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向，不喜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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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启山没接话愣在那，许久才笑了出来。
他早就该老年痴呆了的，早就该老死的，他不该再奢求什么，就像张日山都懂，他们寻求的原谅只是再给那个姑娘的心上再插一刀而已。
回不去了，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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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他们没醒，等会儿带你到军队玩玩。想不想去？”
………“想，但是………”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就是我可饱可饱了，真的不需要再投喂我了。”
“……………”
“来，扫地。”
“扫扫地，干点活运动运动，好好消化消化。”
………“你觉不觉得我现在特别像傻子，抗着一把扫帚。”
“要不你骑上面飞一圈，应该挺可爱的。”
原来最好的曾经存在过，原来她也会那么依赖他，原来，早已经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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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启山有一天我闲着没事就让言和讲个笑话，那货张嘴还没说话就开始笑。
张启山咿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咿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张启山真不是我笑点太低我的笑话太牛X，把它讲完深呼吸回头看天依。
张启山放下镜子，带着歌声离开了那里。
晨间的暖阳落在他穿着军大衣的背影上，坚韧的根骨不难看出铁血将军的影子，只是那歌职中不被人理解。
那是曾经那个很重要的人教他的，她说那叫《神经病之歌》。
她当时笑得灿烂，缩在他怀里拽着他的军大衣跟他闹。
………“张启山，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所以，那个笑话到底是什么？”
…………“那个笑话就是，咿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调皮，又瞎闹。”
…………“才没有，不信你问齐铁嘴他们，这个笑话很好笑的。”
张启山嗯，很好笑的。
专业龙套八百年（街边的孩子）：妈妈，那个老爷爷干嘛自己跟自己说话呀？他是不是疯了？
专业龙套八百年（孩子的母亲）：嘘～看见老爷爷肩上的勋章没，那是保家卫国的将军。
专业龙套八百年（街边的孩子）：那他一定很了不起吧！！！
专业龙套八百年（街边的孩子）：爷爷爷爷，你可以跟我合张照吗？
张启山爷爷没什么了不起的，你的爸爸才很了不起，因为他选择了他认为重要的东西。
暖阳在他脸上打出光影，他伸手触摸那太阳。
混浊的眼睛里透出沉寂的死气。
原来，没有人陪着的永生，只不过是虚度年华而已。他还要经历一次死一遍遍这样的虚度年华。
只因为，他在曾经可以拥有的第二次机会里选择了永生。
选择了，一遍遍的去做张启山，一遍遍的去维护那个现在让他厌恶至极的九门。
张启山小朋友，爷爷再教你一句话。人一定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任。
张启山哪怕你选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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