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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外婆的家族

重生系统空间之学霸逆袭

外婆的家族(一 )

从二舅妈口中得知,她是修真界一个中等家族的庶女,修炼天赋不错被家族派来下界潜入程家寻找混沌空间。

因为在来的路上与人打斗而导致修为的修为跌落至炼气九层。二舅妈后来联系不上家族,就在程家扎根了,也没有做对不起程家人的事情。

我和二舅妈聊了不少的事情,最后二舅妈怕我不放心,还向着天道发誓了,绝对不会做对不起程家的事情。

我和二舅妈谈完了就回到堂屋内,哥哥已经给舅舅他们测完了灵根,在屋里正等着。我看了一下大舅舅是火木双灵根、大舅妈是单系木灵根、二舅舅是单系火灵根、二舅妈是单系水灵根、小舅舅是变异冰灵根、小姨是单系土灵根、大表哥是单系木灵根、大表姐是单系火灵根、二表哥是单系火灵根、二表姐是单系水灵根、外公外婆的灵根被毁的灵根完全重塑了。

 外婆程婉清坐在窗户旁边,望着那两扇合拢的院门。轻轻叹了口气,眉宇间笼着一层化不开的忧色。她转过身,目光扫过丈夫程守拙和孩子们,最后落在阮玲珑沉静的小脸上。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却异常坚定,“有些事,是时候让你们知道了。”

 堂屋屋内,檀香袅袅,光线透过窗纸变得柔和而朦胧。一家人围坐在八仙桌旁,气氛肃穆。连最坐不住的阮鹏,此刻也敏锐地察觉到不同寻常,乖乖坐在椅子上,屏息凝神。

 程婉清没有立刻开口,她走到里屋,片刻后,双手捧着一个深紫色的木匣走了出来。那木匣样式古拙,表面没有任何雕饰,却泛着一种温润的光泽,触手生温,显然并非凡木。匣子上挂着一把小小的铜锁,锁身布满暗绿色的铜锈,仿佛尘封了无尽的岁月。

 她将木匣郑重地放在桌子中央,枯瘦的手指轻轻抚过匣盖,眼中流露出无比复杂的情感,有追忆,有痛楚,更有一种深入骨髓的守护之意。

  “妈,这是……”程琳看着那从未见过的木匣,轻声问道。

 程婉清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她没有钥匙,只是将指尖按在那铜锁之上,体内那丝被阮玲珑重塑后、微弱却纯净的灵力,被她小心翼翼地引导而出,注入锁孔。

 “咔哒”一声轻响,在寂静的堂屋内格外清晰。铜锁应声弹开。

 这一手,让大家都眼中都不可思议。程琳是知道母亲的不简单,却没想到母亲过了这么多年对灵力的运用还是如此精妙。我眸光微闪,这木匣和锁,显然需要程家特定的血脉灵力才能开启,是一种低阶的修真禁制。

 程婉清缓缓打开匣盖。里面并无珠光宝气,只有几件旧物:一枚颜色黯淡、边缘甚至有些碎裂的青色玉佩;一本纸张泛黄、以某种坚韧兽皮为封面的线装古册;还有一小截枯黑如炭、却隐隐能辨出是某种植物根茎的东西。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程婉清的目光落在那些旧物上,仿佛穿越了数十年的光阴,回到了那个改变她一生的夜晚。她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岁月的沧桑 外婆的家族(一 )

从二舅妈口中得知,她是修真界一个中等家族的庶女,修炼天赋不错被家族派来下界潜入程家寻找混沌空间。

因为在来的路上与人打斗而导致修为的修为跌落至炼气九层。二舅妈后来联系不上家族,就在程家扎根了,也没有做对不起程家人的事情。

我和二舅妈聊了不少的事情,最后二舅妈怕我不放心,还向着天道发誓了,绝对不会做对不起程家的事情。

我和二舅妈谈完了就回到堂屋内,哥哥已经给舅舅他们测完了灵根,在屋里正等着。我看了一下大舅舅是火木双灵根、大舅妈是单系木灵根、二舅舅是单系火灵根、二舅妈是单系水灵根、小舅舅是变异冰灵根、小姨是单系土灵根、大表哥是单系木灵根、大表姐是单系火灵根、二表哥是单系火灵根、二表姐是单系水灵根、外公外婆的灵根被毁的灵根完全重塑了。

