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外,费介守在马车外面,刚和言冰云讨论加威胁了一番,解决了提司腰牌的事情,范阐就从客栈出来了。
范阐老师。
范阐与老师远远对视了一眼,很是默契,示意找个地方说话。
费介你们好好守着马车,不要让他出来。
费介对在场的几个人吩咐。
检察院四处人员1号是,费老!
东林客栈外,同样的地点,木板吊桥处。
费介不错,范阐,你小子这几年长高了不少。
多年未见,费介邋里邋遢的面容上倒是没什么变化,他走上前拍了拍范阐的肩膀,笑眯眯的说:费介 身体瞧着也比以前强了些,如今看着倒和你哥哥范闲没什么两样了。
范阐和范闲两兄弟,虽然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但以前明显范闲身体比范阐好一些。
当年在儋州时,因为范阐跟着五大人学武的缘故,气色看起来和范闲并没什么区别。
若不是因为范闲范阐练功出了问题,他亲自把脉,怕是一辈子都不会发现,范阐的脉象和他亲生父亲一模一样。
也正是如此,费介在快走的那段时间,除了给范阐留下很多药典药膳书籍,还按照他的脉象和他练的内功心法,给他的身体做了一个长时间的调理计划。
这几年光方子连续换了又换,更别提方子中的珍贵药材。
范阐 多亏了老师在信中多次指点,药膳和药浴所用的方子,才能循环渐进的加强调整。
范阐身姿挺拔,体型偏瘦,很有风姿,又带有力量感,站在一棵巨大的柳树下面,如同泼墨的古画卷,美好的不可思议。
范阐如今我体内聚拢的真气,已经能很好的控制,不会再乱窜炸到什么东西了。
他语气温和的对老师讲:
范阐 哥哥这两年也是照着这个类似的方子调理的。
费介你的医术如今不再我之下,你开的方子,能解决他身上的问题。
费介并不吝啬对徒弟的夸奖,他说完又问了一些近期范阐毒术上的问题,接着才把京都的事情,给范阐说了一些。
费介 总之,就跟之前我对你哥哥说的一样,遇到解决不了的事情,等我从北齐回来再说。
范阐嗯,我听老师。
范阐点了点头,也叮嘱他去北齐一路要多加小心些,然后便把自己带来的东西全给了他。
范阐药全是我配的,外敷内服的都有,其中有两份,是我按照哥哥说的方子,做出来能防止感染的,必要时能保命。
毒术上范阐虽不及老师费介,医术上却已大成,加上这些年他哥哥范闲的提点,如今他做出来的很多药物,已经接近范闲那个时代的医学水平,所以这些东西的珍贵程度不言而喻。
费介 你们这两个徒弟,老师没白收,教了你们几年,已经孝敬了老师几年。
从羊肠手套到手术刀、显微镜、海带、鱼虾……费介这些年收到两个徒弟的礼物,可以说加起来有两大马车。
以至于院长和范大人每每看到他,总忍不住酸两口的程度。
他笑眯眯的接过范阐给的包裹,心情很是愉悦。
范阐拿的药每个都标明了使用方法,并不用他给老师一一讲明白,他只是最后告诉老师,其中一份交给言冰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