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戏团的日子,每天都是起床,化妆,表演,枯燥无味。
但每天晚上,我和克里登斯都会并排坐在马戏团门口的石头上。
我靠在他肩上,我们谈天说地,这样白天的苦闷就会消散很多,爱情的种子慢慢在双方的心里深种。
一晃眼过去三年,我已经19岁了。
马戏团也越来越不景气,班主每天喝闷酒和殴打我们。
夜晚,克里登斯又被班主打了,我拿出药酒帮他擦拭脸上的淤青。
克里登斯抱着我说:“纳吉尼,我们走吧!”我闻言抬起头:“去哪儿?”
克里登斯接着说:“这些年,我存了小钱,马戏团已经做不下去了,与其每天被班主打,倒不如我们逃的远远的!
我们开个小店,等一切稳定下来,我就娶你,幸福的过一辈子。”克里登斯期待的看着我。
我不敢和他对视,低头说:“可是,我们逃的出去吗?班主...还有你体内的黑魔法,我怕你一出去就被魔法部的人抓走。”克里登斯双手捧着我的脸说:“纳吉尼,不会的,我不会被抓走,我现在压抑的很好!相信我!我们能逃出去!”
克里登斯小声的在我耳边拖出了全盘计划。
第二天,马戏团寥寥无几的观众。
但班主依旧敬业,如往前一样介绍我,接着就用棍子敲击铁栅栏示意我幻化。
我狠下心,握了一下拳,变成蛇形,张开血盆大口,冲出铁笼,用力的咬了班主。
克里登斯也趁这个时候把马戏团的怪物全部放了出来,班主倒地,观众四处逃窜。
克里登斯从幕布后面出来,我又变回人形,
嘴角还有班主的鲜血。
克里登斯上前探了探鼻息:“班主死了!”说完,就拉着我跑去拿出我们早已收拾好的行李,逃出了马戏团!
我们一直向北跑,跑到了对角巷。
克里登斯气喘吁吁的说:“我,我已经打听到对角巷有一家小店要出租,房租不贵,我们可以开个面包店!”我点点头,抱着他说:“都听你的!”
我们手牵手走进那家小店,和老板商量,好说歹说价格终于又降了一些,我们买下了那家店,便着手开始准备了。
为此,克里登斯还专门学了很多烘焙面包的魔法,他烤的面包很美味,我们决定好了,准备几种面包,店铺是装修过的,家具也都还能用。
万事具备只欠东风——店名。
我和克里登斯想了一整天,夜晚,我们坐在椅子上还在冥思苦想。
“啊!我知道了!”我站了起来,对着克里登斯说:“就叫阳光面包店吧!”克里登斯觉得有些土,本来不同意,但看我一直坚持也就勉强同意了。
店名也取好了,就坐等几天后的开张了。
洗漱完毕,我们上床睡觉。
我枕在他胸膛听着他的心跳声,我没告诉他为什么我执意要取这个名字,这是我的小秘密。
“那一年,我被赶出霍格沃茨。
大街上,一个棕发男孩走近了我的生活,他比我大三岁,无微不至的关心我。就如同阳光一样,很温暖,我很爱他,克里登斯是我一生最爱的人。
我期待我们结婚的那一天,他会成为我的丈夫,我会成为他的妻子,我们相伴到白头。”我趴在他胸膛上,渐渐的睡去......
三年后,一切都是如此的安稳。
面包店的生意算正常,也算能养活我们两个,我已经22岁了。
克里登斯一直想娶我,可是一年前,他不知道从哪儿听说他母亲的下落,他说他找到母亲后就娶我。
所以我们只是订婚,克里登斯还花了大价钱买了一对戒指。
这可不便宜,搞得我们半年揭不开锅,但是看着右手的戒指,觉得苦点就苦点吧。
清晨,克里登斯起床下楼。
我正在煮早饭,他向我走来:“我的未婚妻,早上好啊!”我开心的笑着,回应:“我的未婚夫早上好啊!”
他把我抱了起来,在空中转了一圈,把我按在桌子上,我们甜蜜的亲吻起来。
好一会儿,克里登斯还是不肯松开我,我被吻的有些喘不过气了,双手抵在他胸口说:“好了,好了,快点吃早饭吧。”克里登斯才依依不舍的放开我,坐到餐桌上用早饭,舀着碗里的燕麦吃了起来。
他突然停下说:“我今天要出去一趟,你今天帮我看下店。”我问:“有什么事吗?”克里登斯说:“昨天有人给我送信说似乎知道我母亲在哪儿,我下午去找那个人问清楚我母亲的事。”我点点头表示明白。
克里登斯吃完早饭,上楼换了一套衣服。
我走上去,帮他理理领子,手指掠过一处破损,用手指抠了抠,发现肩膀上的西服破了一个洞。
克里登斯解释:“应该被老鼠咬的,没什么,反而倒是委屈你了,那么漂亮的纳吉尼,整天穿着打满补丁的裙子。”说着,克里登斯伸手把我额前碎发捋到耳后。
我看着他说:“我心甘情愿的,一点都不委屈,你穿另一套吧,我记得衣柜还有一套西服,这套我给你缝缝。”伸手就脱掉他身上的外套,跑上楼拿了一件算好的外套下来。
克里登斯套上外套,戴上帽子,抱住我,疼惜的亲了亲说:“要走了,等我回来。”我点点头说:“嗯嗯。”
克里登斯挥手告别,走出面包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