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怀桑?”你疑惑地看着她。
. “世人皆知聂氏二公子资质平庸,不成大事。不过,人心难测嘛。”
你知道这其中定有原由,信她也无妨。“这倒不假,那,阿宁在此就谢过孟姐姐了”
你回到房间后,打开木盒,里面除了带有孟翎独有标记的信物外,还有一块上好的玉佩,玉佩旁有一张写着“清河聂氏”的字条。
你明白,孟翎在告诉你以此玉佩去清河见聂怀桑。
“是时候了。”你轻轻说到。
“叔父”
“宁儿”
“叔父这几日忙前忙后,我也没能帮上忙”你关切地说。
“宁儿,叔父如今也没什么年轻时的宏图大志了,遭此一番劫难,虽也想再将常氏恢复如初,但最大的心愿还是希望你能一生平安喜乐。”
你只有在叔父面前才是真正的常歌,才敢笑的真诚,哭的坦然。
“叔父,我”
“宁儿,叔父知道你放不下,但叔父还是想再问问你,你想好了吗?”
“叔父,我想好了,这是我唯一的机会,我想报仇!如今,赤峰尊身死,想来,那金光善也定是命不久矣,金光瑶此人谋略过人,城府极深,现在的我对他来说简直如蝼蚁一般,我必须如此。”
“好,叔父不拦你。但你要答应我,无论如何,活着回来。”常萍眼眶含泪,眼中的担心与痛苦明显可见。
“好。”你红着眼眶,心里亦是苦涩不堪。
一袭男装,一把灵剑。
御剑而行,不过两三日便到了清河。
到清河后,你并未急着去见聂怀桑。而是在镇上一家客栈歇下。
你住进这家客栈已有两日了,时不时就能听到议论聂氏的风言风语,无非是些赤峰尊爆体而死,聂怀桑软弱无能等等的言语。你心下思量,如此看来,无非两种情形。一是聂怀桑果真如此,软弱无能,一事无成。二便是,此人伪装甚佳,城府颇深。你当然是偏向这第二种可能,不然也不可能来此。
夜里,你和衣而卧,睡得极浅。
“额”一声闷哼骤然响起在房中。
“深夜到访,不知何事啊?”你点亮房中的灯,就看到一蒙面黑衣人捂着左肩靠墙站立。
“暗器?”
“嗯”你坐在桌旁,
双手托着两腮。
“姑娘不必惊慌,我只是替我们宗主来请姑娘的。”
“你们宗主?”
“是。我们宗主说了,姑娘既已停留两日,不妨来寒舍一坐,那玉佩也该物归原主了。”
“恭敬不如从命,那就叨扰了。”
你走向那黑衣人,拿出一个颗药丸,“张嘴”
“谢过姑娘”
“走吧”
到达聂怀桑门外,黑衣人转身就要离开。
“清涟?”
那人身形一顿,但未做停留,离开了。
你没有挽留,因为,总会再见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