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好几集泡沫剧,现在已经是十一一点多了。她拿起遥控器按下暂停,准备去厨房搞点冰饮料喝喝。
随着电视机画面的暂停,整个客厅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拖鞋与地板的碰撞声。
将厨房的灯打开,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冰镇的饮料就又回到了沙发上。厨房的灯她也没关,总觉得房子亮堂,会有安全感些。
回到沙发上,按了下遥控器,客厅又热闹了起来。
将最新一集看完,墙上的时针指向凌晨一点。她打着哈欠,又找了个综艺节目,决定今晚就在沙发上睡了。
看了大约有十分钟,厨房的灯开始一闪一闪的,她无心再看综艺了。
是...接触不良吧。
她关了电视,觉得客厅也不怎么安全,还是上楼睡吧。但站在自己的房间门口时,又想到下午的那个梦,心里还是有些发毛。
转身朝哥哥的房间走去,轻手轻脚地推开房门,边伯贤整个人呈一个''大''字将床霸占着,显然没有她的地方。
她轻轻合上门,决定去一旁的客房睡,客房平日阿姨也会打扫,被褥枕头都齐全。她困极了,躺下去没几分钟就睡着了。
半梦半醒之间,她看到了一个娃娃,做工十分精致,黑色的头发也被人细心地编成两股麻花辫,像一个可爱的真人小女孩。
如果不是那个娃娃没有任何温度的手掐在她脖子上的话,她也会夸可爱的。她刚想抬手把那娃娃拽下来,可四肢像被什么东西束缚在了原地,无法动弹。
娃娃的手越收越紧,她被娃娃掐地喘不过来气,视线渐渐变得模糊。
就在她以为今天要栽在这儿的时候,只听见身上的娃娃惨叫一声,狠狠摔在了地上,化成一缕黑烟消失不见。
临走前,娃娃那双眼睛还在死死地盯着她,那双和叶弃安一样,掺着怨毒的眼睛让她毛骨悚然。
四肢的束缚也松开了,意识回笼,眼前的景象清晰起来,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徐启阳''没事吧。''
眼前的男人眉头紧皱。
她摇了摇头,缓了好一会,撑着身子慢慢坐了起来,靠在床头。
''那是什么?''她的嗓音沙哑,脖子很不舒服,总感觉那双手还再掐着她的脖子不放,又紧接着问了一句,''她死了吗?''
''养的小鬼,没死,被她跑掉了。''徐启阳皱着的眉头始终未松,''你得罪什么人了吗?''
以前有听过,甚至有人曾经想介绍给她,说是暴富,桃花,走红,想要什么都行。她本身就怕鬼,再加上投的胎好,要什么有什么,就将人打发走了。
说到得罪了什么人的一瞬间,脑海里立刻就浮现出那个人的身影。
看着沉默的她,徐启阳没再逼问,递给她一张符纸,嘱咐道:''将这张平安符带在身边,你危险的时候,它能保护你,老家那边有事我要离开一段时间,你要照顾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