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启刚勾了勾嘴角，一脸的无害。可肖战还是在他的眼神里看到了什么隐藏着的东西。
“好好做吧，我们算是朋友，不用怕。我先走了，有事儿微信联系。”
宋启刚像肖战平时拍王一博那样拍了拍肖战的肩膀。
肖战有些头脑发蒙，有些云里雾里。
这又是在说什么？
“呦，这不是肖老师？”
冷嘲热讽的声音，又是王俊凯的经纪人宋小姐。
这几个月总共见了三次，每一次这位“大小姐”都是当面挤兑她几乎是把所有东西都写在脸上。
要不是有背景，应该早就混不下去了吧。肖战想。
肖战“宋老师，合作愉快啊，下次再见。”
宋小姐一听他的客套，立马脸上风云变幻“再见？哼哼，这下可真是再见。少在我这儿摆这一套，肖战，我看你这张长得跟狐狸精一样的脸，我就想给你撕碎。”
“？”肖战缓缓打出一个问号，他又怎么了？
肖战体面的笑了笑，不置一词。
“榜上了我表兄你是不是特开心，也不知道他是给你开了个什么价？”
宋小姐满脸的厌弃，仿佛肖战就是个外边站街的那种人。
肖战“宋老师，你这话我怎么听不懂。”
肖战脸上依然保持着标准的表情，温吞的像是一潭平静的湖水，除了一些波纹永远掀不起什么大的风浪。
“你不懂？你能不懂？你不就是靠着这张脸嘛，人家艺人去开价，你倒好，你亲自去开价，捞着金主的油水，捞着艺人的油水，你自己还不用抛头露面，不用被人骂，天下最好的经纪人哎呀，真好啊，在没人比你肖战会算计了。”
肖战“……呃，您喝多了宋老师，有些话不可以乱说哦。”
肖战像是在哄一个生气的小朋友。
“乱说？我乱说什么了，我说你肖战是狐狸精你会听不懂是什么？刚才跟你在一起的那不是宋启刚宋总？担保你家那个刚出道的就接到大ip男二的不是他？力挺你家那个做一番男一的不是他？你家一个查无此人的，出道一个月就接了快跟我家小凯一样的资源，你觉得合理吗？你不会真以为是你家那个牛逼的不行了吧？还是说你不知道宋启刚他，早就出-柜了。”
一时间涌过来的东西太多了，让肖战不由得楞在了原地，但他依然努力维持着脸上的表情。
宋小姐一副趾高气昂又势在必得的样子，让肖战的背脊忍不住的微微颤抖。
尤其是那个鄙视，那种把他狠狠踩在脚底的眼神，让他忍不住手指颤抖。
对方说的一切都是他怀疑过的，但是因为或多或少的其他原因他都没有去深究。所以他确实都不知道，可他在害怕的是，是不是其他人都这样认为呢？
他知道圈子里暗潮汹涌的东西很多，可如此的如芒刺背的还是头一次。
虽然潜规则这种情况在圈子里非常常见，毕竟利益至上。
可是谁都唾弃潜规则，
就像人人都想有个金主做靠山，可当这事儿摆在明面上，就是下贱与肮脏本身。
圈子里就是这么可笑，拿着惯用的规则，当做是最恶心的事情，偏偏没有人可以改变。
那些明里暗里羡慕嫉妒恨的不知道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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