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梧连夜赶回上海,但因为夜里下暴雨,使得行路艰难。等青梧回到上海时天都快亮了。
不过也幸好是下暴雨,可以抹去所有的痕迹。
回到家中,青梧洗了个冷水睡下。疲惫不已的她很快就入睡了。
她却不知因为她,军统和红党地下党都在说起她。
“黎叔,在列车上帮我们的那个女同志,你真不知道是谁吗?她真的不是我们的同志吗?难道她是军统的人?”列车上那个假惠子正在问红党地下党领导人黎叔青梧的事。
黎叔:“锦云,那位同志已经帮你们完成任务,又帮你们成功脱险,你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那位同志是什么人,已经不重要了。而且这也不是你该问的事情。你犯纪律了。”
黎叔很严肃地跟程锦云说。那个假惠子也是红党地下党的成员,她叫程锦云。
黎叔是红党在上海地下党的最高领导人,他当然知道青梧的身份。此次临时让青梧参加行动,也是黎叔决定的。
主要是黎叔担心程锦云无法顺利完成任务,所以临时决定加派青梧去。
青梧在红党上海地下党组织中,她的身份是只有高层知道,普通的成员是不知道的。
青梧与组织之间的联系一直是单向联系,除了那黄包车车夫之外,其成员包括黎叔都没见过青梧。
当然现在多了个明楼知道青梧的身份。
程锦云:“是,我知道了。”
虽然程锦云想知道,那个骂她蠢货的人是谁,但她知道纪律终于是忍住没再问。
军统这边,明台也说起青梧。不过军统这边根本没有人知道青梧。
林参谋:“会不会是红党那边的人?”
明台:“应该不是。他们的人也不认识,但是那女人她认得我。她真的不是我们的人?”
林参谋:“据我所知应该不是。不过也有可能是我们等级不够,所以不能知道。”
“这事就到这吧。总之这一次,你们的任务完成得非常好,上级非常满意。我们现在说说接下来的新计划……”
林参谋没告诉明台,明台在心里记下了。他虽看到那人的脸,但是那女人的声音他认得。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精神紧绷太久突然放松下来,加上劳累淋雨,再加上她又洗的冷水澡的原因,鲜少生病的青梧睡一觉起来华丽丽的病了。
她睡得太沉了,直到傍晚电话铃声把她吵醒。
青梧醒来感觉不舒服,她给自己把了下脉,发现自己感冒发高烧了。楼下的电话铃声还在响,跟催命似的一直响。
青梧强撑着身体下楼接电话:“喂,谁呀?”
“安娜啊,是我,明镜啊。”明镜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
“咳咳,明镜姐啊,您有什么事吗?”青梧忍不住咳两声。
电话那一头,明镜立即担心着急问:“安娜,你怎么啦?你生病了吗?”
青梧:“没事。就是有些喉咙不舒服。明镜姐,您找我有事吗?”
明镜:“我想叫你过来吃饭。明楼和阿诚都忙得不见人影,我在家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青梧:“明镜姐对不起啊,我夜里睡觉着了凉有些感冒了,我怕是不能过去陪你吃饭了,以免把病气过给您。明镜姐,等我病好了再过去看您。”
明镜:“什么?你病了。那我过去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