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眼皮十分沉重的张不开,但耳朵清楚的能听见周遭的声音。
太医:启禀皇上,宸妃娘娘这是感染风寒所导致的发高烧,只需静心修养几日便可以好了。
乾隆朕知道了,下去吧。
太医:是。

乾隆(握住你的手)你啊你,都几岁人了还让朕如此担心。
李锦汐臣妾知错了⋯。
乾隆(一惊)你醒了?
李锦汐(张开双眼盯着弘历可怜道)臣妾在不起来⋯耳朵可就要遭受皇上的责备了。
乾隆你还敢说!你⋯。
李锦汐(打断)皇上!太医可说臣妾要静心修养,您就别说了。
乾隆你!
弘历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只好将情绪挂在脸上,坐了一会儿后,交代宫人要细心服侍,便回养心殿批改奏折了。
你望着屋顶,忍不住想起刚刚的画面,心中那份闷痛又攀爬上来。
玉竹(端着一碗黑到看不见底的药走来)娘娘该喝药了。
李锦汐(嫌弃的道)⋯先放着吧。
玉竹娘娘这药要趁热喝。
富察容音汐儿。
你想起身却又被按了回来。
富察容音你还烧着呢,乖乖躺好。
李锦汐(笑咪咪)姐姐!

富察容音(接过玉竹手上的药)你啊!装可爱可是没用的,从小风寒就不爱喝药,怎么不好好顾好身子,大雨天还到处乱跑。
李锦汐(乖巧的喝了一小口)唔!好苦啊⋯。
富察容音十分熟练的从手帕上拿出饴糖往你嘴上一塞。
李锦汐(甜甜一笑)还是姐姐最好了。
玉竹还是皇后娘娘有办法。
富察容音(轻笑)还是傅恒想的周到。
你听见富恒两个字,微微皱起眉。
富察容音傅恒他一听到你感染风寒后啊,急急忙忙的跑到长春宫,要我亲自来盯你喝药。
富察容音摊开手上的手帕,上面还有六七颗饴糖。
富察容音(浅笑)这也是他拿来的,从小的习惯长大了还是不变。
你沉默不语,富察容音以为你累了,便和玉竹一起离开了屋内。

李锦汐(喃喃道)傅恒⋯我还是忘不了你⋯该怎么办⋯。
李锦汐(擦掉泪珠子)我不能自私⋯你还有很大的前程⋯可别再我身上浪费了⋯我⋯得学会放下才是⋯可是⋯。
你左边的胸口传来阵阵的闷痛,彷佛一直提醒着你,忘记等同于失去了生命。
原来⋯爱很深了⋯很深⋯深到已经落在你心中长了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