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说的好像就是这里了,右边铁箱的夹缝里……啊哈!找到了,钥匙!”白瞳雪按老哥白向轩的地址小纸条找到了自己以前所住的小屋。
“呼,呼!累死我了。”白瞳雪一开门进去就往沙发上倒去,为了找到这里,她不知问了多少人,走错多少条死胡同。
午后的阳光暖暖地照在白瞳雪的身上,她懒懒地转过一个更舒服的姿势。也许是累了,闭上双眼,一会儿就睡着了。着沙发上有一股淡淡的清香,让她好喜欢,老哥一定撒了什么香水,下次问问他去,嘿嘿。
正当白瞳雪与周公欢快地幽会。“咔嚓!”一声,门被打开,开门者一顿,门没反锁,里面有人?
难道……
马上冲进房子,房子太小,窝在沙发上的小人瞬间映入眼帘。
“瞳,瞳雪?”开门者正是张佑荣,本想趁着通告的空档最后来一次小屋,封存他们之间所有的记忆,开始新的生活。
没想到,一开门便看到了他记忆中的主人,这小屋的主人。
“屋用啊~”白瞳雪甜腻腻地喊道。
“嗯。”“你说如果有一天我们分手了,我们会成为朋友,还是陌生人呢?”依偎在佑荣的怀里,白瞳雪说出了他们确定关系后最害怕遇到的问题。
靠在他的怀里,听着她的心跳,感受着他带来的安全和幸福的感觉。这一切的一切只有白瞳雪知道,短暂而不能长久。
“呸呸呸,你这小妮子乱说什么,什么分手,不吉利。”佑荣玩着同学长长的秀发,不亦乐乎。
“是我的话,我会把你当作陌生人,不,是一个普通的明星,就算偶然遇见,也不会打招呼,而是擦身而过。”白瞳雪转了下身体,紧紧抱住了佑荣,把头深深埋进他的怀里。
沙发上的小人儿似乎谁的不大安分,慵懒地翻了个身。不给佑荣反应的事件,白瞳雪一下子倏地滚下沙发,小脑袋很不凑巧地撞在了茶几腿上。
“哎哟妈呀,妈咪呀,我的头,我的小腰要断了。”白瞳雪一手捂头,一手扶腰,疼得她五官都扭在一起。
突然发现脑袋边多了一双拖鞋,还是男士的,“老哥,你来啦!”下意识地叫出口。
定睛一看,根本不是老哥那副死鱼脸,笑脸肉肉的,这不是……
白瞳雪瞬间忘记疼痛,从地上爬起来,“佑,佑荣?!张佑荣?”帅哥来的太突然,让白瞳雪的心漏跳一拍。
这不是瞳雪,不是他的瞳雪,他的瞳雪不会这么叫他。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谁允许你进来的,你怎么会有这里的钥匙,谁允许你躺在这沙发上。”这沙发上有那么多他们的回忆。
白瞳雪一下被骂蒙了,“我,我……我凭什么不能进来,这里是我家啊,钥匙就在铁箱的夹缝里。倒是你,凭什么突然出现在我家,还穿着我哥的拖鞋?”
即使是自己的偶像,可该有的理智还是要有的。一个明星突然闯进别人家里,对着家主人破口大骂,不是在录节目,就是他是变态,无缘无故骂无辜老百姓的变态……
而且也没有摄影机。
“你家?你哥的拖鞋?”佑荣面色有点难看,这明明是他的拖鞋。
他想起了瞳雪之前跟他说的话:屋用偶吧,如果我们分手了就当陌生人,谁都不认识谁,我们把各自都忘记。
瞳雪,真的是你吗?你真的把我都忘了?
“白,白瞳雪?“有容德声音有些颤抖。
“嗯。”“嗯?”他怎么也知道自己的名字。
“不对,你不是瞳雪,你脖子上的胎记呢!你不是说那是永远去不掉的吗?”
“胎记?啊~那次车祸之后就莫名其妙不见了。”白瞳雪惊讶地捂着脖子,“你,你怎么知道我脖子上有胎记?”
“不,你不是白瞳雪,你告诉我,我的瞳雪在哪里,你把她藏哪儿了?把她还给我好不好,我找不到她,哪里都找不到,还给我好不好,是我错了。”佑荣突然握住白瞳雪的手,激动起来,藏了多年的眼泪瞬间决堤。
跪倒在白瞳雪的脚边,这让瞳雪更不知所措,也顺便跪下来。她就是白瞳雪,她不知道另一个白瞳雪在哪,更没有把她藏起来。
白瞳雪的心突然抽痛了一下,她不喜欢看他哭,不喜欢他的眼泪。一只手不自觉慢慢捂上佑荣宽厚的背,轻轻拍打。
别哭……
佑荣有女朋友,她的名字也叫白瞳雪,真的好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