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蓝涴排了好一会儿的长队,才买到了炸串。
金澍谦也是来接金婧的,上官蓝涴返回,只见金婧上了金澍谦的车子。
上官蓝涴婧婧……
金婧叔叔,婶婶还在那里给我买好吃的。
车窗未有关上,车上的金澍谦闻言不浅不淡地瞥了上官蓝涴一眼,不料她也正抬头一看,四目相对,相顾无言,他丝毫没有停下车来,让她上车的意思。
车辆渐行渐远,慢慢消失在于上官蓝涴的视线之中。
金婧叔叔,婶婶还在那里给我买好吃的。
金婧重复着说道,生怕金澍谦没有听见。
但而,金澍谦沉默不言,依然如旧。
金婧叔叔……
金澍谦的无动于衷,就像一个可悲可叹的聋子,他的世界,无有声响。
少顷,汽车减速,直到停了下来。
金婧叔叔,我们是要在这里等婶婶吗?可是,为什么不返回去呢?
话说,就像金澍谦这种大男子主义思想严重,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是不会返回去的,太打脸了。
金婧叔叔,这里距离学校,已经好一段路了,婶婶要走好久才会到呢……
金澍谦不听便罢,听了一遍金婧所言,毫不迟疑地启动车子,倒了大半的路回去。
真香。
上官蓝涴这边。
上官蓝涴拎着东西,走在呼呼作响的冷风之中,她绵绵失落的脸上,带着几分经不住冷的状貌。
金澍谦目不转睛地盯在后视镜上,俄倾,上官蓝涴的身形体貌,显映在了后视镜上。
金婧婶婶!
金婧喜出望外。
金婧婶婶快上车来!
上官蓝涴发怔了好一会儿,才上了车,入座。
坐在副驾驶上的上官蓝涴,回想起来那则绯闻,向喻莉坐的就是这个座位,她的秀眉微微皱起。
本来感冒咳嗽就没好转,加上今日的冷风一吹,更加严重了,上官蓝涴咳个不停。
上官蓝涴咳咳……
她身旁的金澍谦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神色凝重起来。
金婧直起身来,将头伏到金澍谦的肩上,小声说道。
金婧叔叔,都怪你!否则,婶婶她就不会吹冷风,感冒着凉了!哼,叔叔就是个大坏蛋!特大坏蛋!
金婧字正腔圆地打抱不平着说道,她心说,憋不得了,就赶紧儿跟金慎告状。
江澍谦回去坐好。
金澍谦顿了一下,低声说道。
金婧也倒听话,归座。
汽车缓缓在于“益安药房”门口的车位之上停了下来,金澍谦一声不吭地下车取了些药。
金婧婶婶,婶婶!
上官蓝涴嗯?怎么了,婧婧?
金婧鸭子被蒸熟了,就只剩下嘴硬,打一谚语。
上官蓝涴死鸭子嘴硬?
金婧答对了,婶婶猜猜出处,是谁说的。
上官蓝涴不知道啊……
金婧那么,婶婶知道是说谁的吗?
上官蓝涴嗯……自知理亏的人。
金婧婶婶,你的回答太过笼统了,婶婶知道特指谁吗?
上官蓝涴那依婧婧来看,是说谁的?
金婧那个男人!
金婧顽皮地嘻嘻一笑,伸出手来,指向慢慢地向车走来手里抓着一盒药物的金澍谦,上官蓝涴顺着金婧手指的方向放眼望去,噗嗤一笑。
上官蓝涴死鸭子嘴硬,活鸭子嘴也不软……
金婧嗯呐!
即使上官蓝涴话里有话,金婧也只能懂表层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