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两在庄子上住了两日,怡然自得。这天上午齐衡打算带着和珍去草场上放风筝。两人皆穿着薄荷绿色外裳。和珍给齐衡带上襻膊和束袖后,齐衡隔着衣衫把手掌轻抚在自家娘子肚子上。语调温柔坚定“肚子已比较明显了,还要四个多月,娘子,我们孩子就要出生了!。”说完后,一手牵着和珍,往院外走去。在一路上,和珍抱怨道:“可是我都不能亲自动手放风筝,上次玩雪你也不答应。我太吃亏了。”齐衡轻笑,“这可不能怨我,孩子在你肚子里,只能辛苦娘子了,以后,我一定给珍儿补上。”和珍不罢休,故意使坏“那日拜佛结束,官人可是允诺我可以尽情玩,想吃什么就吃什么,难道官人忘记了,出尔反尔。那我要是撒泼哭闹你怎们办。”“你若撒泼哭闹,那为夫只能花多些时间哄你了。实在不成你打我出出气也成。”在李冲的帮助下,齐衡的风筝很快就放到天空之中,齐衡偶尔拔腿跑几步,有时驻足,又或者缓步而行。抬头看看风筝再把目光落在自家娘子身上,彼此相视一笑,远山俊木,鲜花莺鸟,皆不如眼中的那个他。玩过瘾之后,齐衡坐在草地休息,扭头看见站在边上的和珍,立马起身,一手扶住和珍腰部,一手握住秀掌,和珍配合着,谨慎的坐在草地上,等和珍整理好裙摆,齐衡才一骨碌紧挨着和珍坐下。“先休息会,一会我带娘子去见一个人。”
(猜猜是谁!)
和珍好奇“是谁啊!”齐衡顿住一会才缓缓开口。“是我小厮,从小跟我一起长大。亲如兄弟,叫不为。”“那他现在在庄子上做事吗?”“不是,他死了,在我面前活活被打死的。因为那时候他帮我隐瞒母亲。”剩下的话齐衡没在解释,他知道和珍能听懂和明白。两人都不在说话,突然间齐衡感觉肩膀上沉重些,扭头一看,和珍闭着双眼发着轻微呼吸声,甜甜的趴在肩上睡着了。齐衡深情地盯着她的睡眼颜,稍稍调整坐姿,让她睡得舒服些,拿起和珍手上的凉扇,替她遮住阳光。静静地就这么坐着,靠着。一盏茶时间,只见李冲领着一个府里小厮来到跟前,这么几下动静,倒是把和珍弄醒了,抬起脑袋,看自己就这么睡着了,羞涩的挠头。齐衡示意之后,小厮才开口,从怀里取出一封信递给齐衡,一边开口“楚大人今日下朝,给府上送来这封信还嘱咐说要亲手交给你,不可耽搁。”齐衡读后,面色一沉,“娘子,官家急召,我们得回家,我得进宫去。”齐衡同和珍商量,自己骑马先回,她身子重,坐马车不能贪快,慢慢往回走。叮嘱下人照顾好和珍后,齐衡上马现先行一步。齐衡回府换了官服,去了趟楚府,两人相跟着进宫去了。等和珍回府,也还没出宫。太阳快要落山了,齐衡走近院子,隐隐就看见有个人影立在院门口,提步加快速度往人影走去。开口第一句“娘子,我饿了,”和珍失笑,叫人把小厨房备着食物端到房里。“我就猜到,官人那会回来一定是没用午饭进宫了。”吃饭过程中,齐衡把事情来龙去脉告诉给了和珍,最后加一句“我今晚该回不来睡觉,娘子你自己一个人可以吗?”和珍点头“官人错了,不是一个人哟!”说着伸手摸摸自己肚子。用餐完毕,齐衡换下官服,带着和珍去了父亲母亲院子里,把事情说明白后往大门走去。齐衡多次回头,步伐稳健气势不凡,和珍就这么紧紧盯着他的背影,。他看见大门梁上的灯笼光落在齐衡身上,最后他的身影隐没在了夜色中。和珍陪着二老用了晚膳,说了好一会话,才回自己房里,乖乖的·早早上床休息。
(天天都甜甜的,让他们分开会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