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瑜扶着李悦诗沿着那些草木枝子走过了这片大漠,李悦诗强忍着疼痛跟随着初瑜跑到了驻扎大军第地方。
守门的士兵看到了初瑜和李悦诗后一路小跑前去迎接。初瑜和李悦诗跟随着士兵来到了初瑾和公孙诗哲议事的营帐内。
“诗若,你这是怎么了?”
公孙诗哲看到了李悦诗满身的伤痕,便急忙走到了李悦诗的面前,担心的问道。
“没事。”
“传军医。”
“哥,不要传军医,这些伤我要留到王上府治。”
“为何?”
“我自然有我的想法。”
李悦诗用自己脱臼的手拿起了毛笔,在纸上画下了大漠的大概,画下大漠的她反复告知自己的哥哥,穿过大漠时一定要小心谨慎。
李悦诗说完后便跟随着初瑜离开了营帐,在初瑜的搀扶下,李悦诗勉强拖着虚弱的身体回到了王上府。李悦诗到了门口后便松开了初瑜的手,初瑜看了一眼周围便退到了李悦诗的身后。
李悦诗回到自己房间没多久,南凡便带着医士来到了李悦诗的房间。
“王上,臣要为上公主疗伤,还请王上退至门外。”
南凡走出去后,医士便退到了屏风后面吩咐丫鬟脱下了李悦诗的衣服,脱下衣服的李悦诗躺到了被子里,露出了伤口。
医士向丫鬟询问了伤势后便拿出了一瓶伤药交给了丫鬟,一边指导着丫鬟给李悦诗上药,一边准备药方。上完药的李悦诗穿上了衣服,将自己的胳膊露在了外面。
医士从屏风外走了进去,他再三检查了李悦诗脱臼的胳膊后,便用力将李悦诗受伤的胳膊接了上去。接好胳膊的李悦诗满头大汗,脸色惨白。
给李悦诗治完伤口的医士打开了门,看到医士的南凡走过去问道:“上公主伤势如何?”
“臣已经将公主脱臼的胳膊接了上去,只是公主腰间的伤口需要细心照顾,以免落下疤痕。”
“本王不论你用什么珍贵的药材都必须要保证公主玉体无恙。”
“臣领命。”
医士得到命令后便退了下去为李悦诗准备后续治疗的药材。医士退下后,南凡便走了进去,看到南凡的李悦诗在丫鬟的帮助下从床上爬了起来。
“上公主不必多礼。”
“诗若因为贪玩给王上添麻烦了。”
“这些日子你就好好的静养。”
“王上,诗若有一件事情想向您讨教。”
“什么事情?”
“若是有一天两国交战,王上会不会牺牲我这枚棋子来给振南国的将士助威?”
“你不是棋子,你是礼初国送来的上公主,本王未来的王上妃,振南国未来的国后。无论将来振南国和礼初国走向如何,本王一定尽力护你周全。”
“我虽然是礼初国国主册封的上公主,却也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公主,对于礼初来说我可有可无。”
擅长演戏的李悦诗将自己的惨演绎的淋漓尽致,她一直以一个弱者的姿态恳求着南凡护自己周全。一向没有心计的南凡面对面前这个看上去无可奈何却有诸多苦衷的李悦诗,也是心疼不已。
“我知道你此来和亲有诸多无可奈何,我也知道你内心对振南国对礼初有所憎恨,所以我愿意用我的余生来温暖你。只要有本王在谁也无法伤害你分毫。”
“王上的抬爱诗若受不起。”
“本王的这份抬爱你受得起。”
南凡安慰了李悦诗许久,直到李悦诗放下了心中的顾虑后才离开。躲在一旁的初瑜看着南凡离开后,便悄悄的从窗户爬了进去,看到初瑜的李悦诗吩咐下人都离开了。
“南凡虽然向我表示出了心疼,可是他还没有完全相信我。”
“你想怎么办?”
“你想办法在振南国之内找几个亡命之徒,花下重金刺杀南凡。”
“刺杀南凡?”
“对,只有我以命相许才能让南凡确定我的属性,只有南凡确定了我的属性我才可以入书房盗取印鉴。”
“你真的想好了吗?若是稍有不慎你怕是连命都送进去了。”
“所以到时候就要看你表演了,我是否能存活就要看你能不能把握住分寸将我顺利送到歹徒的刀下。”
“你这个女人真狠。”
“我若不狠怎么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