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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上一任皇帝,
现场的气氛有些怪怪的,尤其是夹在中间的齐焱。
他是最清楚他皇兄还活着的事实,也清楚在他皇兄还是皇帝之时,他活得是如何的步履维艰。
不仅是自己的圣旨被驳回,就连朝堂上的官员也是他仇子粱想杀就杀。
朝露之变,是契机也是转机。
他是在提醒齐焱,你可以喜欢仇子粱的孙女,也可以宠着她,但不该把所有的信任都交付出去。
哪怕他也曾觉得这姑娘是天人之姿,但也不能因为那张脸忘记之前所有的屈辱,所有的血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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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焱咳咳———今日出来是来玩的,就别提那些不开心的了吧。
仇子文嗯,不开心的就都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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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子文一句话不明不白,
说不清是真这么过去了,还是暂时过去了。过去不久会再被提起,还是如何,没有答案,一切都没有答案。
齐焱看了仇子文一眼,还是什么话都没说。
毕竟,于他而言。皇兄重要,他的女人同样也很重要。
这两者没有什么可比性。
默默抱紧了怀中的小女人,展露出他认为最温柔的微笑,轻柔的捏了捏小女人的脸颊带她去对面摊子上的面具摊,挑了个小兔子的面具帮她带上,借以转移她的注意力。
谁知道,小女人还是越过面具看向了站在那的仇子文。
一双水雾的眸子嫣然绽放,勾起一个分不清是何意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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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七凉我记得你,
苏七凉当年我七八岁时常喜欢骑得那匹马儿,也是后来常送给我东街那家最难买的杏仁酥的马儿叔叔。
苏七凉马儿叔叔说,他将来要是娶妻也会生养一个与我一般的女儿好好宠着。
苏七凉可我记得,他不长这个样子。
!!!
软糯的嗓音清甜异常,
却让那个画面异常诡异,
那双清澈的眼睛分不清是什么情绪,只是略有些悲伤的低下头,不明不白说了一句,“马儿明明是我用泥捏的啊。”
再抬头看向仇子文,拧眉许久才重新展露笑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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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七凉所以,你是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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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子文瞪大眼睛,
完全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明明之前胸有成竹的信念似乎在那一瞬间崩塌了,他被人认出来了。
还是那么确定的认出来。
虽然搞不清她不明不白的那一句“明明是泥捏的”是什么意思,可有一件事是可以确定的。
小贵妃知道很多与他之前的那个人相处的画面,而这些都是他完全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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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子文不,娘娘应该是记错了。臣一直是这样的。
苏七凉哦?可你变不成泥啊?
她靠近他,指尖随意一点便让仇子文再也动弹不得。
他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完全不由自己控制,不仅如此,他看到自己的手成了土黄色,用泥捏成的土黄色。
原来,他真的是泥捏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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