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可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安可凌“那个,澜言,你不困吗?”
躺在床上的安可凌,望了望旁边抱着剑,站着,闭着眼的澜言。
站在旁边,怪吓人的。
澜言闻声后,睁开了眼睛。
澜言“保护小姐,是澜言的职责。”
又是这句话?
才一天,就听了不下十遍了。
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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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雾还没有散去。
澜言“小姐,起床了。”
澜言轻轻的推了推床上的安可凌,语气极为温和。
安可凌还没有睡醒,便被不情愿地推到了梳妆镜前。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和身后为自己梳妆的澜言。
安可凌“澜言。”
安可凌“我头上怎么绑了个带子啊?”
澜言将她额前所有的头发绑了上去,还用丝带将后面的头发给绑住了,只用一根发簪钗好。
还从来没有见过这种绑法?
澜言“很好看。”
看着镜子里的她,真的一改往日的风格,头发被夹上去了,好看的眼睛露了出来,精神了许多。
澜言看着镜子里的她...
为什么感觉她看可凌的眼神中有一种别样的感情。
...
天空正好,阳光明媚,正适宜干吃等死,什么也不干。
澜言害怕院子里的下人对安可凌不利,都下令让他们离开了。
她正躺在榻床上睡得正香,澜言在一旁泡三清茶。
秋实“将军,属下来迟。”
秋月“将军,属下来迟。”
她们两个似乎是同一时间跪下恕罪的。
安可凌睡着了,以至于她们两个来了也没有发现。
这两个人是澜言在军中较信任的两位属下,她们两个功夫不错,可以保护安可凌。
一是为了保护她,二是这院中的人已经被差遣走了,为了让她不起疑心,安排两个人陪这个小丫头玩玩。
#澜言“起来吧。”
澜言手中扇茶壶的扇子顿了顿。
#澜言“以后,你们负责保护她。”
澜言停下来,拂了拂安可凌的发丝。
眼神里尽是温柔,无一丝邪念。
秋月秋实相识一看,虽然不知道将军让我们保护这个丫头是为何?但将军自有自己的用意,便什么也没有说就答应了。
#澜言“还有,把铠甲换掉。"
#澜言“别吓着她了。”
两个人还穿看军中的铠甲,安可凌生性胆小,不免会被她们这装着给吓着。
“是,将军。”
但是县将军没有什么要说了,俩人便退下了。
...
澜言拂着熟睡在榻上的安可凌,如果...一直这样该多好啊?
“姐姐,景儿想和姐姐一起玩。”
“姐姐,这场战争结束了,是不是就可以陪我玩了?”
“姐姐,不要哭...”
...
想到这里,澜言不禁落泪,如果...
她的泪水滴在了安可凌的手指上,她醒了...
她将澜言眼角的泪光擦去,微微笑道。
安可凌“不哭...”
安可凌就这么笑着看她...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