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司腰牌是老师交给哥哥的,范阐当然不会做哥哥的主,将提司腰牌许给言冰云。
他正想开口拒绝,偏偏在言冰云挑开的帘子的一瞬,通过缝隙瞧见对方冷峻锋利,又带了一些柔美的面容,范阐微微有些愣神。
范阐你叫……言冰云?
对方的眉眼有些眼熟,范阐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如果对方的眼睛不那么锋利,再柔和一些,脸上再多一些笑意,范阐心里甚至生出一种故人重逢的感觉。
可范阐也非常清楚,他和哥哥这些年一直生活在儋州,如果真遇过言冰云,哪怕就是见过一面,也不可能忘记的。
所以,是对方长得太过面善,还是他……
言冰云范闲,交出来提司腰牌!你性子顽劣残暴,掌控不好它,拿着它只会做出对检察院不利,对庆国不利的事情。
因为去北齐的任务隐蔽,言冰云并不能出马车。
他见外面的‘范闲’,没答应交还提司腰牌的事,再次伸出利剑挑开了一指车帘的空隙,并对围着‘范闲’的属下吩咐。
言冰云如若不然,我便不会让他们手下留情!
范阐……
范阐看着周围拿着利剑,往他身边围攻的人,一时间,悟了。
他和言冰云肯定是不相识的。
就算他刚才他觉得言冰云面熟,看到他仿佛看到了故人归来。
那也肯定是,他以前认识了和言冰云长得像的人,对方绝对没言冰云这么凶残。
范阐提司腰牌我不会给你,想要动手你们大可以试一试。
对上这些人,他的武功足以自保,而且他身上还带着新做的迷药,拿出来一颗就能放倒一大片。
言冰云动手!
既然‘范闲’不听劝,为了检察院和庆国的未来,他必须使用强用手段,夺回提司腰牌了。
言冰云的话一出,他的一个手下立马反应迅速的挥剑刺向范阐。
范闲你敢,言冰云!
范闲又气又急,他刚与老师费介分开,就往东林客栈这边走,哪想到竟然看到一群检察院四处的探子围攻他弟弟。
范闲 你要是伤了我弟弟,我一定让你和你四处的这些人都付出代价!
范闲语气凶狠,出手也果断,他是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伤他弟的。
范阐哥,我没事!
范阐先夺走刺向他的利剑,又一脚踹飞对他出手的四处探子,此时还有心情对哥哥解释:
范阐 只是刚刚和言冰云言语起了些争执,他想要你手中的提司腰牌,我没有同意。
范闲这叫起争执?这不是群殴吗?
范闲不关心提司腰牌,却担心四处的人会伤了弟弟,他很快来到范阐身侧,仔细查看一番,看范阐没受伤才放下心来。
而言冰云从范闲过来,便知自己认错人,也让他的手下全部停手了,范阐和范闲的老师费介,也恰逢此时出现凑了个热闹。
他坐在言冰云呆的马车车顶上,手中拿出一瓶装有剧毒的琉璃瓶,冲言冰云威胁,是希望他老实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