 外婆程婉清坐在窗户旁边,望着那两扇合拢的院门。轻轻叹了口气,眉宇间笼着一层化不开的忧色。她转过身,目光扫过丈夫程守拙和孩子们,最后落在阮玲珑沉静的小脸上。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却异常坚定,“有些事,是时候让你们知道了。”

 堂屋屋内,檀香袅袅,光线透过窗纸变得柔和而朦胧。一家人围坐在八仙桌旁,气氛肃穆。连最坐不住的阮鹏,此刻也敏锐地察觉到不同寻常,乖乖坐在椅子上,屏息凝神。

 程婉清没有立刻开口,她走到里屋,片刻后,双手捧着一个深紫色的木匣走了出来。那木匣样式古拙,表面没有任何雕饰,却泛着一种温润的光泽,触手生温,显然并非凡木。匣子上挂着一把小小的铜锁,锁身布满暗绿色的铜锈,仿佛尘封了无尽的岁月。

 她将木匣郑重地放在桌子中央,枯瘦的手指轻轻抚过匣盖,眼中流露出无比复杂的情感,有追忆,有痛楚,更有一种深入骨髓的守护之意。

  “妈,这是……”程琳看着那从未见过的木匣,轻声问道。

 程婉清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她没有钥匙,只是将指尖按在那铜锁之上,体内那丝被阮玲珑重塑后、微弱却纯净的灵力,被她小心翼翼地引导而出,注入锁孔。

 “咔哒”一声轻响,在寂静的堂屋内格外清晰。铜锁应声弹开。

 这一手,让大家都眼中都不可思议。程琳是知道母亲的不简单,却没想到母亲过了这么多年对灵力的运用还是如此精妙。我眸光微闪,这木匣和锁,显然需要程家特定的血脉灵力才能开启,是一种低阶的修真禁制。

 程婉清缓缓打开匣盖。里面并无珠光宝气,只有几件旧物:一枚颜色黯淡、边缘甚至有些碎裂的青色玉佩;一本纸张泛黄、以某种坚韧兽皮为封面的线装古册;还有一小截枯黑如炭、却隐隐能辨出是某种植物根茎的东西。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程婉清的目光落在那些旧物上,仿佛穿越了数十年的光阴,回到了那个改变她一生的夜晚。她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岁月的沧桑,开始了叙述。

  “我们程家,并非普通的农家。”她第一句话,便定下了基调,“祖上,曾是修真世家——‘青木程家’。”

  尽管早有猜测,但当“修真世家”这四个字从外婆口中明确说出时,众人还是感到一阵心悸。阮鹏等小辈不可置信瞪大了眼睛,满是好奇。我面色平有点惊讶,却也是意料之中了。

  “我们这一支,是程家的嫡子系分支,世代居住于此,名为守墓,实为……守护。”程婉清的目光投向窗外,望向那座云雾缭绕的后山,“守护的,便是后山禁地之中,那座古老的传送阵,以及……与传送阵相关的秘密。”

  她的手指轻轻触碰那枚碎裂的青色玉佩:“这,曾是程家核心子弟的身份玉牌,也是开启后山部分禁制的钥匙。而我,原名程青钰,后来隐姓埋名,是当时程家嫡系分支中,天赋最好的一个,身具木水双灵根。”

 木水双灵根!这在修真界已算是相当不错的资质。原来如此,难怪外婆即使灵根被废多年,重塑后修炼速度也比外公快上不少。

 “那时年少,也曾憧憬大道,以为能光耀门楣。”程婉清的脸上露出一丝苦涩的笑,“然而,祸端也因此而起。”

  她的声音开始微微发颤,陷入了那段不愿回首的记忆。

  “约莫是六十多年前,一个自称‘玄天门’长老的修士,游历至此,不知他用了何种手段,竟感知到后山禁地的不凡,也察觉到了我身具灵根。他起初假意结交,言语间多有试探,觊觎之心渐露。”

  “程家祖训,守护之责重于一切,后山秘密绝不可外泄。我们自然严词拒绝。那长老表面离去,实则怀恨在心。”

  “直到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程婉清闭上了眼睛,身体难以抑制地颤抖起来,程守拙默默伸出手,紧紧握住了她冰凉的手。

  “他带着几名弟子去而复返,悍然动手!他们手段狠毒,目的明确,不仅要强闯禁地,更要……夺我灵根!”

