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依依不舍的把宁藜一直送到寨门口,二婶还在拉着宁藜的手细细嘱咐。
二叔回头看看寨子,仍不见宁循的身形,忍不住嘀咕道,“这大哥怎么回事啊,就是再心思郁结也不能连阿藜都不送一送啊。”
三叔连忙拉住二叔,对着宁藜的方向挤了下眼睛,道,“二哥,别瞎说,大哥昨晚生病了,这会儿正休息呢。”
二婶也一脸嫌弃的白了一眼二叔,又拍着宁藜的手说道,“别听你二叔胡说,你爹真是生病了送不了。”
宁藜微笑着点点头,对着二叔说道,“二叔三叔,我不在,我爹就拜托你们照顾了。”
二叔赶忙应声,“放心吧,阿藜,以后有时间就常回来看看。”
宁藜嬉笑道,“我跟着夫君去了长沙,可能就不回来了,你们大家都不要想我啊!”
“这孩子...说什么胡话呢!”
宁藜心里却明白,说不回来也许就真的再也回不来了。
三叔依旧儒雅的微笑着,但在宁藜看来,却像是一把利刃,一刀又一刀的划在心上,痛不可言。
张铭恩他们也与众人一一作别,四个人便翻身上马,打马离开了。
看着他们渐行渐远,身形变得模糊,众人才陆陆续续返回寨子里。
二叔叫二婶先回家,这才把刚才憋住的话说出来,“大哥生病了我怎么不知道,我得去看看。”
“哎,二哥。”三叔喊住他,“大哥正在休息,不宜打扰,我看你还是改天再去看他吧。”
二叔更疑惑了,“什么病,连我去看看都不行?”
三叔瞅着二叔,傲慢的问道,“怎么,二哥,你这是怀疑我的医术?”
二叔赶紧打哈哈,“那怎么可能,老三你医病都快医疯了,我怎么敢怀疑你的医术。”
三叔得意的笑道,“那二哥就等着大哥好了再去看吧。”
二叔无奈的一甩手,转身便回家了。
三叔看着二叔离去的背影,轻蔑的笑了,“老二果然还是一根筋。”
不足为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