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翻来覆去,思考一夜的李悦诗也没任何头绪。次日一早,她便被被初瑾身边的易浩带到了王宫内,来到宫内的李悦诗坐在医士院继续翻录着医士院为各宫娘娘诊脉的记录。
而初瑾也继续按照自己的思路继续完成昨天未完成的事情,来到王宫内的初瑜带着李悦诗继续走访昨天未见过的宁妃。
两人来到宁妃的寿宁宫后,便在下人的带领下走进了宫殿。
“儿臣参见宁娘娘。”
“民女公孙诗若拜见宁妃娘娘。”
“早就听闻公孙家的小姐冰雪聪明,才智双全,为礼初国立下汗马功劳。”
“娘娘缪赞了。”
“不知今日公孙小姐和瑜儿前来所为何事?”
“民女受瑾王爷和瑜王爷所托,特来探查章院长被杀一案。”
“那不知公孙小姐查出了什么?”
“民女愚钝,还未查到什么。”
“那你们今日前来是为何?”
“民女今日前来是为了探查娘娘宫中蓝色的衣服。”
“来人,将寿宁宫所有蓝色丝绸做的衣服都拿给公孙小姐和瑜王爷检查。”
“诺。”
寿宁宫的下人将蓝色的衣服都拿了出来放在了李悦诗和初瑜的面前,李悦诗向宁妃行过礼后便一头扎进了这些蓝色丝绸所制的衣服里。
探查了很久李悦诗爷没发现什么,初瑜看了一眼李悦诗后,便以点透示意李悦诗,自己也没发现什么。两人查了片刻后,便离开了寿宁宫。
走在长街之上的李悦诗心中还是存有疑虑,她总觉得宁妃身上肯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凭借自己参演多部宫斗剧的经验来看,宁妃这样没有背景没有权势,却能在宫中深得恩宠,一定有不一样的手段。
“你怎么了?”
“我总觉得哪里有问题。”
“你还是怀疑宁妃?”
“嗯,我不相信一个没任何背景的女人却能在勾心斗角的地方生存下来。”
“可是宁妃入宫这些年确实挺和善,也从未与人有过矛盾。”
“我还是不相信。”
初瑜不知道为何李悦诗一直觉得宁妃有问题,但是他也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李悦诗怀揣着心事走在了长街之上,正在她没有丝毫头绪之时,看到了前方端着菜肴嬉戏打闹的宫女腰间的蓝色香囊,便茅塞顿开。
“那蓝色的丝线不一定是衣服上的,也可能是蓝色多香囊。”
“你在说什么?”
“叫停前面两个宫女。”
“哦。”
初瑜不知道李悦诗到底为何突然把注意力转到了两个宫女身上,可是他还是加速前进拦住了两个宫女。
“你们身上的香囊是从何而来?”
“回公孙小姐,是寿宁宫宁妃娘娘身边的女侍灵儿所给。”
“你们是那个宫的?”
“奴婢是寿宁宫的掌膳宫女。”
“这些香囊除了你们还有谁有?”
“这些香囊只有寿宁宫的宫女有,因为娘娘身怀有孕闻不得别的味道,所以灵儿姐姐便给我们每人发了一个。”
“那最近寿宁宫有谁没佩戴香囊?”
“好像没有。”
站在一旁的宫女听到了身边的伙伴说完后,思考了片刻说道: “不对,灵儿姐姐从前天开始就没有佩戴香囊了。”
“对,灵儿姐姐最近没有佩戴香囊。”
“我能不能闻一下你的香囊。”
“可以。”
宫女取下了腰间的香囊交给了李悦诗,李悦诗仔细点闻了闻后,便将香囊交给了宫女。交还了香囊的李悦诗一路小跑着回到了医士院,她凭借惊人的嗅觉闻出了章院长身上的的香味。
“若是我有任何不测,请你想办法将寿宁宫灵儿的香囊偷出来。”
“什么意思?”
“我刚刚的举动怕是已经惊动了宁妃,此刻我虽然可以确定此事是宁妃身边的宁儿所为,可是我没有证据。”
“你要做什么?”
“稍等片刻你便知道了。”
李悦诗话未落音,寿宁宫的灵儿便亲自来到医士院将李悦诗请到了寿宁宫。直觉一向很准的李悦诗算到了自己今日不可能全身而退,但是她不知道这个宁妃会用什么手段来对付自己。
来到寿宁宫的李悦诗没有直奔主题,反而装傻的坐在一旁。宁妃从卧房走到大厅后,便让所有的下人都退了下去。
“民女参见宁妃娘娘。”
“看来你已经知道了。”
“民女愚钝,不知娘娘所指何事。”
“公孙诗若,世人皆夸你聪明绝顶,可是本宫不相信,只是本宫今日才知道本宫低估了你。”
“娘娘这是承认了章院长的死和你有关系了?”
“就算你此刻知道了这些事情,你也无法离开寿宁宫。”
宁妃说完后便走到了李悦诗的面前,她当着李悦诗的面将自己藏在衣服里的枕头拿了出来。
“本宫正愁无法在十月之后给国主一个交代,你却出现了。”
“我还在疑惑为何娘娘要对章院长下次毒手,原来是因为假怀孕的事情。”
“你知道又何妨,今日之后你便是残害龙种的罪人。”
宁妃说完后便拿起了一旁的剪刀刺向自己的大腿处,随着大腿处流下了血,宁妃也故作伤心的样子开始大声呼救。
看到宁妃所做的一切后,李悦诗才明白了自己入了宁妃的劝告,百口莫辨的她也被寿宁宫的侍卫绑了起来。
听闻此事的国主和国后也纷纷来到了寿宁宫,医士院的医士当着众人的面说道:“宁妃娘娘因腹部受到了撞击所以小产了。”
“撞击?怎么会受到撞击?”
“国主不要怪罪公孙小姐,公孙小姐也只是查案心切,失手推倒了臣妾。”
宁妃的三言两语便让李悦诗陷入了绝境,寿宁宫的宫女也纷纷指证李悦诗。此刻的李悦诗真是百口莫辨,失去孩子的国主大怒,不分青红皂白的将李悦诗打入天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