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吴映洁轻轻动了动自己已经僵硬的身子,扭头看了看将自己圈在怀里的白敬亭,月光轻透过纱帘,柔柔地照在白敬亭的脸上,睡梦中的白敬亭没有那种生人勿近的气场,清冷的脸庞也衬出了几分柔情。
吴映洁“他生的倒也这般好看”。
吴映洁的指尖在将碰到白敬亭脸的时候像触电般的缩回了手。
“嘶,这还真是美色误事,话说这几年他好像瘦了很多,说...找我很久了吗...”
唉,吴映洁叹了一口气,轻轻拿下了白敬亭缠在自己腰上的手,慢慢起身。睡梦中的白敬亭似乎感觉少了点什么,微微皱了皱眉,吴映洁眼疾手快的塞了个枕头在白敬亭手里,这样一来白敬亭可乖巧多了。吴映洁看了看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的白敬亭,自己怎么样也挪不开步子。五年没见了 整整五年,眼前的这个人也是自己心里心心念念的人啊。她恨白敬亭吗?当然恨。可她恨的是那个残忍让她参加尖叫惊魂夜的白敬亭。她恨的是那天晚上那么冷酷无情的白敬亭。她恨的是那个让她整整受了五年之苦的白敬亭。可她会一直恨他吗?当她被白敬亭抱在怀里的那一刻听见他是他找自己很久很久的时候,吴映洁就发现她做不到。爱还真是一个奇怪的东西,能让人那么多年一直念念不忘耿耿于怀,能让人放弃原则打破立场,能让人高贵的如天上的尘翼也能低贱的似地上的埃土。
吴映洁“罢了罢了,就让自己任性一下,这几年,她也累了。”
吴映洁缓缓走上前去,俯身很快的吻了一下白敬亭的额头。动作很轻,可如果不是这月色的掩盖,吴映洁应该能看到白敬亭睫毛的轻颤。吴映洁坐在沙发上犹豫再三,还是写下了一张字条:
吴映洁“我先回公司了,不用担心。”
很娟秀的字,字条被工工整整地摆在了茶几上。
做完这些,吴映洁轻轻走出了房门拉上了门。低头看了看手机,发现全是穆洁的未接来电。走到拐角处,吴映洁回拨给穆洁,电话一接通,就是穆洁急促的声音。
穆洁吴小姐您没事吧?
吴映洁“我没事,你在哪?”
穆洁“吴小姐车以在帝都正门外,我听说您被白敬亭先生带走了就一直等着。
吴映洁好了我知道了,我马上来。”
吴映洁匆匆挂掉了电话。
而此时,躺在床上的白敬亭缓缓睁开了眼睛。他当然在吴映洁起身的那一刻就醒了,那么视若珍宝的人怎么会不在意甚至害怕她还会向以前突然消失。白敬亭缓缓起身,走到沙发拿着那张字条心情大好,再想到那个吻。
白敬亭“呵,我的鬼鬼啊。”
接着白敬亭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白敬亭“嗯 这件事就照我的安排来。”
愿你能找到个 忤逆他的天性 违背他的本能 永远爱你的人.他愿意为你俯首称臣,因为他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