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乡亲父老,今日苏萌无端被污蔑,满腹怨屈,却无从诉说!七皇孙想毁约另娶,杀人灭口,倾澜自知在劫难逃!但是我身为苏国公府的嫡出小姐,宁可站着死,绝不跪着生!只是烦请诸位给我远在云州的祖父报个信,就说萌瑶以死全节,劳烦他老人家到陛下面前走上一遭,萌瑶纵然身死,也绝不辱苏家门楣!”
苏萌瑶满脸“委屈”,适时地掉下几滴眼泪。
再抬头,对上君玄夜那张阴鸷的脸,神色又恢复一片冷然。
“不劳烦七皇孙动手!待会儿萌瑶会自己当着西天诸佛和天下百姓的面,一死以证清白!只是在临死之前,萌瑶有一言,想跟七皇孙说,你若不喜欢我,大可找陛下退婚,我苏萌瑶绝不是死缠烂打之人,可你倒好 污人清白不说,更是存了杀心!萌瑶势单力薄,无从辩解,但是人在做,天在看,还请七皇孙好自为之!”
“没想到这七皇孙是这种喜新厌旧的人!你看看他刚刚护着苏家那位五小姐的心疼模样!分明就是个陈世美啊!”
“那苏家五小姐也不是个好东西!勾引姐夫,还口口声声说什么情投意合!”
“那苏三小姐言谈举止进退有度,哪里像市井传言的那般不堪啊!”
人群中开始出现异样的声音,君玄夜一听,脸更加黑沉了。
“苏萌瑶,你自己与人私通,不知羞耻,还敢倒打一把,诬陷殿下,你到底要不要脸啊?”
苏黎熙咬牙,愤怒的瞪着苏萌瑶。
“我与人***什么时候什么地点,奸夫在哪儿?你们倒是说啊!”
你还在狡辩!你与人私通是我们亲眼所见!就在灵音寺后山的厢房之中!”苏黎熙鄙夷的看了一眼苏萌瑶,“人证物证齐全,你还想狡辩不成?”
“那奸夫人呢?”苏萌瑶云淡风轻的问道。
“跑……了!”
“跑了?那就是没有了!既然没有奸夫,你们捉的是什么奸?灵音寺乃是东陵国寺,里面的高僧各个武艺了得,十三年前灵音寺十八罗汉下山,还曾助我东陵对抗北墨军,助陛下平定天下!我倒是想知道我的奸夫是怎么进来的,又是怎么逃走的?而七皇孙和两位妹妹为什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巧今天下雪前来,莫不是早就知道灵音寺有戏要看,特地赶过来的?”
“我怎么知道你怎么让奸夫进来的!也许那奸夫正好是留宿在灵音寺的男眷!你们早就暗通款曲,今日不巧,正好被我们撞见!”苏黎熙还在奋力辩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