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休整了一会,齐衡不得不换上朝服进宫。在更衣期间,齐衡一直憨笑着盯着和珍,弄得和珍很不自在,抬手摸了自己脸颊,抬头问道“官人这样看着我作甚。”齐衡嘴角扬高了一些“娘子好看,比以前还要好看,我看的是我齐衡明媒正娶妻子,有何不可,不知道我们夫妇两老了以后会是什么样子。”和珍手微微一顿,很快调整好自己情绪。又羞又怨的瞪了齐衡一眼“没正经”齐衡扰了扰后脑勺。继续盯着自家娘子,和珍也就随着他去了。和珍要送他去大门口,但是如今身子实在不便,只是陪着走到院门口。“娘子,我争取快些回家。”说完后轻柔吻了额间,又伸手轻抚了肚子里的孩子,才恋恋不舍的往大门走去,一步三回头,眼里都是和珍。满是温柔。和珍亦如是。
晚饭是在饭厅吃得,时隔多月,一家人整齐的围在一起,不论是郡主还是国公爷脸上的笑意是藏不住的。一改往常,饭桌上有说有笑的。看着这番模样,齐衡只觉得自己该是这京城中最幸福的人了。饭后,齐衡被国公爷叫去了书房,和珍则陪着郡主在院子里散步,小小走了一会,郡主带着和珍来到自己房里,让她看自己亲自为孩子缝制的襁褓和给国公爷制作的衣衫。婆媳欢声笑语的气氛融洽,国公爷和小公爷一同回来时,齐衡带着和珍行礼后,略显紧张,小心翼翼扶着和珍,夫妇两才往自己房里走去。和珍看着有点无措的齐衡,乐得弯了眉眼,二老看着门外一高一矮的身影,消失在眼前后,两人对上视线,都是担忧,。
入睡前,齐衡给和珍讲着外出见闻,说了没一会,就没了下文,和珍疑惑抬头,看着紧闭着双眸,呼吸匀称平稳的齐衡。没好气的叹了口气。盯着齐衡俊容,要把一切深深印在脑海里。睡到半夜,和珍如往常一般疼的醒来,转身困然,侧躺着也不舒服,被肚子压得无法入眠。笨拙的坐起,伸手轻轻敲打后腰和后背,眼眶泛红。齐衡悠悠转醒,看到此动作的和珍,连忙起身,抓住和珍乱动手掌。“娘子这是做什么!会疼的。”黑暗中突然一声,着实吓到了和珍一激灵。转念一想,才闷闷解释。语气委屈“我也不想这样,肚子太重,躺久了就很难受,元若哥哥,我疼,”齐衡朝着和珍挪近了些,让她靠在自己肩头,紧蹙着眉头,死死咬紧牙关,“是不是经常都会这样。”“孩子七个月后就开始的。”齐衡抬头猛吸了口气,他微红眼眶承载滚滚氤氲,弱弱开口“娘子,我该怎么做,你才能好受些。”“你给我揉揉!”齐衡听话的伸手在和珍的腰上轻揉着,好一会后,和珍神色松缓了很多,“官人,我好多了。”齐衡还是没有停手,和珍闭着眼睛假寐,突然来了句,“我的元若哥哥长大了。”齐衡听了低头垂眼,和珍却不在开口,从齐衡肩头起身,黑暗中,两人四目相对。齐衡扶着和珍腰,重新躺好,和珍慢慢的侧躺着,出口安慰道“官人,睡吧!不会辛苦很久了,在过几天孩子就要出生啦!”齐衡贴上和珍后背。手环过和珍腰,放在肚皮上。齐衡声音鼻音“我该如何才能替你分担这痛苦”和珍伸出秀掌,轻轻拍打着齐衡手背。“你不要又跑去母亲房里问这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