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巨响在我耳边响起,我有些疑惑,向办公室外面看了看。
可依旧什么都没看到,只有蓝天和远方,办公室太高了,在六楼。
“嗨,这是怎么了?”我向教导主任询问着。
“不知道。”他如是的回答,手上依然在办公抽屉里翻找着什么。
反正跟我也没什么关系,也就不管这些事情了,指不定是学校在弄些什么呢?一问反倒自己多余了。
“韩先生,非常抱歉,看来那些学生应该是把你的贝斯给遗忘到了音乐教室。”教导主任不好意思的向我说着。
我笑了笑,“这些都是小事情,那我先走了,我改天再来拿吧。”
三十多岁的教导主任点了点头,也没说什么。
我就抱着我的吉他背包和小提琴箱便走出办公室下了楼。
刚到楼下我就看到了警察 。
我并不是说他们是来找我的,我是一个良民,怎么可能找我呢。
有几个民警在拉着警戒线,看样子是出什么事情了。
我略有好奇,向那边走去想凑凑热闹,看看有什么事情,居然会出动警察。
还拉了警戒线,这可是学校啊!
映入眼帘的只有鲜红色的印记,那是血我清楚的知道。
我目光一转就看到了白布掩盖的人,我为什么知道是人呢?
我看到了她的手指,像是一个女孩子,还有戒痕。
中指上的印记应该是吧,我不确定。
“别到这里围观,快离开。”一个穿着短袖警服的年轻警察对我说。
我耸了耸肩,走就走了,真的是,围观都不让围了。
下午。
我在我咖啡厅里看着我手上的玉像。
它是什么时候裂的一条缝呢,我不知道。
裂的那一条缝给玉像徒增了一些恐怖气息。
怎么说呢,我的玉像是我小时候妈妈给我的。
而我妈说这是一个老和尚给她的,哎呀,真的是乱也不想深究那么多来历。
反正是一个男性的佛罗,只是,只是那个佛罗叫什么我还真不认识,毕竟佛家跟我没啥关系。
而现在他坨头上却裂了一条缝隙,不不,应该这么说,从鼻子上一直裂到头上。
再配合佛罗的笑容,可真是有点...有点毛骨悚然。
“韩先生在吗?”有人再叫我。
我把不在理会这些,把佛像挂在了我脖子上面。
我抬眼一看,是俩刑警!找我有什么事情呢?
有些傻了,我,这可是刑警啊,不是早上的那些民警!
“请,请问有何贵干?”说话略有结巴,真正的刑警我可是真的第一次见啊。
“想问您一些事情,韩先生。”一位老刑警对我说着。“就在这里问吧。”
“好的,这边坐。”我回复了冷静,我毕竟没做什么坏事情,正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斜。
不过幸好,现在咖啡厅里没多少人,不然被看见我这咖啡厅名声可算是完了。
“你叫什么呢?”
“韩子梦,我想你们应该知道,查过我的资料的。”
“我姓罗。”年纪稍大的警官说道。
“林。”旁边那个他只是说了一个林字,我知道他指的是自己的姓氏。
“好的,两位警官,请问两位找我有何贵干?”我直接步入正题,实际上也没什么需要含蓄的。
“你今天早上去隔壁的南宁中学做什么?”
一上来便直接开始询问了,罗警察盯着我,仿佛我一说谎他就能看穿一样。
“我想你很清楚,我是去拿我的乐器的。”我深吸一口气,想起来早上那被白布掩盖的身影。
“对面学校的学生和老师有时候会来我咖啡厅来借乐器来用,一般都是吉他贝斯小提琴这些东西。”我指向咖啡厅里的一个角落,那地方摆放着乐器。
“只要他们能压下学生证便可以拿走并不需要钱。”我向警察解释到。
“咖啡厅配合轻音乐还有乐器,韩先生可真是一位有情调的人啊。”林警官称赞着我。
“谢谢夸奖,我咖啡厅在这里已经开了好几年了平时是一对夫妇看料,不过他们前几天有些事情离开了。”我微笑的接下了他的评价。
“那你知道今天上午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并不清楚。”
“可有人告诉我你在旁边围观。”
“是的,但我没看到什么就被驱赶了。”
“那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姓罗的警官不放心又问了一遍。
“说实话,并不知道,请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
“一个人跳楼自杀了。”
自杀?我眼中闪过疑惑,自杀需要出动刑警,开什么玩笑啊!
于是我把这个问题问了出来。
“是啊,怎么会出动刑警呢?可那具尸体没有头!”
“没有头?”我背后有些冷。
“是的确实没有头。”
“那怎么,怎么可以说是自杀呢?”我有些手舞足蹈,我不相信,这根本就是在演电视剧吧,还他妈的一定是渣作!
“确实没有头,而且监控还看不到他上去的痕迹。”
“那他是怎么上去的?”刚说完我就知道自己问了个蠢问题。
“我也很想知道。”
“那他的头呢?”
“我们暂时没找到。”罗警官对我笑了笑,看起来是为自己感到不好意思。
做笔记的林警官也对我笑了笑了,看来他们清楚这种事情跟我根本没关系,。
可偏偏我上午去拿了乐器,还刚刚好碰到了这件事情!
“非常抱歉,真是打扰韩先生你了。”他们两个站起身,看样子是准备离开了。
“没关系。”
“那我们先走了,还有事情要做。”依旧是罗警官对我说着,那个林警官反而像是一个助手。
“好的。”我有些不敢置信,也算是明白了为什么要出动刑警。
可为什么没有头呢?我百思不得其解,越想越觉着有些害怕。
咚,咚,咚,“老板在吗?”
有生意来了,我站起了身,准备开始营业,这并不关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