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能龙套（医生）“头婚？”
佟年“不，我头不昏。”
佟年摇了摇头，这婚前体检检查地还挺仔细，还要管头晕的问题吗？
医生似乎对这个回答不甚满意，她放下笔，眼睛直视着面前的女孩，看她好像只有20岁，不至于是二婚吧？
万能龙套（医生）“我的意思是，是第一次结婚吗？”
佟年“是是是。”
佟年忙不迭点头。
医生看了一眼佟年旁边的中年妇女，长得和这个女孩有几分相似，应该是她妈妈吧……她小声问道：
万能龙套（医生）“有过性行为吗？”
她的音量不高，但是佟年和妈妈都听清楚了这个问题。
佟年根本不敢看妈妈，她垂下睫毛，咽了一下口水，咬着嘴唇吐了一个字：
佟年“有……”
医生不再提问，腾地站起身来去戴手套，叫佟年到布帘后面做检查准备。
佟年躺在高高的检查台上，以一个尴尬的姿势，面对着女医生。
这是20岁的她人生第一次做，如此深入的，妇科检查。
在躺在这个检查台之前，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少女，妇女这个词跟她没什么关系，三八节她都不过的，她只过六一，还缠着韩商言要礼物。
今天，即将嫁作人妇的佟年，躺在检查台上，双腿大大打开，她悲催地在心里默念，以后过不了六一儿童节了。
万能龙套（医生）“天啊，幸亏我留了个心眼，要不就……”
埋首于自己两腿间的女医生发出一声惊叹，佟年还没反应过来，妈妈就掀开布帘冲了进来。
佟年妈妈“怎么了，医生？我是她妈妈。有什么问题吗？“
万能龙套（医生）”哦，没问题，你女儿说她那啥过，可是我看她还是处女。不过你放心，我检查过了，处女膜很完整。没什么问题。哎呀，你们说的话，我们是不能信啊……”
佟年妈妈“对不起，医生。”
妈妈赶紧跟医生道歉，视线扫了一眼女儿。
佟年四仰八叉地躺在那里，双眼瞪着天花板，大气不敢喘。
出了医院，阳光正是明媚。妈妈一边走着，一边低头笑了笑。她叹了一口气，停住脚步，看着女儿道：
佟年妈妈“你这孩子，竟然撒这么大的谎？我和你爸都……”
佟年“妈，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佟年抓着妈妈的胳膊，哭丧着脸说。
妈妈又叹了一口气：
佟年妈妈“唉，反正你们也要结婚了。这些也没必要纠结了。”
佟年“嗯嗯。所以，妈妈，您现在知道了吧，韩老师他其实，没有你们想的那么……不好吧？”
这孩子，真是无时不刻都在为那个男人说好话，看来那句老话说的好——女大不中留啊！
妈妈拍了拍握着自己手臂的女儿：
佟年妈妈“你们的日子啊，长着呢，日久见人心。我现在不发表意见。”
佟年“妈，你就放心吧，韩老师他对我可好了！“
佟年妈妈“都要结婚了，还叫他韩老师啊？”
佟年“妈~”
妇女佟年的脸，比刚才躺在检查台上的时候，更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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