over the hills and far away………”
黑夜中，再次传来笛声。
“亲爱的小姐，你喜欢马戏吗？”joker的声音吸引了正在盯着海报看的小女孩。
小女孩一回头，便是一个相对高大的身影跳落在地上，围着米色的手织围巾，披着深蓝色的披风，以为是个趁着夜色行凶的流浪男子，谁知脸上画着小丑装的人这才真正露出充满笑意的脸。
“如果没有什么要紧事的话，就来看看吧。”joker以自己较为温柔的语气说着，同时又把手杖变成了一捧鲜花递到小女孩面前。
毫不犹豫的，也是不出意外的，小女孩即刻同意了joker的建议。
“it’s show
time!”鲜花被抛起，在空中散落成花瓣，随着joker一声令下，首先是doll撑着白伞带领小女孩来到一个梦幻的世界。
Doll一身洁白，碧蓝的眼瞳居高临下看着小女孩，这正是她向往的模样。
在空中飞舞着，随后又沿着铺满花瓣的道路渐行渐远，Peter和Wendy交错着荡在空中，出现在小女孩面前，“欢迎来到！梦的世界！”，而joker也就在小女孩的身后护送着她，陪她看完短暂人生中最后的一场表演。
有些阴森的骷髅义肢搭上了小女孩的肩膀，joker轻声细语道：“不用担心，越过山丘的另一边，有通往梦之国度的马车在等着你，快快，这边请，糖果小姐。”
小女孩见到的是洁白的马匹和一辆如同城堡般的马车，但现实中，只是漆黑的破旧小马车点了一盏灯在路口。
还未等小女孩踏上马车，巡视的人便听着动静来到此处，joker的反应极其快速，但没等他指挥jumbo，piper便从屋顶上正正好好跳下，不伤一丝一毫，直接将来坏事之人的灵魂偷偷取走，脚下之人便再没有动静，随后赶来的几人也是如此便失去生气，带有正义之气的美味灵魂，让此时本来十分困倦的piper来了精神。
为了短时间达成目的，piper学会的死神禁术远远不止改写走马灯这一个，吞食灵魂有助于自身成长，这也是piper短时间内就成为脱离组一员的重要原因。
“你的身手真棒啊，piper。”
本想着用飞镖的dagger来到piper身边说着，直到joker处理好小女孩，众人才一起回来。
“joker前辈，以后，让我接替doll吧，我是指……晚上的事……”
回到营地之后，piper还是来到了joker面前说出了心里所想。
“诶？？”
“doll她，是你们最小的妹妹不是吗，今晚见她如此恐惧，不如干脆就让她好好当一个马戏团成员，不再参与，趁手里还未沾血，而不论是现在还是未来，她可能永远做不到果断地夺走一个人的性命，我可以代替她的，至少，我不再干净了……”
“……的确不该让她参与，至少现在不行，但记住，我们是一家人，doll她是我们共同的妹妹！”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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