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佟年妈妈的心里都不痛快,韩爷爷和韩商言佟年谁也没说话,直到进了家门,佟年妈妈让阿姨把孩子抱上去,家里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佟年妈妈这才说:“刚才我和老佟吵了几句,首先声明,我不是不通情理的人。三天后你去送她我不反对,兄妹一场,就算是她再狠再坏,我也会看在去世公婆的面子上让你去送他。你说说你,电影散场的时候医院那边早就处理完了,人也装袋进棺材了,都到了太平间了你看还有意义吗?不如三天的时候去送送她,我同意。你妹妹以前做了多少坏事我也不提了,大家心里都有数,韩叔也在呢,我也不怕您笑话,从老到小,哪个哪没让让编排过。再难听的话我也不说了,说了半天勾起的都是伤心事,我的意见就是今天不去,至于你值班的时候去不去我也看不见,但是有一点老佟,如果你去了,这几天就别回来,我没和你开玩笑,家里有一个算一个,不管是老的小的,谁有了毛病你的责任都跑不了。可你别忘了,受罪的可是家里人,别说这是迷信,千百年以来之所以存在就是有道理的。有些东西你去科学去解释不清楚。就这样吧,小韩和年年该去日本去你们的,你们出去可千万别因为这件事受到影响,没必要,所有的事儿里面,最委屈的就属小韩了,年年都次要的,委屈了谁也不能委屈小韩,这是我的最终意见。”
韩商言:“妈,别这么说,什么委屈不委屈的,我也有私心,不想这件事扩大影响对集团和爸还有我们俩个人不利。以前的事不提了,她们骂年年这个话的确是够损,可她们也得到了报应,不是都说嘛,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现在不就到了吗,您说的我们都同意,就是和爸千万别再吵了,爸也不容易,夹在中间两边为难,不管去不去看大姑,其实心里都挺难受的。去了大家不开心,不去对不住去世的爷爷奶奶。算了,从爸的角度上来说,其实挺难的。我说话可能直了些,您别不爱听。我知道您的好心与善意,都是为了家人好。”
佟年妈妈:“老佟你听听,小韩说的这叫话,能说进人心里去,把事情好的一面和不好的都摆了出来,听着都让人舒服。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你该去送就送,当天反正也要值夜班,第二天再回来吧。我真的怕影响到家人。”
佟年爸爸:“这件事就象小韩说的,我确实是为难,不过还是先顾着家里的人吧,其他的都不重要。韩叔,让您看笑话了。”
韩爷爷:“别这么说小佟,你爸爸是我最好的兄弟,他的女儿走的这么早,接道理说她在养老院和医院我都想去看看她,可这几年发生的事儿也的确是让我心灰意冷,年年妈妈说的没错,你也没错,错就错在已经走的人身上了,人走账消,不管是善缘还是孽缘,都结束了。你们夫妻也是为了韩商言和年年不平,这件事就到此结束吧。小胖妹能好好的上路不再来打扰大家就是我们的福气了,也许我说的话有点迷信,可有的时候你真的不能不信哪,就象刚才说的,科学解释不清楚就暂且相信,好好的送人走,比什么都强,家里人也都好好的。”
佟年妈妈:“韩叔说的是,我就是怕走的人是带着怨气和恨走的对活着的人不好,这也是我为什么不让年年去的道理,女孩子本就弱,家里还有老人和孩子,该注意就得注意,不为自己也要为家里人做到吧。再说他妹妹走以前在养老院和医院,见老佟和窦楠一次打一次,这本身就对她的病没好处,人都这样了,也没学会控制脾气,在我看来就是破罐破摔了。不管她的积怨有多深,该找谁找谁,千万别找我们就行。我们都听韩叔的,这件事以后不聊了,你们俩不是要飞日本嘛,上去收拾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