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见我们这几天忙着练习和出任务,不知是于心不忍还是怎的放我们一天假,不过a室就没那么好的待遇,由于他们观测常人世界的报告没有及时上交给新政,导致新政对实验室的态度很不满,他们正在思过室抄异能者规则。
池娅和我约好了要去常人世界逛一逛,顺便尝一尝常人世界的美食。
“你有没有觉得周围有不同寻常的气息?”
异能者都具备超感告诉我周围的气氛不太安全。
“这个气息很熟悉。”池娅皱了皱眉头。
“异能者!”
“异能者!”
我和池娅异口同声的惊讶道。
“不对啊,如果是熟悉的人不会是感觉,但如果是新的异能者,检测仪不会不把消息传给探查室呀。”池娅有种不好的预感。
“而且超感给我的感觉对方虽然存在异能量却不同于我们这种异能量,感觉他的异能量不是与生俱来的,更像是自行改变出来的。”我皱起眉头,超感给我的感觉非常不好。
“能在这么大的地方留下这么重的气息,肯定不止一个人。”池娅推理道。
“你说的没错,是两个人。”我的目光突然停留在马路对面的咖啡馆,透过落地玻璃我能够清晰的窥探出周围异能者的气息,是来自于咖啡馆里靠玻璃墙坐着相谈甚欢的两位男生。
“你怎么知道?”池娅好奇。
“他们就在对面。”我肯定的回答。
池娅的目光顺着我的话语停留在了两个男生的身上。
“不对劲,每个异能者之间都能感应到同伴的存在,他们怎么会不知道我们的存在?何况我们只隔着一条马路。”池娅察觉到哪里不对。
“你还记不记得教授曾经说过很多年前实验室曾收过一个不同寻常的异能者?”
“你是说那个因为异能量不受控制最后走火入魔,被销毁室击毙的那个女生?”池娅回忆起来。
“后来有一次教授让我去信息库删除她的信息的时候,我不小心打开了她的资料,发现她根本就不是异能者,不管是常人还是异能者,每个人得资料都必须经过常异厅盖章,当时我清楚的看到常异厅在她资料上留下的章印是常人。”有一段记忆浮现脑海。
“你的意思是,她的异能量是通过改变基因得来的?”
“记得她被销毁以后,教授就告诉我们她是浊类异能者,因为异能量不是天生的所以很容易被反噬,教授当时说也是她被销毁之后才知道她的基因被改变过,可我总觉得教授似乎早就知道这件事。”
“难怪他们感应我们的存在,超感能力是每个异能者与生俱来的共同天赋,浊类异能者是通过基因改造,所以不要说超感能力,他们甚至都察觉不到同伴的气息。”池娅若有所思的说道。
“走,过去试试他们。”我捉住池娅的手腕过到马路对面的咖啡厅。
“不好意思两位小哥哥,我的朋友觉得两位的气质和颜值太高了,想要两位的联系方式,不知道两位方不方便。”我随机换了一副笑脸,走到他们面前。
池娅的表情像是被打了一拳一样哭笑不得。
【大姐你试归试,别拉我垫背啊。】池娅用感应跟我交流。
【配合点,如果他们好套话,我们就可以向教授报告这件事情。】我看了池娅一眼。
两个男生纷纷抬头看着我和池娅,有一个扎脏辫却又恰到好处的男生邪魅的打量着池娅,另外一个坐在他对面穿着卡其色大衣的男生就显得很温柔,看着就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真是辣眼睛,这看着就八竿子打不到一边的两个人是怎么凑到一起的。
温柔男生笑了笑,丝毫不意外的说道:
“异瞳。你们是异能者?”
完了,我怎么忘了这茬,我生气和窥探人心的时候瞳孔是会变色的。
我尴尬一笑。
“看你这表情怕是已经见怪不怪了吧?两位同伴?”我也不绕圈子直接的说道。
“是啊,如果不是你的瞳孔变色了,我还真的以为你们只是来要联系方式的。”脏辫男生悠悠的开口。
“就算要也不会要你的。”池娅小声嘀咕。
“这位小姐姐,我可是全听见了。”脏辫男生单手撑头,别有滋味的注视着池娅。
“别叫我小姐姐,池娅,我想我们还会有机会见面的。”池娅淡然一笑。
“周一。”脏辫男生报出自己的名字。
“还真是人不如其名。”池娅吐槽。
“你们察觉不出我们的气息,想必两位的基因有变?你们是常人吧?”我对温柔男生说。
“早听说异能者的分析能力很强,看来确实如此。”温柔男生变相承认了。
“现在这个世界巴不得异能者全部消失,你们是为什么想不开要成为异能者?”
“因为一个不得不见的人。”温柔男生回答。
“我猜是个女孩子?”我随意说道。
“聪明。”
“也许常人的狗血剧看的比较多。”我耸了耸肩,话中有话的说道。
“徐聿洲,方便直到你的名字吗?”温柔男生先自报家门。
“陆流年。”我微微一笑。
“原来你就是陆流年啊。”周一把目光转向我,若有所思的说道。
“认识我?”我很好奇。
“没有,只是以前也听说过一个叫陆流年的人。”周一看着徐聿洲的目光,说。
“那就不打扰了,我和朋友先走了。”说完我和池娅离开了咖啡厅。
我和池娅离开以后。
周一看着徐聿洲缓缓的说道。
“这就是你非见不可的人?原来你平时不近人情,眼光却不错。”
“你不也是因为那个人才选择这条路吗。”
“性质不一样,她已经不在了,我选择这条路不是因为去见她,如果不是新政,她就不会被销毁。”周一说着眼底有些泛红。
“所以你要推翻新政?”徐聿洲喝了一口面前的咖啡。
“推翻他们多没意思,我也要让体会那种被踩在脚下,心如死灰的感觉。”周一握着咖啡杯的手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