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日本的当天,韩商言和佟年走了好几个地方,晚上回来有点儿累了,想休息的好,韩商言和佟年还在睡前喝了点酒,看着佟年很早就睡了,韩商言也不困,因为平时这个时间也没睡,打开微信朋友圈和微博看着,时不时的还进抖音看看,时间近夜里一点了,是韩商言平时休息的时间,刚说要上床睡觉呢,就听见佟年啊的一声叫了起来,然后就见她从床上就坐起来了,韩商言走到床前低头才看到佟年满头的汗,问:“做梦了?”
佟年有点儿虚弱的点头还哼了一声,“我梦见大姑了,脱相了不说,还很狰狞,她奔跑着用力的过来抓我,然后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有好多个大姑过来一起打我,我打不过这么多大姑就醒了,我叫的很大声吗?当时挺害怕的,吓死我了。”
韩商言坐在床上抱着佟年,“就这么点儿胆子还要去送,幸好带你来日本了,要不然还指不定怎么着呢,我和你说,这人恶走的时候也不会有好的嘴脸,大家都不去就对了,我当时说去也是没办法,现在好了,爸一个人去,多不好他们也是亲兄妹,不会有事,一个大男人,平时又是做手术,见惯了生死,在这上面比我们有经验多了。”
“我现在算是知道了,真吓人,这么多的大姑打我一个,我是真的应付不过来。”
韩商言被佟年的说法气乐了,“哪儿有那么多的大姑,一个还不够可的,一个都要招架不住了,两个就得烦死。行了,什么事儿也没有,踏踏实实的睡觉,睡醒了继续出去。”
佟年的担心劲儿还没过去,问:“我睡着了大姑不会又来了吧?”
“你就是身体弱才找上你,阳气壮就没事儿,我哪儿也不去了,一直陪着你。放心,有我在,十个大姑也没戏。”
佟年转头看韩商言:“我还是有个事儿要问你,如果胡月姣找麻烦,明天是不是就不能送大姑走了,这下可麻烦了。一个大姑还得呆在人间。对了,我记得胡月姣虽在服刑,可她是有这个权利的,窦楠今天上午去告诉她了,不知道这个事情会不会有变数。”
“你管她想怎么折腾呢?折腾呗,又没人害她,我和爸一个治病,一个花钱的,与我们有什么关系,该找谁找谁去。要说罪魁祸首那应该是胡月姣,不该是我们。你大姑第一次犯脑梗就是因为看了她之后在回来的路上才病的。和我们别说半毛,一分钱关系都没有。她是有这个权利要求调查,没剥夺她的终身权利她就有启动调查的权利。随她折腾吧,愿意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跟我们没关系。尽人事听天命,她就这命数。”
“哎,胡月姣也不知道怎么了,自从我们恋爱以后,她的运势就在走下坡路。”
韩商言的头枕着手臂,“也怨不得别人,是她自己,识人不清,被人利用后来害我,她都来害我了我还不能反击吗?站着挨打可不是我的性格,她要是清白无辜的,法律自然会还她个公道,可惜的是所有证据都在我们手里,利用她的人早跑没影了,她不倒霉谁倒霉,有现在也是活该。还有,她看不起你自视清高孤傲,样样都要和你攀比,你认为这样的心态正常吗?”
佟年:“她是那样,眼高于顶,不过也无所谓,她攀比就让她比,其实胡月姣是那种又可怜又可恨的人,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说的就是她。”
韩商言哼了一声,“她可怜?她才不用你可怜呢,每个人的路都是自己选的,不管是走直还是走弯,那也是各凭本事,别讨论她了,晦气。”
佟年说了声好,然后就睡了,有韩商言的陪伴,佟年一夜无梦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