  “夺灵根?!”程琳失声惊呼,脸色煞白。阮浩拳头骤然握紧,骨节发白。我眼底也掠过一丝寒意。夺人灵根,在修真界是最为歹毒酷烈的手段之一,近乎绝人道途,其痛苦远超肉体折磨。

  “是……”程刘氏泪如雨下,“守拙为了护我,被打成重伤,根基受损,至今难愈。我奋力抵抗,奈何修为低微……最终灵根被硬生生剥离、震碎……”她指着木匣中那截枯黑的根茎,“那,便是他们夺灵根失败后,残留的我的一部分本源木气所化,早已生机断绝。”

  “程家留守的几位老人拼死抵抗,死伤殆尽……我和守拙,靠着对地形的熟悉和祖上留下的一点保命手段,才侥幸逃脱,隐姓埋名,对外只称是遭了山匪……”她睁开眼,看着那本古册,“这本《青木长春功》,是程家祖传的基础功法,也是我们这一支守护者唯一传承下来的东西。可惜,我灵根已毁,守拙根基未愈合”。

  “而那玄天门,”程婉清的声音充满了刻骨的恨意与无力,“势力庞大,行事霸道。他们似乎在疯狂地寻找着什么,与空间、与混沌相关的宝物。我们程家,或许只是他们寻找路上,一个微不足道的、知晓些许内情的绊脚石,所以他们要彻底清除,并试图从我这里找到线索。”

  所有的线索,在此刻串联了起来。

  程家与玄天门的世仇,后山禁地的古传送阵,玄天门对空间宝物的追寻,以及……阮玲珑所拥有的,残缺的混沌空间。

  我手轻轻覆盖在外婆颤抖的手背上,一股温和精纯的混沌之气悄然渡入,平复着老人激动的心绪。

  “外婆,都过去了。”她的声音依旧稚嫩,却带着一种能安定人心的力量,“灵根,根基我已经为您和外公重塑。仇,我们也一定会报。”

  她拿起木匣中那枚碎裂的玉佩,神识探入,能感受到其中残留的微弱禁制波动,与后山的气息隐隐呼应。

  “玄天门……”我轻声念着这个名字,眸中不再是属于孩童的清澈,而是深邃如渊,冷冽如冰,“他们要找的东西,或许就在我这里。他们施加在程家身上的痛苦,我会让他们,百倍偿还。”

  她的话语很轻,却像一道惊雷,响在每位家人的心头。

  程守拙老泪纵横,是积压数十年的委屈与仇恨得以宣泄。众人眼中燃烧着愤怒与坚定的火焰。阮鹏等小辈更是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刻杀上那玄天门。

  程家秘辛的揭露,如同一把钥匙,彻底打开了通往另一个世界的大门,也明确了他们未来必须共同面对的血色宿敌。

外婆的家族(二)

 我将玉佩放回木匣,合上盖子。我知道,从这一刻起,程家的守护,将由她来继承。而复仇之路,将从壮大自身,扫清地球上的玄天门残余开始。

深紫色的木匣静静合拢,如同将那段血色的往事重新封存。但堂屋内弥漫的沉重与悲愤,却并非一时能够散去。外婆程刘氏在吐露完积压心底数十年的秘密后,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靠在椅背上,由程琳轻声安抚着。外公程守拙沉默地坐在一旁,浑浊的老眼中时而闪过痛楚,时而燃起一种前所未有的光芒,那是仇恨与希望交织的复杂火焰。

  阮浩紧握的拳头缓缓松开,目光却愈发锐利,如同淬火的精钢。他看向阮玲珑,这个年仅七岁的女儿,此刻却成了这个家庭未来命运的唯一指引。阮鹏则是躁动不安,体内奔涌的雷灵根似乎也感应到了他的愤怒,空气中隐隐有细微的噼啪声。

  “爸,妈”阮浩的声音打破了沉寂,沉稳如山岳,“过去的事,我们无法改变。但未来的路,我们必须一起走下去。玄天门欠下的血债,必让他们血偿!”

