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这叫花子身上穿的可不是自己,去孤城前新买的衣裳?
匆匆忙忙地,他还没来得及穿呢?
谁胆敢拿他的衣裳给这叫花子穿的?
是不是蓝影这个坏蛋?
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这一天到晚就喜欢与他对着干,哪还知道尊卑,若不是,念在这些人是舅舅留下来的人,他早就把他们全都给撵出去,省得他们一个个的与他对干!
简直气煞他也。
莫灵犀蓝影,你好大的胆子,胆敢随意任由别人穿着本公子的新衣裳?
莫灵犀这话刚落下,偏巧这时候,宇文长宣刚从偏院,调制好药膏出来,碰巧遇上了莫灵犀的贴身奴婢紫衣,从紫衣的口中得知,莫灵犀刚回拂柳阁,听闻阁里头的奴仆的言论。
来了扶桑院,对于莫灵犀的性格,宇文长宣这个作为表妹的,必然是很是清楚自家表哥莫灵犀,有多么蛮不讲理,但凡是被他惦记上的,通常不会有好日子过的。
宇文长宣是本殿让蓝影拿的,一件衣裳而已,表哥你很缺衣裳穿吗?
刚踏入扶桑院,便听到莫灵犀这一番话,宇文长宣妖孽的小脸阴沉下去,冰冷不带丝毫感情的话语,从她的牙齿裂缝溢出。
听到这声音,莫灵犀整个人如遭雷劈似的,他身体十分的僵硬,万万没想到的是,蓝影这混蛋方长那番话都是真的,宇文长宣真TM的诡异般来了宣城县,并且还因为一叫花子,给他好脸色瞧,这叫花子手段不是一般的高明。
莫灵犀表妹,听听你说的这都是什么话,表哥衣柜里的衣裳多得穿也穿不完,怎么会缺衣裳穿呢?
莫灵犀转过身来,皮笑肉不笑,迎上宇文长宣那双冻死人的冰眸。
蓝影独自低垂着眸,暗暗地在偷笑,莫灵犀你丫的不是很厉害吗?
在小主子面前,不也是怂货一枚,没胆,非得要装大爷。
宇文长宣不缺那就好,刚从孤城一路上风尘仆仆的,可用了膳食?
宇文长宣冰眸渐眯,凉飕飕的刮了莫灵犀一眼,绯色的薄唇轻勾。
莫灵犀刚回,还未来得及
莫灵犀闻言,哪敢说“不”字,他是深知熟知这位表妹的秉性,说一不二的主,但凡,把她惹恼了,她分分钟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哪怕是这个人是她的亲人,那又能怎样,他永远也不会忘了,莫凌音死怎么死的,他作天作地,宇文长宣都不会对他如何,可偏偏那人一个劲的往宇文长宣底线去作。
结果呢?
作着就把自己给作没了。
他三叔家不照样连个屁都不敢放,谁敢说这是四殿下的错?
那不是纯粹找死吗?
莫灵犀很清楚自己在宇文长宣心目中的地位,他可以肆无忌惮地向任何发泄,唯独宇文长宣却是他这辈子都招惹不起的主。
这里的一切都是她的,倘若他胆敢说声“不”字,他势必被扫地出门,从而沦落街头。
宇文长宣蓝影,再添两双碗筷
蓝影是,小主子
蓝影应了一声后,转身走了出去,不到一会儿,走了进来。
宇文长宣都坐下了吧!
宇文长宣见杨歌儿低垂着脑袋,眉心紧蹙,看向早已经坐落在对面的莫灵犀,叹了一口气,她道。
宇文长宣不像莫灵犀心思复杂多变,也懒得去过多在意他的情绪变化,对于这位表哥,从记忆中,宇文长宣得知原尊对他并没有太多的情感,似乎,这个人在她眼中可有可无的。
但是,莫灵犀平日里刁蛮任性了些,对于原尊还是很是抵触的,他似乎害怕原尊把他扫地出门。
所以,每一回他在原尊面前安安分分的,不敢哼声。
见他坐在对面安安静静地吃着饭,对此,宇文长宣颇为满意。
一顿饭过后,宇文长宣只是随意吃了一点,倒是莫灵犀两人吃了可不少,尤其是杨歌儿,许是饿坏了。
一顿狼吞虎咽的,莫灵犀对此很是嫌弃,碍于宇文长宣在场,他也不敢在对杨歌儿说出那等过分难听的话语,冷哼了一声,与宇文长宣说了声,便离开了花厅,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身影,宇文长宣若有所思。
莫灵犀走后,杨歌儿这才敢抬起头来,当他看到宇文长宣的时候,不由看得痴痴回不过神来。
蓝影深知小主子模样生得妖孽,饶是他有时候也会被色所眯,不过,一想起小主子年纪尚小,他一十几快将近二十的老男人,惦记一小孩,心里面难免不会生出罪恶感来。
杨歌儿奴家无以为报,愿做牛做马甘愿为奴为婢,伺候小姐,来报答小姐的救命之恩。
听蓝影的清咳声,杨歌儿猛地回过神来,俊俏的脸上,划过一抹难以言喻的红霞,他慌忙跪下。
宇文长宣我不缺奴婢伺候
宇文长宣面色一如既往的冰冷,她向来不喜外人在她身旁,晃悠晃悠地,许木然也只是一个例外。
很明显,他与许木然老者之间,是不能够相提并论的。
杨歌儿可是
杨歌儿也只是想单纯的报答宇文长宣的救命之恩,哪敢有其他想法,却不料被宇文长宣给拒绝了。
宇文长宣本殿说了不用就不用,蓝影,带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