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察傅恒x瓜尔佳婉容
一切ooc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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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容难得的怔住了。
自有男女意识起,婉容虽然仍时常和傅恒,海兰察一道玩耍,但言行已没有小时候那般无所顾忌,来往时也是侍女一大堆,怎么进宫后这种比以往要亲密的不经意的举动越来越多了,婉容有点想不明白。
傅恒生得高大,娇小的婉容嵌在怀里,契合的仿佛天生就该在他怀里一样。
意识到这点的两人都红了耳朵,几乎在傅恒松开手的同时,婉容也朝前走了几步,转过身看着傅恒。
两两相望,气氛有些尴尬暧昧。
“那...那我先回去了。”这种气氛下婉容也不好奇那个侍卫的身份了。
“好,我还需去找皇上,就不送你了。”
婉容点了点头,脚步匆忙的绕过傅恒离开,在几步远的地方望风的流朱见状连忙跟上。在目送婉容离开后,傅恒也去了御书房。
回到翊坤宫的婉容红着脸躲进了自己的房间,连在晒太阳的长姐都没理会。
宁贵妃有些好奇,但在流朱口中得知婉容方才是去见了傅恒后就有些了然了,她觉得过不了几日她就可以和皇后一起去求赐婚圣旨。
而回到房间喝了两杯水才使脸上红晕减消的婉容将派去打听消息回来的流朱喊了进来,一番询问得知那盗取孔雀羽线的贼已经人赃俱获,只是流朱不觉得那个吉祥会是偷孔雀羽线的人。
“以前奴才去绣坊时见过这个吉祥,是个把想法写在脸上的人,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在不被人发现的情况下偷到孔雀羽线。”
“所以你怀疑是有人栽赃嫁祸?”
流朱一脸肯定的点了点头,但她不会去查,在这宫里装傻才好呢,何况她觉得以魏璎珞和吉祥的关系,魏璎珞怎么可能会放过那个真凶。
所以这件事情在婉容和流朱这儿就算是结束了。
又过了几日,许是宁贵妃觉得婉容日日在自己面前晃悠有些碍眼,于是便找了些本就要给皇后的东西让她送去长春宫。
婉容也没意见,乖乖带着流朱去了长春宫,结果就在宫门口碰上了她暂时还不想看见的傅恒。
也正好,离宫门极近的明玉瞧见两人连忙走了出来,倒是避免了两人之间的尴尬。
“富察大人,婉容格格,你们怎么一起来了?”明玉虽然在问,但是并不关心这个问题的答案,“奴才这就去禀告主子!”
傅恒跨门而入,他今日身上仍旧是一身武服,但眼角下那一滴泪痣却为他平添一股富贵雍容之气,似携诗提酒,马蹄踏碎洛阳花的公子哥,又似西子湖畔,对月舞剑的江湖客。
作为皇帝的宠臣,皇后的弟弟,他拥有出入长春宫的特权,忽见门前多个眼熟的陌生面孔,便多看了几眼。
目光一垂,凝在她腰间悬着的一方旧玉佩上。
跟在身后的婉容见他脚步停了下来,也循着他目光看了过去,同样看见了那方熟悉的玉佩,目光在傅恒和魏璎珞之间游移了一圈,最后轻咳了一声。
傅恒回过神来,他侧头看了婉容一眼,想说什么又闭上嘴,最后跟上了走在前头的明玉。
婉容欸了一声,连忙快步跟上,凑在傅恒身旁小小声问道,“那个魏璎珞腰间的玉佩是你丢了的那个吧?”
傅恒点了点头,“是我丢了的那个,只不过这玉佩丢了挺久了,怎么现在会在她那儿。”
“待会出来的时候问一问就好了。”
心里惦记着玉佩的事情,两个人刚见了皇后,闲叙片刻就各自找了理由走到了殿外,留在殿内的皇后则一脸满意的看着一前一后离开的两人,一旁的尔晴像是看出了什么,笑着恭喜娘娘马上得偿所愿。
皇后嗔怪的看了眼尔晴,“也就你最懂我,对了你去嘱咐一下明玉,让她远远的跟着傅恒和婉容。”
“娘娘,明玉虽然是个急性子,但是她也不傻呀,明玉知道娘娘的打算的”
也正如尔晴所说,明玉一边督促洒扫的宫女,一边远远的跟着傅恒二人,其实要明玉自己说,她觉得她不跟着也可以,因为不论走到哪儿,附近都有在洒扫的宫女。
傅恒和婉容的脚步停在了堆砌成一小座花冢的落花前,而正不紧不慢扫地的魏璎珞也似有察觉的抬起了头。
她看了看眼前的两个人,笑着问道,“富察大人,婉容格格,你们怎么来了?”
傅恒立在她面前,目光始终落在她腰间的玉佩上,最后还是婉容开口问,“这只玉佩,你从哪里得到的?”
魏璎珞解下玉佩,握在手中,“这玉佩怎么了?”
“这块玉佩是我丢失的。”傅恒无奈的回道。
“哦?”魏璎珞一脸怀疑,“是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丢的?”
这么久远的事情,傅恒哪里还记得住,“时间......记不清了,约莫是在......御花园丢的,把它还给我吧。”
“时间地点都说不清楚,奴才不能把它给你。”
傅恒抿了抿唇,露出一副极为苦恼的模样。
一旁的婉容最见不得他这样的神情,所以她轻咳了一声,“除夕夜前后,他第二日换上侍卫服这玉佩就不在了,所以在哪里丢的这玉佩其实并不能确定,玉佩上有傅恒的名字,右下角有一个小裂痕,是我帮他打络子的时候不小心掉到了地上,你可以看看。”
魏璎珞低头看着手中的玉佩。其实不需要验查,她知道对方说得全对。无数个夜晚,无数个白天,无数个噩梦中,她都低头看着玉佩上的名字,手指摩挲着上头的裂缝,恨不能这玉佩能够开口,回答她一个问题。
但她现在也只是笑着抬起头,原本想着的那副做派在婉容面前也没有做,反而规矩的把玉佩还给了傅恒,毕竟女人最能看懂女人,她怕在婉容面前露出马脚,破坏了她的计划。
然而事实上,婉容已经敏感的察觉到了不对劲,所以她又去而复返。
“你讨厌傅恒,或者说你恨傅恒。”
婉容的话如一道惊天霹雳炸响在魏璎珞的脑子里。
但魏璎珞也很快反应了过来,“怎么可能,奴才怎么可能会讨厌富察大人。”
“不,刚才你把玉佩还给傅恒的时候虽然在笑,但眼底却是恨意。”婉容说得一脸肯定,但是到后面她就有些茫然了,“可你进宫也不过这么些时间,和傅恒的接触也就御花园那一遭,你这恨意是怎么来的?”
魏璎珞仍是否定。
事关傅恒,婉容眯着眼看着魏璎珞,她身上虽然还没有父兄那般骇人的气势,但对一个包衣出身且现在有些心虚的魏璎珞来说已经够了。
魏璎珞低垂着头,额角流出了几滴汗,她知道在查明事实真相前不该露出任何马脚,就在她想出个不是理由的理由来推说的时候,婉容身上的气势收了起来。
她笑着叮嘱魏璎珞好好干活后便转身离去,只是转过身时她脸上的笑意顿时收了起来,脸色也极其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