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珍躺在床上,心里愤愤不平脑子里有两个小人打架,一方说:齐衡,枉费我还夸你聪明,一点眼力见都没有,都注意不到我的情绪。另一个:怪你自己刚开始说得那么平和冷静,也不怪他没去多想啊!;到门口时,语气和态度都和以前大不同,还注意不到,他又不是老爷爷:屋里灯光太暗,没看清也很正常,再说了,你赌气的表现还能在含蓄点吗?没准你直接告诉他,说你不想一个人睡,不是挺好。:我应该生气才对,不陪我回家,还不回房睡,以后就睡书房得了,反正他也习惯了。:那齐衡就太憋屈了,人家从头到尾都在问你意见,是你自己口是心非,还怪人家。你不能这样。想来想去,和珍觉得自己要崩溃了,在床上左右打转了好几圈,把自己闷在被子里,渐渐入眠。等齐衡从房里出来,整个府里都静悄悄,月亮已经在西边了,在房门口伸展了下身子,扬起嘴角,往卧房走去,想到先前和珍样子,笑容不禁加深了些许。等站在内室门口,看着那盏留着的灯,有好些天,他们夫妻两都是熄了灯同时上床睡觉的。缓缓推开门,轻手轻脚褪去衣衫和鞋子,把闷在被子里的人儿轻柔挪到外头些,看着她稍稍皱起的眉头,用手轻轻舒展,做完这些,才躺下,把人搂紧臂膀里,和珍则下意识往他身边靠去。一夜好梦,等到晨光微起时,齐衡自己醒来,看看床外,在低头看看怀里,依依不舍起身。虽然他尽量放轻了动作,还是让和珍感觉到了,看着帐外的男子,和珍迷迷糊糊的坐起来,爬出蚊帐外,脚下一不留神,整个人就往地面倒去,齐衡大手一捞,还好抓住她。“当心点,要回娘家也不要这么急,在回去睡会。”和珍声音绵绵软软的:“官人怎么还是回房来了!我都没感觉。”“我怕我要是不回来,某人会不高兴,以后就只能睡在书房里了。”和珍一听自己被看穿了,脸上不自然了冒出红晕。转移话题“我给官人穿衣服可好。”说完就去拿官服,齐衡接过她手里衣服:“我自己来,你再去睡会,今日不能陪你回家,感到很抱歉,替我给岳父和岳母问好。”把和珍往床边推去,“没事,我不要,我已经睡好了,我给你穿,用过早饭我就动身去了,也不晒。”齐衡拗不过他,只好由着她去了。一切收拾妥当,齐衡再出门前。在和珍耳边说道:“如果时间不晚,我就去接你。”和珍点头,“知道了,快去吧!路上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