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那些人做好之后,便离开了,就在那些离开的前一脚,隐藏在暗处的一道红影走了出去。
捡起丢在地上的工具,她速度快的惊人,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样子的她经常干似的。
砰砰几声作响,长钉如数落入她手里,另一只手轻轻松松将棺材板,托起放在旁边,眉心紧蹙,往下探了一下,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没死。
她弯腰将昏死过去的杨歌儿从棺材里打横抱起,冷眼撇了一眼躺在棺材里头,早已经死透生硬的严谨,眉心蹙得更紧,两三下的功夫,棺材板诡异般的合拢,黄土翻动,做完这一切后,抱着杨歌儿离开斜坡。
仿似不曾有人来过这里,等严未清主仆二人及徐妈火急火燎赶来,斜坡处,哪还有什么人呀!
当三人看到严谨之墓时,当场石化,她们已经来晚一步。
严未清挖,给本镇长挖
活生生的一条人命,或许那小子命大,还没死也不一定呢?
李严芸是,镇长
李严芸捡起地上工具,翻动有些许松动的泥土。
徐妈嘴巴张的大大的,逝者已去,皆与成为定局,镇长这又是何必呢?
被密封在棺材里,没有空气流通,就算不被闷死了,也会被饿死了,那小子可是一天一夜不入一颗米粒。
但是,严未清的命令她也不好不服从,只能乖乖地捡起工具,与严未清主仆二人一起刨土。
还没刨到一半,天忽然狂风暴雨如注倾下,闷雷声响切云霄。
吓得严家镇的镇民们心慌慌的,严安鑫一行人寻找无果,偏巧这时候,狂风暴雨袭来,雷鸣闪电。
李旭严老爷,咱们寻了将近一个多时辰,这一带寻遍了,也镇长老爷及李管家的影子,我想大概她们俩或许已经回镇上去了呢?
天,都已经下起了狂风暴雨,大伙们寻了这么久,就连一块像样的破碎条,都找不到,更别提严未清主仆二人的踪影。
毕竟,严未清一行人是从宣城县回镇途中遭遇追杀的,于情于理,宣城县府衙都不能坐视不管。
严未清主仆二人真若不幸被杀,那青州知府严离势必会追究到底,倘若,这件事闹到皇城那些人耳中。
这当中的原由,皇城中那些人势必会调查清楚,如今,云贞然归来,这个人出了名的爱管闲事。
大人府衙内与歌妓寻欢作乐,明知严未清有事禀报,硬是将严未清一行人足足晾了三日,至严家镇镇民生死于不顾,这些罪名就足以将大人打入十八层地狱,大人一旦倒台,那些她们势必也会牵连其中。
严安鑫各位官爷们都撤了吧!
不到一秒,身上湿漉漉地,浑身难受,严安鑫听到那雷声,整个人都感觉心慌慌的。
李旭姐妹们,都别在找了,撤回严家镇,等雷雨都停了,咱们在找一遍
李旭快速下达命令,众人闻言,纷纷拿着刀剑,快速往山下撤。
严府管家徐妈镇长老爷,咱们还是赶紧离开吧!
另一边,村尾距离二百米不到的一斜坡处,四周种了不少的树,闷雷带着闪电气势汹汹袭来,早闻坊间传闻有农民在树林砍柴被雷活活的劈成两半,徐妈浑身湿漉漉地,冷得直打哆嗦。
严未清要回去,你自个回去,也正好回去了告诉严安鑫那混蛋,竟是干出这等丧心病狂的事,早晚会遭报应的
严未清气得什么话都敢说,就算,严安鑫是她的堂妹,那又能怎样!
严府管家徐妈镇长老爷,你…老爷她也不是
严未清闭嘴吧你,你该不会想要告诉本镇长,她不是有意要谋害一大好年华的孩子性命的?冥婚,活人合葬这等荒唐至极的事情,她都能干得出来,这世界上,还有什么是她干不出来的,一个满嘴喷粪,疯疯癫癫槽老婆子鬼话,她也信,脑袋被门夹了吗?
徐妈被呛得哑口无言,李严芸深知严未清的脾性,眼下,也并非争辫,吵闹的好地方,这会儿雷雨越发凶猛,再不走,只怕是,待会儿就走不了了。
李严芸镇长,再不走咱们就走不了了
李严芸也被雷声滚滚吓得可不轻,硬生生地拽着严未清往山下跑。
严未清李严芸,你给本镇长放手,咱们都走了,那孩子真的没命活了
严未清愤怒的咆哮着,声音很大很大,可把雷雨更大,硬生生地把她的声音给压了下去。
李严芸镇长,难道你不觉得这雷雨来得太过于诡异了,我也知道你想救阳岸村那小家伙,可是,你也倒要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假如,你被天雷给劈了,大夫君身体自从生了孩子之后,越渐越差,你怎么能忍心舍得他伤心难过呢?
严未清我……
严未清一想起自家那夫郎心里面揪心般的疼痛,是呀!她怎能舍得让他伤心难过呢?
就这样子,严未清就被两人拉拽着下了山,雷雨似乎永不停止般打着,下着,一声声地吓得镇民们的心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