  他的话语带着军人特有的坚定与执行力,瞬间将家人从悲伤的泥沼中拉回现实。

  程琳也抬起头,擦去眼角的泪痕,眼神变得坚毅:“没错!我们现在已经不是从前任人宰割的普通人了。我们有玲珑,我们有希望!”

  我看着重新振作起来的家人,心中欣慰。我走到外婆面前,小手再次握住外婆布满老茧的手,精纯温和的混沌之气缓缓渡入,滋养着她因情绪激动而有些紊乱的气息。

  “外婆,外公,”她的声音清晰而平静,“从今天起,程家的守护,由我来扛。玄天门,不过是我们登顶路上的一块绊脚石,踢开便是。”

“还有,我们呢,玲珑!”,舅舅们一口同声的喊出,好像要是敌人在面前就马上撕碎一样。

 “大家现在当务之急,是提升实力。”我目光扫过众人,“外公外婆,你们重塑灵根不久,当以巩固根基,修炼《青木长春功》为主。爸爸,你的《武圣战体》刚入门,需勤加锤炼,不可懈怠。妈妈,你的变异水灵根纯净,丹道天赋初显,可以开始尝试炼制更复杂的丹药,还有攻伐手段”,我看向阮鹏,“还有哥哥,你的雷灵根攻击最强,但心性易躁,修炼时需凝神静气,方能掌控雷霆,而非被雷霆所控。”

大舅舅是火木双灵根、大舅妈是单系木灵根、二舅舅是单系火灵根、二舅妈是单系水灵根、小舅舅是变异冰灵根、小姨是单系土灵根、大表哥是单系木灵根、大表姐是单系火灵根、二表哥是单系火灵根、二表姐是单系水灵根按照我分发的功法进行修炼,等明天外公和外婆可以进行引导一下。我从空间里拿出刚让小杰准备好的功法,发给他们,分别是修神识、修体、剑决还有和灵根相互对应的法术决。

 她条理分明,瞬间为每位家人指明了方向。这份远超年龄的沉稳与谋略,让程守拙和程刘氏最后的一丝疑虑也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毫无保留的信赖。

大家都去休息了,估计都去消化今天接受的消息去了。我和外公外婆他们一起去房间休息了。我们都躺下后就问外婆,“外婆程家祖上是修真大家吗?”。外婆摸了摸我的小脑袋道:“算是吧,当是啊……”。

外婆讲程家的发起是由于一个从修真界下来的慕容老祖嫁给程家老祖,慢慢把程家发展成为了修真大家。可是后来有一天,老祖的弟弟因为嫉妒等原因引狼入室 ,修真界的人引来,认为慕容老祖有至宝就对程家人赶尽杀绝,后代就四处流落,程家的嫡系就到了此处繁衍生存了,后外国家动荡不安,嫡系就分为四支,九留下程婉清这只在此守墓,守着这块禁地。

“那外婆,你知道程家得守着后山的墓吗?难道是埋葬的程家人?”我听完外婆的话后,不解的问道。“这个啊,我也不太清楚,只听你太外祖他们说是祖上吩咐,至于是不是埋的程家人,就根不清楚了……”,外婆无奈道。

“那好吧,外婆,外公晚安”,我和外婆说话外公也不插话,默默的听着,最后我道晚安的时候外公也回声了。

外公从下就在程家长大,是太外公的养子,外公和外婆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感情非常要好,平时外公总是沉默寡言,只有在外婆和我们小孩面前话多些,表情也多些。

今天听外婆说那么多就知道有很多敌人,还不知道都有哪些,还有一:程家为什么要在这里守墓。二:混沌空间会有抛点吗?谁在幕后。三:太外祖他们的死亡和外公外婆们的灵根被毁是谁的手笔?谁在不远处一直盯着程家?四:玄天门正真的目标是什么?带着这些问题我入睡了。

 第二天在程宅停留片刻,待到二老情绪完全平复,阮浩一家便起身告辞,他们需要返回市里,为接下来的行动做准备。

  回程的车上,气氛与来时截然不同。少了新年的轻松,多了沉甸甸的责任与肃杀。

  阮鹏依旧沉浸在愤怒与兴奋中,扒着前排座椅,对我说:“妹妹!我们什么时候去找那个玄天门算账?我的紫电剑诀已经快练成第一式了!”

