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楠才从医院离开没多久,就接到了办这个案子警员的电话,也是大致上把刚才的事问一下,窦楠没有隐瞒,如实说的,再加上这种地方都有监控,而且会见的时候也有警员在,干嘛还要编瞎话骗警方呢,警员问:“你知道这样做会有什么后果吗?”
窦楠也如实说:“警官,我就是如实说的,我姐夫韩商言把费用停掉了,人家原本也没有义务去给我妈付钱,如果不是看在两家祖辈的交情和长辈间的情分还有就是心疼我,我姐夫肯定不会管。我妈和胡月姣把人都得罪苦了,谁能管她们。既然胡月姣说我和我舅我姐夫害死了我妈,那谁还能管这种事呢,这不是出力出钱不落好吗?我身上没有钱了,房子都租出去了,现在还没给全养老院和医院护的钱呢。况且我还在上学,就算是打工也没有能力付我妈医院的费用。那胡月姣是女儿,有钱,有孝心,我干嘛不成全她。还有,她心心念念的想我妈,那我干嘛不给她看一眼我妈在ICU治病时的照片呢?死的时候见不着,送恐怕也见不着了,那就看看照片吧,我认为没毛病,反正我妈偏疼胡月姣,让她见一见我妈合情合理。至于说她犯病不是看我妈照片看的,是心里有愧也有鬼吓的。还有就是心疼钱疼病的,儿女给老人养老送终不都是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吗?我钱也出了力也出了,现在该轮到她尽孝心了。这个也不算是问题吧警官先生?”
“你说的头头是道,可关键是现在她神志不清,案件无法进行下去。”
窦楠:“警官,胡月姣只是提出调查,她起不了决定性的作用,您调查吧,清者自清,我们只是尽了家人应尽的部分责任,至于我们是不是凶手要由证据说了算。万一哪天她清醒了,证据在,我们都能洗清冤屈,还有我舅和我姐夫,人家都是无辜的,不能被我妈这事儿给拖累了。”
“胡窦楠,我还是想劝你,凡事以家庭和睦为好。”
窦楠:“谢谢警官的好言相劝,我们家的情况就这样,如果我和胡月姣的交谈犯法了,也是我的事,我会承担相应的责任。但胡月姣就是欠,心太脏了。她有什么报应我都不意外。就像她进监狱一样,是得为自己的言行负责。如果我舅和姐夫告她们诬告我看也是没问题的。”
“行了,这件事到此为止,在案件结束前你去探视必须要通过我们的同意。”
“没问题,医院不能欠费,请尽快付给医院钱吧,我是没有这个能力的,可胡月姣有,她是女儿成年了,必须要担起这个责任来。”
挂了警官的电话,窦楠反倒是松了口气,就这样吧,这么恶心的事儿千万别再来了,胡月姣就是这么坏的一个人,还是让她在里面好好的呆着吧,哪怕是判她一直呆在里边自己也没意见,可别再出来害人了。真是有什么样的父亲就会有什么样的女儿,害自己就对了,千万可别再害别人了。
不管这个案子以何种方式结案,舅舅和姐夫也是冤枉的。想到这里,把刚才和警官通电话的内容如实的告诉了舅舅,并说了生活还要继续,自己也要去打工赚学费了。发完微信,窦楠觉得一身轻松。也许这才是生活原本该有的样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