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交谈了些时间,何捕头见没问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便起身离开了,临出门时,又折回来说道。
何捕头张老二,虽然我不知道此人什么身份。但是看他身体也有几分练过家子的样子,此事怕是不同小可,你多多留意些吧!
张仪不置可否,等关上门,才看向自己老娘还在大堂里。
张仪娘,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张嬷嬷什么知道些什么?
张仪我可是打你肚里下来的,和你肚里蛔虫也有几分交情了。那些小心思,我看穿还不跟玩似的。
张嬷嬷嘴贫,罢了。本来这事就要与你说的,你过来,我细细与你说道说道。
当下,两人便细细交流起来。张嬷嬷还从袖中拿出盒子给张仪看。这张家母子,一个大半辈子都在宫中照顾大人物,一个则是常年混迹市井街头,见识都是不同常人。
张仪盒子非金非银,看起来就和路边货色没什么两样。不过摸起来倒是入手冰凉,材质倒看不出来,真是奇了。
张嬷嬷我还道我年老眼花了,这东西我刚开始也以为只是木制的而已。
张仪咦?
张嬷嬷怎么了?
张仪这盒子……打不开!
说着,张仪上下摆弄,也没有打开盒子。甚至,张仪倔劲儿上来,两只手使着蛮劲儿也拿盒子没办法。
张嬷嬷轻点,坏了可怎么办?
张仪呼~这东西来路绝对不简单!
日正当中,两人终是停歇下来了。
张嬷嬷殿下也该起来了,这东西先放你那里。此事不一般,还是掖着好些,何捕头也不可告之。
张仪话虽如此,毕竟有人死了,说不定和这东西脱不了干系。我们擅自收起来,恐怕不合适吧?
张嬷嬷你懂什么?老身见识可不比你那般浅薄,这是龙是风还说不准。但等它入了泥潭,这泥潭里的小鱼小虾可别想安心了。倒不如让它就此消失的好。
张仪点点头,若有所思。
张仪这么说也有道理,何捕头性子直。这事要被公家知道了,少不得一番鸡飞狗跳。嗯,在理。
朱如英起来自然要张嬷嬷在一旁招待,张仪将盒子藏在家中,也出门去了。话说另一边的李家府上可就是愁云惨淡了,纵是出了个暖日也无法消散那融冰般的寒冷。
常氏董老,我孩儿这是怎么了?
城中有名的老大夫董老皱着眉头,对着手里的医书翻了又翻,再度看向床上依旧睡着了一样的李正则又是一阵手忙脚乱,让得一边的李牧和常氏只把心高高挂起。
李牧董老可看出我孩儿为何如此了吗?
常氏莫不是那户人家还使了什么暗法?要真是这样,可得拿他们来问问。
话说为母则钢,常氏虽对张嬷嬷气度有所好感。可自己孩子都这样了,她也不是如吃斋念佛号的出家人那般向善的,只看向丈夫,等他拿个主意。
董老李少爷这伤你们说过,单是从房上摔下也可能致昏迷。但如此用了多种手段,依旧不见效。恐怕不只是如夫人那般所说,没暗法那般简单。
常氏什么?
没想到自己一语成谶,常氏心里便揪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