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可敬，”
“恶魔可憎，”
“人心可惧，”
“但你可爱……”
——玖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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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明琦并不是那种做起事来盲目的人。
通过这件事，就不难看出。
其实董明琦是做上诉人的。这次参与这个案件，也是因为要提前适应犯罪嫌疑人的动机。
以便到时候在法庭上有更有力的反驳条件。
以最少的时间搜集最多的证据，这早已成为董明琦的本能。
“这个女孩，身份也就是刚刚那般，没什么特别的。”
董明琦停止了自己翻动ppt的手指，滑动鼠标，换了一页新的。
“只不过，她的爷爷是一名参与过抗美援朝的老兵，可惜已经过世许多年了。”
董明琦换的这新的一页就是这叫李菲的小姑娘的。
这姑娘看上去也就二十刚出头的样子，脸上却画的人不人鬼不鬼的。
令人完完全全看不出她长得什么样子。
这姑娘长得总的来说还是可以的，就是有点像是个“飞机场”，一马平川。
当然了，咱们也不能总揪着人家的这点缺陷不放过，是吧。
“这姑娘的父母亲也都在三年前相继去世，眼下也就剩下她自己一个人了。”
许是因为董明琦总觉得这戚子沛不在状态，于是乎，总是说完一句话之后转头看看戚子沛，这次当然也不例外。
再说戚子沛，她依旧是一个人呆愣愣的坐在那里，双眼放空。
因为戚子沛自身的职业(经营酒吧)，所以她自己倒也数得上是“嚣张”。
和平时在酒吧里一样，单腿盘着，坐在阳光的照耀下，到还真的有几分“招摇”的意味在里面。
顺着戚子沛的目光，董明琦自然而然的就看到了宋辞这厢。
可能是早上起的比较早，昨晚又睡得晚，宋辞脸上略显疲惫。
头发也是随意的散落着，宋辞本人倒是并没有多在意。
她一直望向戚子沛的方向，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要说上些什么，最后还是没有出声。
懒得在这些事情上浪费时间，董明琦简单回顾了一遍。
“没了，就是这些了。”
短短一句话，结束了董明琦的长篇大论。
唐诗突然就想到了，上中学时自己的语文老师经常说的一句话:“不要长篇大论，三言两语即可……”
他们语文老师带着一副眼镜，颇显“腹有诗书气自华”的风范。
说出来的话，倒是顶顶有趣儿的。
揉了揉眼睛，唐诗从回忆中走出，放下手时，就已经回归现实。
其实有的时候，幻境与现实差的也就是那一小步而已，走出来了，也就都过去了，没什么再好提起得了。
可，如果走不出来呢……
不少人认为“抑郁症患者”就是太矫情，这只是因为，这病没有落在他们自己的身上，所以才敢如此侃侃而谈，把这样一件痛苦的事，当成玩笑一样。
这种人忘掉了一个“真香定律”:“天道好轮回，参天饶过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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