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平旌x言子衿
一切ooc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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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荀飞盏和萧平旌一起来到莱阳侯府,本想就淑妃的事,盘问莱阳太夫人。然而莱阳太夫人的房门却一直敲不开。萧元启见情形不对,一把推开房门,却在房间里看到了遍地鲜血,他抬头一看,只见他母亲被一剑穿心的尸体,正悬于房梁之上。萧云启本能一愣,随后撕心裂肺的哭叫起来。萧平旌赶紧上前抱住了他,怕他冲动,荀飞盏上前两步,看清了墨淄侯钉在木框上的字条,写着“怨恨已平,当归东海”。
皇帝询问莱阳太夫人是否确定死于墨淄侯之手,萧平旌断言,墨淄侯的留言字条可以伪造,但那天下第一的凌厉剑锋不会有假。皇帝知道,这意味着淑妃的死是莱阳太夫人下的手,但他实在想不明白,莱阳太夫人到底有何缘由非要害死自己的亲族姐妹。皇帝颓然的坐下,忽然命令飞盏和平旌带队,搜查莱阳侯府。
萧平旌让荀飞盏代他查抄,他想去看望一下萧元启,却见内官抬着莱阳太夫人的尸体经过,盘问之后,得知皇帝让收殓莱阳太夫人尸体,由宫中勘验,再行处置。
萧元启失了母亲,颓然的坐在地上,被母亲的死打击的不成样子。他不明白,昨天还好好的母亲,这一夜之间却成了如今的尸体,萧平旌告诉他禁军正在侯府之内行皇命,他不会污蔑太夫人。
萧元启却询问,所谓行皇命,除了查抄之后还会有什么。萧平旌不得不据实应他说这得看查抄的结果。萧元启求能给母亲摔盆落葬,但莱阳太夫人的尸体已经被宫中内官带走了。平旌只能安抚他称会想想办法,求皇帝开恩。
而正在检查的荀飞盏发现了莱阳王的灵位和莱阳太夫人诅咒皇帝的巫蛊人偶,火速叫了萧平旌前来,萧平旌则发现被莱阳太夫人调包的脂粉妆盒也在其中,心惊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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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平旌从宫里回来了,只是还没回院子看子衿一眼,就被他怒气冲冲的爹给叫到了议事厅。
而他最后也只不过说了句林奚有法子调理好大嫂的身子,连子衿有孕的事都还没来得及讲,就被他爹给赶出了屋外。
他大哥则留在了屋里继续与他爹解释。
次日,周管家就被流放幽禁了。
平旌不明白好端端的怎么周管家就被送去寒州庄子幽禁,他想起昨日夜里父王赶他出去后又和大哥谈了许久的话,他总觉得他们两个瞒着他什么,所以又匆匆跑去了东院。
子衿刚喝了一碗安胎药,就看见原本还兴冲冲的平旌一脸阴郁的回来了。
“你这是怎么了?”
“你知道吗?原来全都是因为我。”
子衿被他这没头没脑的话给弄愣了,正好屋里没其他人,她站起身把门关上,在平旌面前蹲下,抬头看着他,“什么是因为你?”
“大嫂难过了这么多年,大哥一直没有孩子,原来全都是因为我。因为有人觉得,长林王府应该是我的。”
子衿瞧着一直意气风发的人突然变得失魂落魄的,心里也揪着,她直起身抱住了一脸自责的平旌,并不多说什么,只一直抱着他。
直到平旌的泪水浸湿了子衿的衣领,滴到了她的心里。
哭是哭出来了,但这种事情,单靠哭怎么可能能发泄,所以子衿让人送来了几坛酒,又将院子里的人都敢了出去,才把酒和剑塞到了平旌手里。
“这院子都被我清干净了,不会有人会看见你这副样子,今日好好发泄,明早见了大哥,你就还得是那个意气风发的长林二公子,想来这样大哥也会高兴。”
“大哥告诉你他的身世肯定也不想你为此自责,虽然周管家做的这件事情的确是自作主张,但父王也已经罚了他了,而且现在大嫂的身子也调养回来了,孩子也是迟早的事,若是大嫂看见了你这个样子,她会忧心的,反而对身子调养不好了。”
“就算是为了我,为了这个孩子,平旌你也该振作起来。何况事情已经发生了,即便你再自责也毫无意义,还不如好好发泄,明日又是新的一天”
子衿话落也走了出去,把院子留给平旌,当然她心里还是担心平旌的,所以走出几步后又站到了院门口。
萧平旌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拿起酒喝了一大口,接着拿起一旁的剑开始练武发泄,剑风所及,摧花断木,直到他力竭,瘫软在地,子衿才上前扶起他。
大约他心里多少还有些记得子衿怀有身孕,所以也只是借子衿的力站起来,缓了缓之后,自己走向屋里,只是他酒喝得多了,走路也摇摇晃晃的。
子衿担心,便一路扶着他,把他扶上床了她才松了一口气。
“你倒好,发泄完了眼睛一闭就睡着了,还得我替你去收拾残局。”
子衿点了点平旌的额头,到院子外叫人送来了热水,她给平旌擦了脸,又把平旌那一身满是酒气的衣服给脱了下来,这才叫外头亲兵给他擦拭身子。
发泄一晚的萧平旌在床上醒来,就看见子衿端着碗黑咕隆咚的东西走了进来。
喝了许多酒,他的嗓子也有些沙哑,“这是什么?”
“醒酒汤。”子衿看着平旌把醒酒汤喝完后才继续开口,“大哥在外面等你。”
平旌动作一僵,他叹了口气,“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大哥大嫂,我怕大哥生气。”
“我怎么会生弟弟的气。”不知何时走进屋里的萧平章笑道。
子衿发现,她昨晚苦口婆心的一通话,远没有大哥平章一句话来得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