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掌狠狠地甩在他的脸颊上,几乎用尽了景小小所有的力气,她像是在岸上挣扎脱水的鱼儿一样大口喘气渴望呼吸般,猩红的双目瞪着罪魁祸首赖冠霖。
赖冠霖我…我不是故意的……
赖冠霖对不起。
他垂下那双带着歉意的眼眸,刚才的举止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不过想想还是比较喜欢那女孩躺在自己怀里涨红脸颊的模样。
景小小赖冠霖!!!
景小小你闹够没有?你现在表现得哪里是愧疚分明是折磨!
景小小我想让你离开我的生活当初呆在国外不是很好吗!你回来干什么干什么?!
她转身拿起桌上的一样物品,不由分说朝赖冠霖的方向砸去,紧接着第二样第三样总之景小小的手里抓到什么都会朝他扔去。
这样发泄远远不够。
若是此刻有一把匕首摆在面前,她也会毫不犹豫地刺过去,三年前那种咬牙切齿的恨意蔓延在全身又再次爆发了出来,屈辱是无论如何都没法洗干净的。
赖冠霖…糟蹋我到底有多好玩……
他也没有躲没有阻止景小小,扔过来的是笔也好本子也罢,甚至好几次都差点划到眼睛也没有吭一声只要她这样做能好受就行。
终于她拿起那铁丝编织的笔筒,往赖冠霖的额头使劲砸去,他终于闷哼一声有了反应但很快又像个木头人一样傻傻地站着。
被重物砸过的额头已经出了血,铁丝划过皮肤出了一道口子,虽然伤口不大但还是很明显地肿胀起来成为脸上唯一的瑕疵,景小小却巴不得他能离开这里。
谁知赖冠霖却这么倔强默默等着。
等着她不再生气恢复最初的理智,等着她的心情能有一点点好转。等着她轻微的抽噎声转为平静能坐下来跟自己好好聊一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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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揉着惺忪的睡眼下了楼,望着墙上的钟发现已经十点多,今天比平时都晚起了整整两个小时却还是不见肖战的人影,炅绯心生疑惑地回到了二楼卧室。
敲了敲肖战的房门但没有回应,炅绯耐着性子敲了三四分钟,就算是他还睡着但听了这么长时间的敲门声也该发出一点声音啊。
炅绯肖战?
炅绯肖战,肖战你在么?
她小心翼翼地把耳朵贴在门上,试图这样可以听到一些声音,可答案依旧如此。
……
十分安静好像屋里根本没有人。
“咚咚咚-”
“咚-咚咚咚——”
炅绯肖战?
炅绯对着门又连续敲了很多次,整个肖家都安静地出奇,仔细听没有往常的说话声走动声彷佛这个地方只剩下她一个人。
炅绯我进去了?
炅绯你不说话就同意我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