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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陈立农来说，相比明天那场比赛，江笙浣对他的意义才更大。
他们从医院回来的路上带了个点好吃的，结果回到基地的时候发现只有他们亲爱的教练坐在电脑前苦恼。
陈立农“怎么了？什么事把我们领导愁成这样？”
柯嘉航“那还不是因为你小子。”
虽然柯嘉航那么答应下来了这件事，但是他依然很不放心。从做选手到做教练，他见过太多形形色色的人和事，也知道陈立农这种执拗的脾气他没有任何办法去改变。
既然没有办法改变，所以他只能想办法把损失降到最小。
陈立农“放心吧，今天浣浣也陪我去看过了。”
陈立农“打这两场比赛还是没问题的。”
江笙浣“别想太多了教练。”
“干嘛啊，都一天了还愁眉苦脸的。”
见面见了一半的黄明昊第一个出现在了基地，很显然“约会”失败之后他也高兴不太起来，但是进来看见这仨的磁场，跟他们一比自己这事可太小了。
其实除了黄明昊，剩下的人都没离开基地，对于陈立农上首发这件事他们没办法阻止，但私下也悄悄商量好了，如果明天实在不行，就干脆一起给他从舞台上拉下去。
柯嘉航“大家吃点赶紧休息吧，明天准备打最后一仗。”
“我出去一趟，明天直接车上见。”
说完柯嘉航拿起外套就出了门，留下其他人一头雾水。外面天都黑下来了，他这个时候能去哪呢？
苏琪雅“不知道比赛期间不能私下见面吗？”
柯嘉航“那你现在不也坐在我面前了。”
是的，在他们还没有回基地之前，柯嘉航就约了苏琪雅见面，虽然他知道这样是违规的，但除了她以外，柯嘉航也没有可以相信的人了。
从上次以后，他俩就没怎么说过话，即使在赛场碰面也只是打招呼走个过场，之前在外人面前能看得过去。
“陈立农明天首发。”
柯嘉航坐在她面前沉默了很久，然后憋出来这么一句话。
虽然只有七个字，但苏琪雅大概也能理解他的意思。这几年过去，他确实变了很多。
苏琪雅“你以前可从来不会跟我说这些事。”
柯嘉航“这时候你就别纠结从前了吧。”
苏琪雅“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自己做了这个决定，但事后又后悔。又知道按照陈立农的性格你肯定也劝不动他是吧。”
“根据我手里掌握的资料，如果他这次强度过高，可能这就是他最后一次上场了对吧。”
柯嘉航“嗯。”
柯嘉航说不出话来，他所有的心思都被苏琪雅看穿了，也知道她说不出来什么安慰的话。可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很希望苏琪雅能抱抱他，哪怕在梦里都好。
“柯嘉航，别把自己弄的那么狼狈。”
苏琪雅“我认识的你什么时候低过头。”
苏琪雅“既然他自己做了这个决定，那我相信他也考虑过后果的。”
苏琪雅把面前杯子里的果酒一饮而尽，拿着包站起来想要离开，可走到柯嘉航面前的时候她却站定了。
她没有说话，只是张开手臂轻轻抱了一下他。
“别把自己绷的太紧，这可不是我曾经喜欢的那个柯嘉航。”
柯嘉航“琪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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