  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田野,轻轻摇头:“哥哥,匹夫之勇,只会让我们重蹈覆辙。玄天门在地球经营多年,根深蒂固,我们需要的不只是一腔热血,而是周密的计划和绝对的力量。”

  我顿了顿,继续道:“首先,要彻底摸清玄天门在现代的势力分布、核心人物、产业据点。其次,太一庄需要更快地发展,积累足够的财力、物力和人力。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回过头,目光深邃,“我们必须去后山,亲眼看看那座古传送阵,确认其状态,并找到修复之法。那里,或许藏着我们快速提升实力,乃至最终反攻的关键。”

  我的话如同一盆冷水,浇灭了阮鹏的急躁,让他冷静下来。阮浩和程琳也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我不再说话,重新将目光投向窗外。

  冬日萧瑟的景象在她眼中掠过,却无法在她心湖激起半分涟漪。她的意识,仿佛抽离了这具幼小的身体,攀升至一个更高的维度,冷静地审视着一切。

  外婆的讲述,在我脑海中反复回放。青木程家的覆灭,灵根被夺的惨剧,玄天门的咄咄逼人……这些血与火的仇恨,并未让她被愤怒吞噬,反而像投入熔炉的燃料,让她的道心在锤炼中变得更加剔透、更加坚韧。

  守护。

  这两个字,从未如此清晰而沉重。

  前世孤身一人,于混沌中摸索,最终陨落,无所牵挂,亦无所守护。而这一世,她拥有了血脉相连的家人,拥有了愿意誓死追随的伙伴(尽管太一庄尚在萌芽)。他们是她柔软的肋,也是她最坚硬的甲。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她心中默念。混沌之主的身份,带来的不仅是力量与权柄,更是与之匹配的责任与劫难。玄天门,仅仅是这漫长道途上,第一个需要碾碎的障碍。未来,还有那背叛的“万法圣人”,还有那概念性的寂灭威胁“虚无吞噬者”……

  道路艰险,遍布荆棘。

  但,那又如何?

  我的眼底,一丝混沌本源的气息流转,深邃如宇宙初开。恐惧与退缩从未在她的字典里。既然重生于此,既然承此因果,那我便要踏着敌人的尸骨,守护身边的所有,登临那至高无上的主宰之位!

  一股无形却磅礴的意念自我身上升腾而起,并非灵压,却让身旁的阮鹏莫名地安静下来,让开车的阮浩和副驾的程琳都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心安与笃定。

  她的道,在此刻愈发清晰。非是绝情之道,而是以杀止杀,以战止战,以绝对的力量,守护心中最珍贵的柔软。混沌,包容万物,亦能湮灭万物。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返乡的路上,窗外的景色逐渐从田野变为城市的轮廓。阮玲珑闭上双眼,神识却悄然沉入混沌空间。

  空间内,因苏容的苏醒和她的修为突破,似乎又扩大了几分。灵泉汩汩,那片药田生机勃勃。器灵阮杰的身影凝聚,感受到她心境的蜕变,脸上露出欣慰之色。

  “主人,你的道心,更加圆融了。”

  “嗯。”我的神魂虚影点头,“仇恨需报,但不应被仇恨蒙蔽双眼。前路漫漫,我们的根基,必须打得无比牢固。”

  “另外,”我目光投向空间深处,那里,代表着《太一缥缈剑诀》的模糊字迹似乎清晰了一丝,“也是时候,开始接触真正的攻伐之术了。”

  归途未尽,但我的心中,已然绘制出了一幅清晰的行动蓝图。家人的温暖是她的港湾,而即将到来的风雨,则将是她与她的势力,磨砺锋芒的试金石。

道心既定,前路虽险,一往无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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