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点了点头,她知道是知道,万顷池和药王谷本就同根,往年药王谷有听学万顷池的弟子也被邀请在其中,药王谷一向只邀请医修听学,而且听学期间基本与世隔绝,于万顷池有异曲同工之处,祖训虽不是避世,可药王谷谷主因早年丧妻丧儿便不再过问仙门之事。
所以当初她也并没有在意,就像她当初也并没有想过万顷池会参与其中一般。
叶茯苓(字暮溪)这跟阿湛有何关系。
聂怀桑这关系可大了,最近仙督的事儿是不是特别的多,而且都是些无关紧要的杂事,可又不能不管。
她点头拿起聂怀桑递过来的酒杯,小酌一口抬眼看向聂怀桑道。
叶茯苓(字暮溪)确实,我陪阿湛的时候看到过几次,都是些鸡毛蒜皮的事,可这种事一般不是各个家族的宗主便可解决吗?怎么会上报到阿湛手里。
闻言,聂怀桑抬了抬手中酒杯道。
聂怀桑问题就出在这里,我原以为剧情到蓝二公子登上仙督之位之后就是你俩的事,可是万万没想到……
说着豪饮一杯后,将酒杯放下,从怀里掏出一个玉牌放到叶茯苓的桌前。
叶茯苓拿起手中的玉牌观察的半晌也察觉不出异样。
聂怀桑伸手将她手中的玉牌反了个面,玉牌的背面精雕细琢着三个字—药王谷。
而后闻聂怀桑道。
聂怀桑和你有关,冲着你来的。
叶茯苓(字暮溪)我?
聂怀桑点了点头,而后只见他又倒了一杯酒,用手指沾了沾酒,在桌上画了几笔。
不会桌上便出现了一个温衍二字,她震惊的看向聂怀桑。
聂怀桑擦掉了桌上的字,而后道。
聂怀桑你认识?
她点了点头,将之前与温衍一事告诉了聂怀桑,聂怀桑听的倒是津津有味,最后似乎察觉到其中的猫腻,倒是没了之前的警惕,道。
聂怀桑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走了一个金光瑶又来一个药王谷少主,原来是情债啊~
叶茯苓闻言有气生气的想抽聂怀桑,抬起的手最后还是放下了,毕竟现在聂怀桑可是不净世的宗主,面子还是要的。
叶茯苓(字暮溪)你别瞎说,我救他的时候,他不过比阿苑大两岁,屁点大的孩子。
聂怀桑那可不好说,毕竟如今也是翩翩少年。真是桃花朵朵开,当初仙督和魏兄不也是被你迷的神魂颠倒的……
说到魏无羡,叶茯苓心中不免有些惭愧,她这辈子若真是注定会负一个人,那个人便只会是魏无羡。
但是感情这种事身不由己,心不由己。
话音刚落的聂怀桑猛地反应过来,立马闭了嘴,他这破嘴啊!
当初蓝忘机和叶茯苓成婚那日,闹洞房的时候大伙都被魏无羡赶去喜宴上喝酒。
大伙都醉了,独独最该一醉方休的魏无羡却是个千杯不醉,他拿着一壶酒离开了云深不知处来到当初一眼入心的阶梯旁整整坐了一夜。
那日,他爱的姑娘嫁人了,可新郎不是他。
半醉半醒的聂怀桑也知道怎么就迷迷糊糊的跟着魏无羡出来了,他就站在不远处的阶梯上注视了魏无羡良久,晚风将他的酒吹醒了几分之后,聂怀桑才叹了口气转身又回到了云深不知处。
而次日清晨,果不其然魏无羡便没了踪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