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时分,初瑾和初瑜秘密的将马车停在了公孙府外,等待着李悦诗。换好衣服的李悦诗在公孙诗哲和初晨的掩护下上了马车。
“瑾王爷,待马车进宫后,你便去请国主在寿宁宫外等候。”
“今夜不需要我拉绳子了?”
“这你不用管,你只需要将国主带到寿宁宫殿门外就好。”
“那我做什么?”
“将宁妃打晕。”
“你在开什么玩笑啊!”
“我没开玩笑,经过昨夜的事情后,宁妃肯定心中也有想法,为了不让宁妃捣乱,除了打晕她别无他法。”
“若章院长不是宁妃所害,我打晕了宁妃,待她醒来会不会找我算帐啊!”
“就算章院长不是死于她手,就凭假怀孕也够她吃一壶了。”
“过了这么久,你说话还是如此一鸣惊人。”
在三人有说有笑的欢乐气氛中,马车也抵达了王宫。抵达王宫的三人各自离去,初瑜带着李悦诗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功夫进入了寿宁宫。
两人进入了寿宁宫后便各自去忙自己的事情,李悦诗借着风悄然推开了灵儿的窗户。在房间内坐立不安的灵儿看到窗户开了后,便起身走到床边去关窗户时看到了李悦诗突然出现在了窗户外。
看到李悦诗的灵儿急忙用力关上了窗户,她紧张等背靠着窗户,双腿站在原地微微发着抖。初瑜打昏了宁妃后便来到了李悦诗所在之地,初瑜按照李悦诗说的话,站在门外制造恐怖的氛围。
听到声音的灵儿鼓起勇气推开门走了出来,四处观看着。而初瑜趁着灵儿不注意之际便利用轻功将李悦诗从窗户处带到了屋子内。
进入屋内的两个人便纷纷躲了起来,在门口张望许久的灵儿夜没看到什么东西,她便带着稍微缓和的心情走了进去,关上了门。
看到灵儿关上门的李悦诗急忙给初瑜使了个眼色,收到指示带初瑜借用微小带石子再一次打灭了蜡烛。在蜡烛熄灭的那一刻起,灵儿便又开始紧张了。
“灵儿。”
李悦诗趁着黑暗的环境从帘子后面笔直的移了出来稳稳的站在了灵儿的面前。
“啊....。”
和李悦诗近距离接触后的灵儿吓的腿软倒在了地下,开始狂叫着。
“你害的我好惨啊!”
“不是我害的你,不是我....不是我。”
经过昨夜和今夜的“闹鬼”之事,灵儿的心态完全爆炸,她瘫坐在地下哭喊着。
“若不是你,我怎么会喝下那杯剧毒,七窍流血而亡。”
“奴才本不想害您,只是您太聪明了。”
“这就是你害死我的理由吗?”
“不...不是的。”
“那你到底为何要害我?我和你无冤无仇,那为何要害我,你害的我好惨啊!”
李悦诗看着灵儿惊慌失措,说话颠三倒四带模样,她便放重了语气,提高了声音向灵儿问道。
受到惊吓的灵儿瘫坐在地下一个劲的哭着,看到灵儿这个样子的李悦诗便蹲在了灵儿的面前,露出了自己这张“七窍流血”的面孔。
“今日你若不说出为何要害我,我便带你一起回阴曹地府。”
“公孙小姐,我说我都说,求求你饶了我。”
“说。”
“奴才陷害你也是情非得已,若是您安然无恙,那今时今日死的就是奴才和娘娘。”
“我的耐心有限,我的好奇心也有限度,若是你在拐弯抹角,那就别怪我心狠,拉你一同死。”
“宁妃娘娘为了得到国主的宠爱,便威胁章院长向众人宣昭有喜的消息,随着娘娘距离生产的日子越来越近,章院长心中充满了恐惧。娘娘逼迫章院长在她生产的那一日,为她寻来男婴,章院长拒绝了娘娘,娘娘害怕章院长告发自己,便重金寻来了八品高手,暗杀章院长。”
“这个章院长还算有点良心,没有助纣为虐,混淆王室血脉。”
灵儿说完后,初瑜便点上了蜡烛从后面走了出来感叹道。
“这几日我都没好好的晒过太阳。”
“公孙诗若,你不是死了吗?”
“承蒙灵儿姐姐和宁妃娘娘抬爱,我不敢死。”
“你居然骗我。”
气急败坏的灵儿从地下站了起来,正当她准备袭击李悦诗时,初瑜一把就讲灵儿推倒在地。
“就算你知道了此事又如何,只要我死了,你们就算告到了国主哪里,也死无对证。”灵儿说完后,便拿出了藏在身上的毒药,在她准备服毒自尽来个死无对证之时,初瑜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抢走了毒药,将毒药牢牢的握在了自己手中。
“你是个忠心的奴才,你主子有了你,此生也算无憾。”
李悦诗话未落音,站在门外的国主便一脚踹开了门,他用君王的怒气震慑着瘫坐在地下的灵儿。看到国主的灵儿这一刻心灰意冷,她成就了今时今日的宁妃,同时她也毁了宁妃。
“来人,将这个狗奴才和宁妃关入大牢,择日处死。”
国主说完后便带着心疼和生气的情绪转身离开了寿宁宫,李悦诗看到了国主离开时脸上的落寞和惋惜,心中也思绪万千。
在世人眼中他是君王,是统治天下的国主,身为君王他不该有自己的感情,可是在这位孤寡老人心中,很渴望爱情。
在他初见宁妃时,就被宁妃从骨子里散发的纯良所吸引,可是随着后宫中的尔虞我诈越来越多,宁妃也不在是刚进宫的那个善良纯真的女子。无论过了多久,无论国主宠幸了多少美人,宁妃依旧可以在国主心中占一席之地。