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了多少年了?
似乎已有十年了罢,
时间过的好快啊...
江澄等了那么多年,还是等到了魏婴。
我再等更久,会盼到你吗?
我学会喝酒了,也会去种樱花啦。
可樱花娇,云深不知处难养,于是我每天都拿灵力护着它们。
偶尔我会拨开层层花瓣,凑上去轻嗅。香气很好闻,就像你发丝的味道。
我也常常一个人坐在寒室,凝望着挂在墙壁上的无名。突觉好笑,一杯酒下肚,竟笑的泪花盈盈。
无名,无名,
这么多年,我竟不知你心中早就把自己当做无名无尽,我竟没将你护入怀中。
现在,是不是已经晚了?
我逼了兄长很久,他答应不动你的尸骨啦,我把那些骨灰分成两份,一份供在观音庙残缺的观音像前,另一份埋在了云深不知处,那是你被叔父带来时第一次,也是你我初遇的地方。
...其实我很久以前就喜欢你了,无论唐氏或蓝氏,我爱你,爱的很深很深,爱头戴卷云纹抹额的你,爱烈日炎阳袍的你,也爱白衣胜雪的你。
我爱的从不是你,我爱的也从来是你。
可我太晚了,太晚才觉醒。
我问灵了十余载,我寻你魂魄十年,却如风沙过隙,不留痕迹。
蓝三,你还在怪我吗?
蓝三,我想你了。
蓝三,蓝忘机心悦你。
每当蓝忘机醉酒,
便把抹额撰于手中。
念念有词说很久。
“兄长!!!我要去静室找羽儿!!!我要把抹额赠予她!!!”
“忘机,你醉了。”
瑶光君...已经逝世十多年了。
他便愣了许久,瘫于地面。
“是啊,她死了,她早就死了,死在了我的手里。”
“是我对不起他,忘机,你说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一向不轻易落泪的蓝忘机,终是掩面痛哭。
...也许哭出来会好受些。
问灵一年,二年,三年...十年...十五年...
无灵无魂无应,
终是郁郁而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