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悦诗被关入大牢没多久,初瑾和初瑜便放下了手头上的事情,不约而同的前往御书房为李悦诗求情。两人在御书房门口碰到后,便停下了脚步。
“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和公孙小姐刚查到一点线索便断了。”
“什么线索?”
“公孙小姐在出事前曾告诉我,让我设法将寿康宫灵儿的香囊偷出来。”
“这么巧?她刚刚查出了寿康宫,宁妃就小产了?”
“那王兄还要进去吗?”
“此刻父王刚刚经历丧子之痛,我们两个若同时进去为公孙小姐求情只会适得其反。”
“那眼下该如何?”
“继续追查章院长被杀一案。”
“那公孙小姐留下的线索怎么办?”
“这那就不用管了,一切有我。此刻都公孙小姐在大牢里肯定不好过,所以我希望你能去打点一下。”
“好。”
初瑜说完后看了一眼初瑾便转身离开了,他故意告知了初瑾李悦诗在出事之前说的话,因为他断定今夜肯定会有人夜探寿宁宫,毕竟初瑾也不希望李悦诗有任何闪失。
“跟我去一趟大牢。”
“王爷此刻为何去大牢无非是给自己找麻烦。”
“我就要去自找麻烦,我还要把麻烦闹大,最好人尽皆知。”
“鹤年明白了。”
初瑜吩咐完后便带着鹤年前往大牢里,此刻的初瑜不但要自找麻烦,还要把事情闹大,只有这样他才能真的得到公孙诗哲的信任,顺便得到公孙府大小姐的芳心。
来到大牢的初瑜看到了呗绑在木架上的李悦诗,浑身上下都是血痕,他便吩咐鹤年前去将那些人都控制在了一边。
初瑜带着担心跑过去解开了绑住李悦诗的绳子,他将李悦诗抱在怀来,温柔的将李悦诗脸上的头发拨到了一旁。
“你没事吧?”
“这样的酷刑、这样的场景我曾经演绎国无数次,只是没看过到今天都变成真的了。”
“你是不是被打糊涂了?”
“这个节骨眼上你不该来的。”
“放心,我不会放下你不管的。从前不会,现在也不会。”
初瑜深情打说完后便将她抱了起来放在了椅子上,李悦诗带着泪眼看着面前这个男人,面前这个和自己接触良多的男人。
“司刑女侍大人,父王只是将公孙小姐关入大牢,可从未说过让你们司刑房的人对公孙小姐用酷刑吧?”
“国主虽未说过这样的话,但是此人罪大恶极,我司刑房上下有义务也有责任要问出事情的真相给国主一个交代。”
“你们司刑房确实有义务也有责任查出真相,可是你们司刑放没有权利鞭打一个对礼初国立下汗马功劳的人。”
“王爷这是要在司刑房公然护住一个犯人了?”
“本王护的不是公孙府的公孙小姐,本王护的是对礼初、对百姓有功之人。”
“王爷,国主曾经下令司刑房是公正公开的地方,任何人带着任何身份在这个地方都有无用,奴婢才是这司刑房的主事。”
“若是我今日非要将她护住,你们还敢对本王动手?”
“奴婢不敢对您不敬,可是王爷也莫要逼奴婢,奴婢手中有国主所赐令牌,奴婢不希望和王爷直接接下什么梁子,王爷是聪明人,断然不会为难奴婢。”
“鹤年,若是这里有人胆敢以下犯上,你手中的剑也不必客气。”
初瑜说完后便将李悦诗抱了起来,在鹤年的保护下,初瑜将李悦诗带离了大牢。离开大牢的初瑜将李悦诗抱到了御书房,他跪在地下承受着自己鲁莽后的代价。
因国主怒气未消,初瑜也遭遇了责罚,在一旁的李悦诗看着初瑜身上挨的板子,她确实感觉到了心疼。
“国主,民女想和国主做一笔交易。”
“你又要和孤玩什么把戏?”
“民女知道国主此刻肯定恨我至极,可以民女从国主的表情中得知国主心中也有疑惑。”
“孤的疑惑?”
“民女恳求国主向众人宣昭公孙诗若谋害龙种,不日刺毒酒一杯,以儆效尤。”
“你要做什么?”
“国主若是相信我,那就请这样做。”
“孤为何要相信你?”
“就凭国主此刻心中也很想知道真相。”
“好一个公孙诗若,果然聪明绝顶。”
“那不知国主此刻是否可以免去瑜王爷不敬之罪?”
“瑜儿,今日之事孤就当你年轻气盛不懂事,若是你胆敢再有下次,孤一定不饶你。”
“儿臣谢父王。”
“王爷,今日御书房内发生的一切还请王爷当作不知道。”
“小王明白,公孙小姐不必担忧。”
李悦诗凭借自己的聪明和顽强取得了国主的信任,在李悦诗的恳求之下,国主也答应了由初瑜监督李悦诗服毒。
在初瑜的护送下,李悦诗回到了大牢内。而国主也向世人宣昭赐李悦诗服毒自尽,不日便当着众人之面行刑。为了不必要的麻烦,国主也封锁了大牢,在行刑之前任何人不得进入大牢探望李悦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