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强:“不是很痛了,但还是有一些酸痛。”赵强放下手说道。
青梧:“酸痛就对了。你手臂和肩骨,骨头错位,并明还伤了筋。我已经给你将骨头正好了,只是受了手筋却不是立马能好的。”
“古有话,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这情况虽不严重,也不用养一百天,但半个月之内,你的这只手最好不要做过于剧烈的运动,也不要提重物,扛重物。另外,我给你开副方子,你拿回去抓药煮药汤,然后用毛巾沾药汤热敷几日。 热敷的药汤不宜太烫,你感觉微烫就行。”
青梧要开方子时才想起来,她没带纸笔。青梧扭头问傅宏洲:“傅营长,你有纸笔吗?”
傅宏洲:“有,你等一下。”
傅宏洲:“从口袋里拿出一支钢笔和一个小本子,打开到空白页递给青梧,青梧接过唰唰就写了起来,看她书写的资势,十分利落,透着洒脱。
赵红樱站在青梧身边,青梧写的每一个字,她都看着。
不知道她是不是在防着什么?难道是防着青梧给傅宏洲写悄悄话。可惜了,青梧没写什么悄悄话,就是写了药方和用法。
也不知道这赵红樱怎么想的。
不到两三分钟,十几味中药的方子就写好了。青梧将小本子和钢笔还给傅宏洲。
青梧:“这药方。多谢了,傅营长。”
傅营长:“不。应该是我谢你才是。”
那天在山上,青梧不知用什么迷倒了两身经百战的老兵,然后又扯几叶草药就把人弄醒了。这让傅宏洲十分好奇。
对抗结束之后,因为建立独立营的事,耽误了半个月。但这半个月里,傅宏洲是叫人再次仔细打听上过青梧的事。他知道青梧会医术,没想到青梧医术会这么好。
傅宏洲看着小本子上,看到青梧写的字。就如她的行事风格和方才书写的气势一样,她的字也如其人,透着洒脱和锐利。
她的字给人一种道不明的感觉,这些字就像要脱纸飞起来,一飞冲天了。
赵红樱:“傅营长,这伤也看完了。若是没有什么事,我们就先回去了。”
赵红樱在傅宏洲还在看青梧写的药方时便说道。赵红樱的语气中透着些焦急。不知她急什么,难道是怕青梧和傅宏洲一起呆太久?
青梧心里猜测一通,其实她也不知道赵红樱的心思;就像至今她也不知道赵红樱为什么讨厌她。
不过青梧也不想多和男兵多呆,跟男兵多呆就意味着麻烦。她不是江南征,多次违反纪律,遇事出事都有赵红樱和韩春雨替她兜着。青梧她只想安分的结束三个月的新兵训练,然后顺利分配;而不是因犯纪律被退兵。
于是青梧也说道:“傅营长,赵强同志的伤已经没什么大碍了。这药热敷几天几乎就可能痊愈了。若是没别的事,我们就先回去了。”
傅宏洲:“等等。请等一下。”
赵红樱:“傅营长,你还有什么事?傅营长,凤青梧是来接受训练的新兵,她还没有分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