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我解禁了,一大早就老老实实去了兰室,可是里面连个人影也没有。
难道今天放假?表兄没跟我说啊。
魏婴(字无羡)阿缘,你也在这?
循声望去,发现拐角处的魏无羡、江澄还有聂怀桑三人衣衫不整的样子,衣服没拉好,鞋也没套上,头发跟稻草似的,眼睛还有眼屎...原谅我不厚道地笑了。
宁弦(字寻缘)咳咳、兰室怎么没人啊?你们这是?
聂怀桑蓝先生去清河参加清谈会,这几日不用听学了。
宁弦(字寻缘)o(^▽^)o 那真是大好事。
魏婴(字无羡)可不是嘛,就剩个小古板,可好对付了。
宁弦(字寻缘)...你说的是蓝二公子?
蓝忘机是有点高冷,古板嘛,有待验证。
江澄(字晚吟)你怎么老跟他过不去?
魏婴(字无羡)我就是看不惯他。
魏婴(字无羡)听说泽芜君要下山夜猎,你们想去吗?
聂怀桑不想,太危险啊。
魏婴(字无羡)胆小鬼!
魏婴(字无羡)那阿缘呢,一起吧。
宁弦(字寻缘)我不会法术,去了也是拖后腿的。
魏婴(字无羡)没事,我保护你。
宁弦(字寻缘)嗯...那好啊,我也想见识见识。
妖魔鬼怪长什么样啊?虽然最近我已经跟表兄学了点剑法,但那只是花架子,真要打起来,简直不堪一击,还是得找门防身技艺啊,这里可是高危世界,别不小心丢了命。要不我跟蓝曦臣学音攻吧?好歹我会弹吉他和钢琴,钢琴找不到,和吉他相似的中阮总有吧,或许学这个能快点?
最后决定要去夜猎的只有我、魏无羡和江澄三个人,拿了武器就立马往山下跑,再不快点,蓝大公子和蓝二公子都走远了。
终于,在吊桥处,我们赶上了蓝氏的除祟队伍。
魏婴(字无羡)泽芜君,等等我们。
蓝涣(字曦臣)魏公子,江公子,宁公子,你们...?
江澄(字晚吟)泽芜君,我们是听说碧灵湖有水祟作乱,这几日不用听学,就想跟着泽芜君历练历练。
魏婴(字无羡)对对对,我们想去。
蓝湛(字忘机)不合规矩。
魏婴(字无羡)怎么就不合规矩了,我们云梦多水,除水祟我们可太有经验了。
江澄(字晚吟)是啊,我们肯定能帮上忙的。
蓝湛(字忘机)不必。
泽芜君思索片刻便笑着应允。
蓝涣(字曦臣)那二位便随我一同下山吧。
魏婴(字无羡)不是二位,是三位,还有阿缘,他也去。
蓝湛(字忘机)胡闹。
蓝涣(字曦臣)据我所知,宁公子不识法术,恐难自保。
魏婴(字无羡)除水祟出不了什么事的,再说了,有我保护他呢,你们就放心吧。
蓝涣(字曦臣)如此,那便一起吧。
宁弦(字寻缘)多谢泽芜君。
还是蓝曦臣好说话,要是蓝忘机做主的话,我就去不成了。
走了没一会,温情和温宁也来了,说要一起去,见他们一个会医,一个会武,蓝曦臣没有犹豫就同意了,这里好像就我一个人没啥用处,有点惭愧啊。
————彩衣镇————
我们落脚的客栈正是之前住过的那个,只是这里咋变得这么冷清,才两个月不到,所有房间就落满灰尘,好像很久没有人住过的样子。
店小二:“客官,您多担待,不瞒您说,自从这湖水开始吃人之后,本店就再也没有客人来住店了。您几位是头一波,所以烦劳自己动动手吧。”
魏婴(字无羡)这水祟是水中的草木作祟,怎么可能吃人?
店小二解释道:“小的也不知道这湖里有什么,往年碧灵湖都是风平浪静的。就在两个月前,一批外地客商的船沉了,期初以为是意外就没当回事,后来渐渐的连本地的船夫都翻了舟,才知道这湖有古怪。”
宁弦(字寻缘)那船上的人没事吧?
店小二:“被吃了,他们都被吃了。”
宁弦(字寻缘)(((゚д゚))) 那太吓人了。
听着怎么那么像水怪啊,吃人的草木之精...难道是食人花那种?可它也不是长在水里的啊。
蓝湛(字忘机)可看到何物吃人?
店小二犹豫了一下,慎重回答:“这倒是没有。可掉下去的人都没上来,也没瞧见尸体,不是被吃了还能是什么?”
魏婴(字无羡)蓝二,你觉得这碧灵湖里的是水祟吗?
蓝湛(字忘机)不知。
魏婴(字无羡)我觉得不是,我们来打个赌吧。
蓝忘机不语,只认真擦拭着桌椅上沾染的灰尘,坐好闭目养神。
魏婴(字无羡)哼,无趣。
这有什么好打赌的,蓝家都是文人雅士,怎么可能行赌博之事,更何况是重规矩的蓝忘机。
真没眼力劲,没看到他都不想搭理你吗?非要烦得他罚你才肯罢休是不是?我感觉我就是带了个大龄智障儿童出门,这智商也就三岁,不能再多了。
宁弦(字寻缘)魏三岁,别烦他了,快去收拾房间,然后好好休息,明天就要出发了。
看他还想说什么,我赶紧捂着他的嘴把他拉出去,避免他单方面无理取闹。
魏婴(字无羡)你刚刚喊我什么?
额,我嘴瓢把心里话说出来了?你耳朵要不要这么灵,说好的神经大条呢。
既然说都说了,那就破罐破摔吧,怎么说也是一起挨过罚的小伙伴,谁跟谁啊,完全不需要客套,我就不是个客套的人。
宁弦(字寻缘)我喊你魏、三、岁!
说完,撒腿就跑,绝不停留。
魏婴(字无羡)你站住,有本事你别跑。
宁弦(字寻缘)(~ ̄▽ ̄~)你当我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